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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行非竭力配合,伸出舌头亲密问候,腰跨不忘有节奏的耸动,右手捻起下摆的衣料,一寸寸往上牵,直至露出内裤的边缘,美好的臀瓣就在裹得紧紧的弹力布料里。
当手掌覆上那片紧致有弹性的肌肤时,他抽了口气,手掌的大小和臀瓣的弧度完美契合,就像是造物者赋予他的恩赐,钻进内裤里,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抚摸捏弄,嘴上吻着他,手心感受他,满心满眼乃至整个灵魂里,全是他。
球桌边的球杆哐当一声落地,单沉一个激灵惊醒了,这里是公共场合,在这里接吻不太好吧,还有自己身上,浴袍凌乱落到手肘处,下摆被撩开,内裤里因为被钻进了一只手,前面被勒的紧紧的……
他一惊,想推开简行非,反被对方欺身压了上来。
“你看那面玻璃……”
单沉顺着视线望去,玻璃墙外面是水印桃源的中庭大厅,虽然已经是晚上,还是有人来来往往,这面玻璃他知道是单面的,外面看不到里面,可是这里也不是能做这种事的正经地方啊。
“回房去。”单沉被压在球桌上动弹不得,几乎是在哀求。
简行非的手探到前面,兜了兜那半抬头的小东西,在他耳边轻声笑道:“有窥视感才刺激,难道没发现你的宝贝也喜欢这样么?”
单沉的情况他没有详细问过,但不代表他不关心,单沉的痛就是他的痛,他的难言之隐就像在自己身上一般深有体会,所以从不提让他去看心理医生或是男科大夫,这种事,他一个人就够了。
心理医生根据描述病症的起因列了几种治疗方式,撇开几种药物辅助治疗方案,他选择了亲力亲为简单直接的这一种——以毒攻毒的治疗方案。
和他一起面对,引导他走出过去的阴影。
上次在酒店客房有窃听器的情况下,他就发现这种方法其实很凑效,当然,治疗方案里,还有其他几种,比如运用情趣用具和角色扮演激发心理承受能力,刺激感官,这几种方法,有的是时间慢慢试,不会当之为治疗,而是体验和享受。
单沉感觉到贴着桌面的部位在他手里慢慢涨大,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还很奇妙,他忍不住将身体往前送,简行非的手掌和桌面挤在一起,有了固定就像是整个人落到了实处,他轻声喘了一口气。
简行非深深的凝视单沉迷离魅惑的容颜,立体的眉骨下眼窝深邃,浓密的睫毛不卷翘,但是很长,遮住了半眯的眼眸,笔挺的鼻尖下,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开,急促的呼吸中干了嘴唇,舌头抵住上唇飞快的舔过,留下一抹晶莹瑰丽的水润光泽。
简行非的瞳仁急剧收缩,醉态横生的单沉真是要人命,光看他这种表情就能让他大脑暂时短路,全化成欲望的洪流,齐聚下半身的三角区域,欲待勃发!
单沉感觉到紧绷的性器被突然松开,心里顿时空落落的,紧接着下半身一凉,浴袍被掀至背部,内裤被褪至脚踝,整个下半身晾在空气和灯光下,他全身一抖,下意识想挣扎,可这种小幅度动作,不但让贴合的两具身体更亲密,而且更炙热,他听到了喉咙里发出不像是自己声音的呻吟,他发现自己的腰部已经在随着简行非的动作而扭动。
简行非将单沉翻了个身,单手拖住他的臀部向上送,单沉不得不两肘抵住球桌固定身体,腰部悬空,脚踝上挂着的内裤被扯掉,两腿分开被简行非盘在腰上,两人的私密处抵在一起,而简行非的衣着整齐,他自己却是衣着凌乱,姿势淫荡。
单沉虽然半醉,但是意识是有的,立时涨红了脸,“先放开我……”
怎么可能放开?开玩笑吧!
简行非对他这种极度搞笑的要求置若罔闻。
不过他也还没准备现在就猴急的扑上去,他要欣赏,先用目光一寸寸的爱抚他,就像是餐前酒,酸甜的酒液优雅的从喉咙滑过,打开舌尖上的味蕾,等待一场期待已久的饕餮盛宴。
眩晕感让单沉头脑发涨,而下半身的沁凉感又时刻提醒他保持清醒,这种冰与火的交替,让他的视野也跟着摇晃,出现一段段光怪陆离的失真光晕。
头顶上简行非背着光的脸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他的眼神也在跟着摇晃,视线像是一个带着倒刺的钩子又或是一片羽毛,在他裸露的身体上来回撩拨,他好像在往下看……
他想叫他不要看,这种被视线亵玩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却又让他兴奋。
简行非执着的视线,从他迷离惊恐的眼睛,滑到微微张开的嘴唇,光洁干净的下巴,来到蠕动的喉结,锁骨因两臂的承重而完全突显,结实光滑的胸膛上,两粒别致的乳尖色泽淡雅,乳晕小巧,镶嵌在淡蜜色的肌肤上,颜色过渡的分外自然。
胸膛以下一个急速的紧收,切出黄金比例的腰线,平坦的小腹上肚脐扯成细细一条缝隙,再往下……
简行非不禁感叹,他的整个人就像是严谨按照精密仪器的数据制作出来的,就如他的五官和相得益彰的肤色一样,私密处的颜色和比例也这么的恰到好处,柔软的体毛生长的极有次序,呈倒三角形状,性器笔直,就算是在勃起状态下也不显狰狞,大腿内侧光滑干净,小腿修长乖乖的紧盘他的腰部。
这样一具如上古神器蒙尘出鞘的完美身体,就要属于他了。
手指在那片区域轻轻拂过,换来单沉压抑的低喘,拂过线条优美的臀部,紧接着一根手指来到粉色的穴口,在褶皱处按压几下,单沉全身紧绷。
“乖乖的,别动。”
简行非从口袋掏出在餐厅顺手牵来的一小盒植物黄油,捞出一小块,顺着会阴的凸起往下滑,黄油在体温下即刻融化,手指沾着润滑钻进入了粉色的肉穴。
单沉的脖子猛然后仰,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是想献身来着,也做好了准备自己把自己灌醉,还不知羞耻的配合他摆出这种难堪的姿势,然而当那个器官里突然侵入异物,他真的接受不了。
“不要……”他推开简行非,忘了这是台球桌不是床,翻身就要逃,没想到却把自己拱手献上了祭台。
被简行非捉住了腰,猛的拽了回来。
单沉支起脑袋,入眼的是玻璃墙外明晃晃的大厅,还有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呆滞了两秒,眉心一跳,后面又挤进了一根手指。
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