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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痞子圈养计划 作者:逸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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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痞子圈养计划 作者:逸绍

    烧死的言论,作为一个成年人来说可以一笑置之,但是目前我国网络低龄化,谁又能确定看到这些言论的不是十一二岁的孩子呢,她们会有非常正确的判断吗?那个年纪正是成长最关键的时期,我们不应该让那些作品进行传播、推广。

    所谓的禁词,最初的来源是哪里,谁去查证过?还有某某网站的写手被抓,是出自哪里的新闻?她写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内容,去证实过吗?她们写的,难道真的是普普通通的文?反正我没有听说过谁写了就会被抓的。这次微博上面的动静那么大,有几个在浑水摸鱼?都是传说,都是听说,听闻复听闻,听闻何其多?

    我国弘扬的一直是友善、正义、团结、自由这样的价值观,就算一篇小说里面,如果出现了黑社会或者是杀手替天行道,杀掉官员,也许他杀的是十恶不赦之人,但当今社会是法制的,如果社会没有秩序,人人都能以自己的私刑来处置别人,我们的生活将会如何?

    只要自己站在一个很正确的点上,没有跑偏,是不会出事的。我们国家一直在进步,并且我们也看到了她在努力,在向最好的方向靠拢。

    还互联网一片净土,并非文字狱,希望大家能够正确的看待。

    第116章 合并122123

    122

    覃松雪刚闭上眼睛,刚才打电话说的时间长了耳朵有些烫,不太舒服,但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是高丞曦。

    “小雪,小雪,你知道吗?易修昀要带我回家了!”高丞曦咋咋呼呼的特别开心。

    覃松雪困得要死:“回什么家啊,你不天天待我家里,你好意思么?”

    “不是!易修昀说带我回e市见他爷爷!”

    这句话让覃松雪一激灵:“什么,你要见家长了!我操!你们怎么进展这么快!易叔他、他不是、是出、出……”

    覃松雪差点把出柜这个词脱口而出,反应过来是在寝室,又给憋了回去。

    “不知道……我现在挺高兴的,不过他们家……我有点紧张,不太敢去。”

    覃松雪恨铁不成钢道:“这有什么好怕的!我天天见陈伯伯和赵阿姨,我都觉得没什么,回s市的时候我还经常睡他们家呢。”

    高丞曦对他无语了:“你个傻逼,我和你能一样么,我这是去见家长,有种你让你哥带着你去见他们,说你跟你哥是一对儿,看他们不打断你狗腿。”

    覃松雪:“……哦。”

    覃松雪:“那你什么时候去啊?”

    高丞曦:“过年的时候,还早……易修昀说不用准备,过年的时候让我爸妈都去。”

    覃松雪怀疑道:“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易修昀没有出柜,我爸他们还蒙在鼓里呢,易修昀说等人到齐了再和他们挑明。”

    “那过年的时候你爸妈能去江浙吗?你们两家不熟啊,选在那时候去……”

    高丞曦:“易修昀说让他爷爷出面邀请,我爸妈会答应的,我也觉得会答应。反正又不是大年初一去,得过几天。”

    “易叔的爷爷?你爸妈为什么听他的?”

    “……他爷爷以前是打仗的将军,官大。”

    覃松雪恍然大悟:“这样啊……祝你好运,快要修成正果了,我这边……我这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我哥他……唉,不说了。”

    高丞曦安慰道:“没关系的,你比我还小一岁呢,你哥研究生没毕业,不着急。我听你哥说过,他三十岁以后再考虑出柜的事儿,能拖一年是一年,你别担心了。”

    覃松雪的心情并没有好多少,闷闷地嗯了一声,随便扯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你们画山水的时候,要特别注意整体。”林教授在讲台上授课,不急不慢地讲解着山水写生,“画完之后用干笔擦一下,再擦一下,再擦一下……层次感就出来了,你的画就变得有厚度。擦画的时候,把宣纸像这样捏皱,搓成团,摊开,再用笔擦,效果会更好。在下笔之前擦一遍也会更好,它会有更自然的纹理。”

    覃松雪买了一个小笔记本,上课的时候把关键的步骤记下,以防自己遗忘了这些小技巧。

    另一节课讲的形式构成,由覃松雪见过面的骆教授主讲。

    “所谓形呢,就是这个人看起来漂不漂亮,和作品一样的,你的作品风貌就是你的形。有的人的‘形’丑,但合起来好看,有特色,咱们市那个台的主持人,你们看过吗?叫萌萌的,长得丑,胸这么大……”骆教授说着比划了一下,“这样的,谁他妈不喜欢?要是没她的胸和屁股,也要有张脸,拍电影那个什么什么奖影后,要什么没什么,跟竹竿儿似的,可人长得漂亮,大家就是喜欢。”

    覃松雪:“……”

    “有人喜欢大胸,有人喜欢大屁股,有人只喜欢看脸。看你怎么组合,我觉得你们要是有本事,把它们全组合在一起,我说你是这个!”骆教授比了一个大拇指,“一般的呢,你们就只要把这些东西运用好,和整个人协调,说白了就是把你自己当成个人形制造器,给你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你用有限的条件整出来。你们看那个萌萌长得丑,但身材比例就是好!大家买她的帐。你们再看那个谁谁谁,也是拍电视的,姓金嘛,长得也丑,但合起来看还行。”

    覃松雪:“……”

    类似的话覃父也对覃松雪说过,但完全不是这样的表达方式,说得粗俗一点,骆教授完全是在瞎几把扯淡。

    覃松雪有点神游了,但接下来又被骆教授的话雷得虎躯一震。

    “王羲之不也经常漏字,写错。他的那个字,你们看这里,少了一点,别想着是什么通假,有可能就是他忘记写了。说不准他写字的时候被他小蜜给叫走了呢,回来继续写,就忘了加这一笔了。怎么不可能?”

    话题早就变了,但内容却依旧劲爆。

    覃松雪默默地摸出手机,发了擦汗的个表情给陈恪之。

    周末的时候曾筠清会让覃松雪跟着他去乐队听歌,唱得和覃松雪第一次听的风格差不多,和他们乐队的名字十分贴切,十足的神经病,但乐队的人和听众却乐在其中。

    曾筠清写的歌和他写的字颇为相通,十分无拘无束,天马行空,一切都以高兴为主,他们乐队的人和他的生活态度十分相似。覃松雪很喜欢他们这样的状态,并想着如果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还能活得那么自在该多好,像自己爸爸就没有那么开心,有时候还会愁眉苦脸的。

    曾筠清的孩子覃松雪也见过,五六岁的样子,中美混血,长得跟个洋娃娃似的,十分乖巧地抱着覃松雪的大腿喊哥哥。覃松雪起了坏心眼,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小孩儿面前,说:“冬冬,喊他叔叔。”

    屏保是一张陈恪之的照片。

    小孩儿不知道陈恪之是谁,跟着覃松雪念了一句:“叔叔。”

    覃松雪哈哈大笑,感觉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似的,小孩儿不明白,看见覃松雪笑得高兴,也跟着他一起笑。

    易修昀回到n城的时候是高丞曦接的他,两人打的去拿了车,开去了另外的那个小区。覃父对于这两个师徒频繁地出门已经习以为常,没有多问,只是这段时间偌大的房子里经常只剩下他一个人,总觉得心里不得劲,于是给覃母打了个电话,问她这两天放不方便,他过去陪两天。

    一路上高丞曦都在喳喳呼呼的,两个人刚进车库的时候吻成了一团,差点擦枪走火。

    易修昀拍拍高丞曦屁股说:“待会儿还有事儿,做完了回去办你。”

    高丞曦骂他:“你怎么那么不要脸?”

    易修昀道:“我不要脸,我要你的屁股。”

    高丞曦:“……”

    高丞曦:“你不是给我带东西了吗,在哪儿?给我看看。”

    易修昀专心发动汽车:“待会儿到家了再给你看哈,别急,乖。”

    高丞曦无语道:“乖什么啊,你哄小孩儿呢。”

    易修昀:“你不就是小孩儿,在我面前你还想装大人?我当你爸都行。”

    高丞曦气呼呼道:“操儿子感觉怎么样?”

    易修昀:“……”

    非高峰期路上车不多,交通状况不错,没开多久便到了目的地。高丞曦许久未见易修昀,一直盯着后视镜看着他道脸,易修昀注意到他的目光,对着他笑了笑。

    “你在电话里说你过年的时候要带我回家,是真的啊?”

    易修昀点头:“嗯,我已经给我爷爷打了电话。趁着他老人家身体还不错,咱们把事情尽快办完,早点解决也好……”

    易修昀已经不年轻了,除开性别不算,这才是他们最大的障碍。

    话音刚落,高丞曦就指着窗外喊:“易修昀,开慢一点,慢一点!你看到那个门面了吗,关着门那个。”

    易修昀问:“怎么了?”

    高丞曦欣然道:“这就是你回来我要给你看的东西,我爸买房子的时候顺便把这个门面也买了,我跟他说,我在这里裱字画赚钱。”

    易修昀诧异道:“你真决定干这个了?”

    高丞曦点头:“嗯,我不想去上班,但总得找点事儿做啊,我不可能整天看着你写字画画当个米虫,那多没意思。”

    易修昀把车停到门面前边,摸了摸他的头。

    对于高丞曦不愿意工作的事情,他并不想多言,只要高丞曦高兴就好,就算没有他在,高丞曦的家庭条件也能够保证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如果高丞曦忽然间有了陈恪之的斗志,易修昀反而还会头疼了。

    “我说过的,以后你写字画画,我就帮你装裱,别人收一百,你就给我五百。”

    易修昀:“我给你两亿好吗?”

    高丞曦笑道:“给啊,你给我我多少我收多少,四亿都没问题。”

    易修昀立马发动了车往家里开去。

    电话代替不了真人,晚上覃松雪会失眠,学习书法会遭遇的瓶颈非常多,因为种类实在太繁杂。这一本字帖的风格,要怎么样写才能有最好的效果?是越厚重越好,还是厚重里带着飘逸?他要怎么写才会有神韵?

    他的作品该如何去创作才能出彩,才能脱颖而出?那些画的灵气到底该如何展现?同样的一刀刻下去,为什么别人和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哪些细节的差异才导致的这个结果?

    覃松雪的大脑里翻来覆去全是这些东西。

    他的心理压力非常大,来这里念书的人在书法上都已经有了一定的成就,入国展的并不止他一个,身后的师父的也不止他一个,而他要超过易修昀,在一年之内获奖,打败那么多的竞争者谈何容易。

    闭着眼睛到凌晨一两点,大脑仍在活跃着,他不敢给陈恪之打电话说。陈恪之临近毕业,事情也很多,况且他也不想让陈恪之感觉他还是那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一有事就告诉他,让他帮忙去分担。

    他的学业是他自己的事情,他一定要去自己解决,他必须要把自己的成绩给陈恪之看,证明他其实非常优秀,来了美院也是其中的佼佼者,让陈恪之知道,他爱的人并不比他逊色。

    来到美院之后覃松雪原本就不胖的身材更加消瘦,身高定格在了176,肉嘟嘟的脸彻底没了踪迹,除了那双眼睛看上去仍然澄澈甚至稚嫩,几乎已经脱离了少年的影子,看上去是个大人了。

    以往只需要用小剪刀剪掉的胡子,现在得用上刮胡刀,要不然几天下来下巴上就会出现一些硬邦邦的胡茬,不明显但是扎手。

    与此同时他的生活自理能力也提高了不少,很多事情会自己做了,虽然做的不好,但总有了样子,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抓瞎,只等着别人来帮忙。

    所有的一切都随着时间的轨道慢慢改变,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

    123

    屋里准备着润滑剂,易修昀和高丞曦一边吻着一边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服滚进了浴室,一边开着花洒淋浴一边进行生命的大和谐。

    高丞曦腿软地不停喊老公,易修昀用沉默的一次次撞击来回应他。

    做完之后两人躺在床上,易修昀把刻好的章拿了出来。

    “看这个,喜欢吗?”

    高丞曦似是不理解,眼神中带着疑惑。

    易修昀亲吻他的额头,道:“这是新的开始。日星隐曜,晨光熹微。”

    高丞曦拿起其中一枚,勉强辨认上面的字:“晨光熹微?”

    易修昀笑着把头埋在他的肩窝,高丞曦几乎认为他这是在撒娇了。

    印章中是他们二人的名字,也是他们二人的爱情,易修昀终于完全接纳了他。

    “茜茜,我要收回我以前说过的一句话。”

    高丞曦把脸靠在易修昀扎手的脑袋上:“嗯?”

    易修昀咬了他脖子上的软肉一口,道:“如果你有一天想和我掰了,最好别让我知道,我给过你四年的考虑时间。”

    高丞曦又惊又喜,试探着问他:“你、你这是栽我身上了?”

    易修昀没有否认。

    高丞曦推了推他,让易修昀和他的距离稍微隔开了一点儿,随后捧着他的脸亲下去,一边断断续续道:“老公……今天你操死我吧。”

    易修昀隐约觉得腰椎有些疼。

    覃松雪不太喜欢戴眼镜,随身背个小单肩包,把眼镜盒放进去,需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即使医生告诉他他两只眼睛度数相差有点大,必须时常戴着他也不听。

    但现在他却不得不戴,脱离了眼镜之后一片模糊,连眯眼都没法解决清晰度的问题,随着他学习的时间越来越长,度数也随之增加了不少。

    再次冲击国展的作品覃松雪斟酌了很久。

    曾筠清不止一次地跟他说过,他的功底在整个美院的学生当中不是最强的,更别说放眼全国。

    覃松雪说他知道,如果他真的有实力,不可能这几年只入了一次国展。

    所以曾筠清告诉他得独辟蹊径。

    覃松雪问,怎么独辟蹊径?

    “独辟蹊径……就是你得想好你写的风格和字体,尽量创新,不要走别人走过的老路。作品嘛……这一年你用不着写那么多幅投稿,专心创作一幅出来,我给你看看,可以了再投。”

    “好的师父。”覃松雪点头道。

    这些年国展出的所有作品集覃松雪都研究过,得奖的作品无一例外都是功底极其深厚的高手,在全国都小有名气,身上的头衔还不低,年龄在二十岁左右便得奖的几乎没有。

    这些人的笔法都相当老辣,下笔看不到丝毫的犹豫,特别是金奖,每一笔都恰到好处。这是覃松雪从构思到完成一共花好几星期都没法达到的效果。

    他的最高水平只在入展的边缘。

    覃松雪的心情十分焦虑。

    这一年年初易修昀的爷爷给高志刚打了电话,邀请他大年初六一起吃个饭。高志刚接到电话的时候吓得连手机差点掉地上,忙不迭地答应,同时也感到疑惑,给易修昀打了个电话确认。易修昀却没有多说,只道是他爷爷的意思,老人家过年图个热闹,高丞曦是他唯一的徒弟,他又没孩子,所以想见见,顺便吃个饭。

    高志刚清楚易修昀有事儿瞒着他,但是没有追问下去,在知道易修昀的身世之后,他行事不自觉地就变得十分小心翼翼了。能与易家攀上关系,对于他的生意来会有两个极端的效应,答应去吃饭,就等于站在了易家这一边,高层的不太平让高志刚不愿与这些政要有太多的接触,但是有了他们的树荫,接下来他公司的发展将会顺风顺水,一路畅通无阻,在两年之内营业额翻番都有可能。

    到了这个年纪高志刚已经不愿意太冒险,只想求稳步发展,可易家老爷子亲自打来了电话,他这是不去也得去,即使是鸿门宴也得硬着头皮上。

    易家老爷子已是一百多岁的高龄,看上去精神头却十分好,与平常的古稀老人无甚区别。

    老爷子住的地方在军区,高志刚生意做得大,但这种地方仍是头一次来,门外的警卫站得笔直,配着枪看上去威风凛凛。进院子的时候还被例行检查了一番,由于太过紧张,高丞曦妈妈的手一直在发抖。

    易修昀出来接他们进去,高志刚竭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问他:“易先生,易委员长在吗?”

    易修昀笑道:“过年的时候我二伯不会回来的,其实他在也没关系,和平时一样,高董不用担心。”

    高志刚心里松了一口气,看着易修昀云淡风轻的样子有些无奈。

    易老爷子拄着拐棍站在大门,后面还有易家其他一些人在,高丞曦第一次见家长,心里打着鼓,特地戴上了眼镜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

    易老爷子笑得慈眉善目的,但身上带着的战场杀伐之气却消失不掉,年轻的时候老爷子打过无数场战役,军人的特点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骨子里了,尽管他还未曾开口,但气势却让人不得不臣服。

    高丞曦有点儿害怕。

    易修昀站在他旁边,推了推他的肩,对他说:“叫爷爷。”

    高丞曦结巴道:“爷、爷爷新年好!”

    老爷子似乎对高丞曦非常满意,笑着点头道:“都进屋,都进屋。”

    高家人的心情都非常忐忑,易家人却个个如常,警卫员伸手接过了高志刚手里提着的礼品,所有人都跟着老爷子进了屋。

    考虑到高家人在这里会十分拘束,所以易修昀特地挑了饭点让两家人见面,没坐一会儿菜就摆上了桌。

    老爷子对高志刚说之所以请他们来家里吃,是因为这顿饭是家宴,也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商量,到时候还得让高志刚给他这个面子。

    高志刚哪敢推辞,赶紧说老爷子要他干什么是他的荣幸,他绝对在所不辞。

    知情的易家人全都缄口不言。

    等酒上来后,老爷子说他年纪大了,医生告诫不能饮酒,所以只能以茶敬高志刚。

    高志刚赶紧拿着酒杯站起来对老爷子道:“易将军您别这么说,这是晚辈敬您的酒,您肯喝是给晚辈的面子。”

    高丞曦的妈妈还有高丞曦都惊魂未定地不敢动筷子。

    老爷子笑着喝完茶,说不用那么客气,这是家宴。

    让高志刚一时有些诧异,因为他坐的位置紧挨着易老爷子,按道理来说他应该隔几个才符合他的身份。

    之后易老爷子开始小声说他与命中三位夫人的相遇,每一位良人在他心里都有着重要的位置,第一任与第二任因战乱而牺牲,直到第三任才得圆满。唏嘘了一番相知相守的不易后装作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易修昀和高丞曦的方向。

    老爷子的每个动作高志刚都不敢忽视,顺着老爷子的视线看去,易修昀正给高丞曦夹了一筷子小白菜,神态自然。

    高志刚忽然间有些意识到了此行的目的,一时震惊得无法言语。

    易修昀坐在高丞曦旁边,见状拉了拉高丞曦的衣袖。

    随后两个人齐刷刷地跪在了高志刚面前。

    场面顿时变得十分尴尬。

    因为前几年高丞曦的出柜,他对同性恋已经不陌生,但是自己儿子和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搞在一起,他没办法接受分毫,若不是在易家,他绝对已经翻了脸。

    “我易修昀这辈子,只跪过我爷爷,我父母。高先生,我与高丞曦的事情确实不该瞒着你,之前我对高丞曦那么关心,是因为我喜欢他。这四年多我们一直在一起,高丞曦对我来说是一辈子。我易修昀没什么本事,但我会把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尽我所能付出我的所有。”

    易修昀从未对高丞曦表过白,只会以行动来表现自己对他的心思。高丞曦此刻激动得浑身都在颤抖,张着嘴说不出一句话,带着惶恐与期许望向他爸,眼泪吧嗒掉了两滴砸在地上。

    “爸……”高丞曦完全语不成调,易修昀捏了捏他的手指,示意他别说话。

    高志刚与易修昀勉强能算是同辈人,被这么一跪嘴里的话全堵了回去,易修昀并没有说类似于他不答应就不起来的话,但整个易家的人都在盯着他,老爷子也等着他表态。

    所以高志刚骑虎难下。

    易修昀骨子里不算一个好人,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我花了三十几年才找到了一个高丞曦,希望能和他一直走下去。他的所有优点、缺点我统统接受,我会包容他的一切。我以我的人格起势,我这辈子再无他人。”

    话不多,但却有种不容商榷的坚定。

    高丞曦妈妈几乎要晕了过去,即使高丞曦已经出柜了很久,但是这几年高丞曦身边的位置一直空着,所以她仍然是希望他可以过上普通人的生活,结婚生子,不会遭人非议。

    如今却来了个易修昀。

    她曾经那么信任的书法老师,在高丞曦上初中的时候就把他交了出去,如今已收不回来了,她在想,以前送他去学这门艺术是否是错误的。不去学书法,就不会认识易修昀,他们也不会变成现在的关系……但她儿子若是找了另一个人比不上易修昀呢,那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高丞曦妈妈现在无比后悔,为何一直要回避高丞曦的性向问题,若是她对其十分重视,也不太可能四年都未曾发现蛛丝马迹。

    高志刚此刻的想法和他老婆差不离。

    但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他没办法一直拖着不回答,而他能选择的答案只有一个。

    “你们、你们起来吧,小曦,易先生。”高志刚揉了揉眉心,说完话后疲态顿显。

    高丞曦终于泣不成声,冲过去抱着高志刚,喊了一句“爸”。

    高志刚不想看他,目光瞥到了一边,对易修昀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小曦得有自己的孩子。”

    做到这个并不难,再过几年去国外找个代孕便能解决,易修昀立马点头答应。

    老爷子又倒了一杯茶,敬了高志刚:“高董事长,我们家对不住你。”

    一句话将高志刚满肚子的火气全灭了下去。

    这顿饭吃得高父高母心里百感交集,偷眼看坐在一起的易修昀和高丞曦,易修昀似是时时刻刻都在照应着他,而且动作非常自然,明显是养成的习惯。

    儿孙自有儿孙福。高志刚叹了一口气,只能由着他们去了。

    第117章 合并124125

    124

    陈恪之只要周末没有事情,周五就会坐高铁到帝都找覃松雪,两人见面的次数比覃松雪去g省的时候频繁得多,那时陈恪之总共只去找过他两回,现在两个几乎每个月能见两回,放长假还能一直腻在一块儿。

    他工作的事儿过完年就基本上定了下来,n城某区的区委党校,作为一个普通的小科员。覃松雪觉得这个岗位对陈恪之来说屈才了,陈恪之告诉他,换个好的单位得过两年,他现在已经不错了。

    覃松雪没再说什么,现在公务员越来越难混,他们学校还有去考选调生的,直接下了乡,陈恪之还留在城里。

    “我工作的事儿用不着你来操心啊宝贝儿,你好好写字就得了。”没有见面的时候两人偶尔会用faceti,陈恪之看到覃松雪皱眉了,觉得有意思,伸出手指头摸了摸屏幕上他的眉心,仿佛这样能将它抚平,“升职得有个过程啊,黎阿姨在咱们小时候不也没职务。”

    覃松雪知道他在干什么,:“忘了。”从他记事起,他妈妈就当了秘书长,已经不是普通科员。

    陈恪之又戳了戳覃松雪的脸:“下个月我来找你吗?”

    覃松雪问:“我爸在家吗?”

    陈恪之:“不在,他五一的时候去陪黎阿姨。”

    覃松雪道:“我来找你算了,好久没回家,蛋蛋冬眠该行了吧?”

    陈恪之:“前几天醒了,你回来,我来车站接你。”

    覃松雪:“你开你刚买的那辆吗?”

    陈恪之:“对,车我开了几天,还不错。”

    覃松雪:“你跟我说又没用,我只会坐不会开。”

    陈恪之:“开车载媳妇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么,你用不着学,现在考驾照太麻烦。”

    五一学校放了三天假,覃松雪请了一天假特地错开高峰期买了车票,高高兴兴地回了家。

    陈恪之新买的车是一辆凯迪拉克,三十万出头拿下来的,车型大气有棱有角,黑色的漆显得十分庄重。覃松雪从车站出来,看到这辆车也是一眼就喜欢上了,之前陈恪之给他发的图片看着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实物看上去非常霸道漂亮,边角甚至能用凌厉来形容。

    但进了车后覃松雪就开始吐槽了:“哥,这车在外面看着挺大的,怎么里面这么小啊?”

    陈恪之:“……”

    陈恪之:“你是不是易叔的车坐多了,忘了普通小车后座有多宽?”

    覃松雪这几年除了的士就没坐过其他车,反应过来:“哦哦,对……我差点儿忘了,这是挺大的,嘿嘿,我喜欢。”

    陈恪之:“这可是咱们第一辆私家车。”

    “也是,嘿嘿,我们什么时候从家里搬出来呢?”

    陈恪之想了想道:“我房子早就买好了,等你回来吧,过几年,家里这么大的房子,易叔还不经常回来,只有师父一个人在,要是等你回来还要搬出去不太好……现在先不用考虑这事儿,我也不搬出去,新房子用这两三年慢慢装修着,弄好了你可以隔一段时间过去住几天,你爸不会在意的。”

    覃松雪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易修昀和高丞曦正在另一个小区优哉游哉,裱字画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有易修昀的推荐,高丞曦的每天能接很多单。易修昀怕他累着,告诉他一天用不着接那么多,就算他一天只接三个单子,一个月下来差不多也能有六七千的纯收入。高丞曦说无所谓,反正他闲着没事儿,不如多挣点钱,还有可能攒着出国玩一趟。

    陈恪之把车停在了车库外面,好给易修昀腾出位置,以便他随时回来。

    到了家后覃松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蛋蛋。

    蛋蛋十分老实地在水缸里吐泡泡,似乎饿狠了,见到覃松雪立马探出脑袋来迎接。

    “哥,家里有东西吃吗?蛋蛋好像饿得厉害了。”覃松雪把蛋蛋从水里拿出来,走去了阳台,要给它晒太阳。

    “它就是装的,我昨天刚给它吃过东西,好久没见你了,这小东西鬼精鬼精的,别信它。”

    蛋蛋见覃松雪抓着它出来好久都没有喂它东西吃,有些急了,用嘴巴戳了戳覃松雪。

    覃松雪觉得太有意思了,逗它:“我哥说你昨天刚吃东西,今天就不给啦,你再吃得变成大胖龟了。”

    蛋蛋似乎听懂了覃松雪的话,不满地把屁股对准陈恪之,估计接下来的几天要是陈恪之碰它得被它咬手指头。

    听闻覃松雪回来的消息,高丞曦十分高兴,给覃松雪打了电话叫他下午来那边的小区一起吃饭,让易修昀做个火锅。

    五月份的天气不算热,火锅也方便快捷,适合四个人,还不会浪费。

    “易叔他能吃辣么?”覃松雪怀疑道。

    “谁管他,少数服从多数。”高丞曦毫不在意地回答,让旁边的易修昀十分无语。

    在学校的时候覃松雪几乎没有睡过好觉,回到家的第一要事就是补眠。他道大学毕业都没有换房间的意思,一直和陈恪之睡在一起。

    覃父问过覃松雪是否要换个房间,他们两个小时候睡在一起没什么,长大了还是不方便。

    覃松雪早就想好了说辞,对他爸说反正他也不经常回来,而且从小和陈恪之一起,突然间分开了有些不习惯,感觉跟没回家似的。覃父又问了陈恪之,陈恪之回答说他无所谓,反正床大,他们两个人一点也不挤。

    覃父见劝说无用也就随他们去了。

    床上全是陈恪之的气息,覃松雪沾到枕头立刻睡着。陈恪之守在他旁边盯着大盘走势,三点收盘之后关了电脑,随便拿了本书躺在了覃松雪旁边。

    覃松雪睡着之后变得十分安静,眉心轻微的蹙着,陈恪之微微差异,伸手用拇指轻轻抚摸着那道不明显的沟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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