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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做那个噩梦时,另外一个荆岩拿出来的宝石一模一样!
“那个梦境……是你操纵的?”荆岩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在哽咽着。
对方蹲了下来,目光温柔地注视着荆岩,摇了摇头。用衣袖擦掉眼泪,荆岩才看清这是个须发都有些发白的中年人,在大街上这个人绝不会显眼,就像是自己家里普通的叔父。
“回去吧。”他摸了摸荆岩的头发,微笑着说道:“你的人生被搞得一团糟,或许之后还会有后遗症,真是对不起。不过……还是得麻烦你啊,回去吧。”
荆岩鬼使神差般地伸出手去接过了宝石,在那一刻,周围的景色全都变换了。他还是穿着泽拉尔的盔甲,周围也是神祗领域的一片废墟,耳边是残灯书生担心的声音。
“石头,你怎么回事?是现实中出了什么事情吗?”话剑嚷嚷着凑过来。
“我……发生了什么?”
“你刚才昏过去了,就在战斗中,还好圣光麋鹿将你拖了回来。”埋葬站在一边,拍了拍圣光麋鹿柔滑的毛发,后者颇为开心地低低鸣叫着。
“恶魔呢?”荆岩问这话时倒没有很紧张,因为所有人都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既然还能笑出来,就没有发生有人掉20级的惨剧。
残灯书生敲了敲他的头:“当然被干掉了,其实你昏倒前就打得差不多了……说起来还是你莫名其妙的昏倒打乱了我们的节奏差点被团灭。”
对方拿来敲他的是一向戴在脸上的面罩,并不是残灯书生特意拿下来,而是它已经损毁无法再装备了,可见刚才战斗的凶险。但是不管是谁都只是一笔带过,没有要责备荆岩的意思。他咧嘴笑了,拉住残灯书生伸过来的手顺势站起来。
“非常抱歉让你们担心了,不过这家伙干掉了就好。”荆岩收回了神祗领域:“它掉了什么吗?”
“银色的单手剑、银色的法杖和一些材料,哦对了——我们的任务物品也有掉落。”话剑炫耀般地举起了自己的武器,笑得像个白痴。
衍九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书生没有需求,石头昏迷……但是大概也没有需求,非命没有需求,根本没人跟你掷骰子。为什么你得意得像是刚才投点赢了书生一样?”
众人一起笑了起来,荆岩看着已经被杀无涯拿在手里的法杖,暗地里叫了声好。果然杀无涯跟话剑那个赔钱货是不一样的,在场四个人竞争(衍九没需求,土匪新目是德鲁伊可以投点)也能把杖子抢回来。
“既然任务完成了,我们就回去?”
“石头和狂徒不是还要看看有没有隐藏任务么?”话剑茫然。
荆岩在团队频道里轻咳一声,说道:“回去再说。”没意外的话,这个任务所要给他的东西,他已经拿到了。
狂徒朗声道:“现在看来这里没有任何隐藏剧情,大概是我们想多了吧。”他平时沉默寡言,这会儿发话的可信度大概能跟荆岩比肩。
刚才特尼德出场时大肆破坏,这会儿阳光全都从屋顶照射下来,将遗迹的内部照耀得一片明朗,确实是一目了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嗯……那我们回去吧,不过这次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啊,两件银装,在对抗邪神的时候更加有底气了。”土匪新目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残灯书生的私聊传来。
荆岩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翘起一个笑容,和恋人对视着,竖起手指放在了嘴边。
这次残灯书生脸上没有面具,所以荆岩很清楚地看到他扯了扯嘴角,最后转过头去不想理人。
“啊……卖萌失败。”话剑笑嘻嘻地一把搂住荆岩的脑袋:“石头我跟你说,你跟皇帝卖萌是没用的。”
“我没有跟他卖萌。”荆岩咬着压根反驳。
“是是是你没卖萌。”话剑看了一眼残灯书生的方向,转成了私聊:“对皇帝这种人嘛,你在私底下跟他说会比较有效果,公开场合他才不会理你。”
“滚!”荆岩怒视。
防战摸了摸鼻子滚开,找队友聊天打屁去了。面对无忧被吸引过来的目光,荆岩只能保持淡定的表情,反过来奇怪地看着对方:“有什么事吗?”
“啊……没有。”
在佣兵协会悬赏的任务一般是金钱奖励,参加此次任务的人大多都不怎么在乎游戏里的钱,最后佣兵团等级评定的提升也就便宜了接下任务的变态同好会。在柜台npc那里登记佣兵团等级提升时,荆岩只庆幸对方是npc不会对这个名字做出什么反应。
跟无忧那边打过招呼道谢之后,荆岩带着自己的人回到团队的老窝,在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实在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都这么看着我?”
“从实招来。”衍九拖长了音调:“不然下次战斗送你去死。”
荆岩“诶”了一声,可怜兮兮地笑着:“都是同伴需要做那么绝么?”
“你从实招来就不会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荆岩笑得眯起了眼睛,一派轻松:“啊,那个啊,我只是得到了一个结论而已。”
“什么结论?”
“现在我们的人数再多,去打邪神都不会成功的……”荆岩看着同伴的脸色大变,才接了下去:“除非带上我。”
“靠,咱们说话能不要大喘气么?”
“总之就是这样啊,那个东西根本不是现阶段的我们可以战胜的,唯一的机会,就是拿身上的这套盔甲拼一拼了。”荆岩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看着下方来来往往的玩家。
杀无涯轻啧一声:“拿盔甲去拼?怎么拼?难道盔甲的套装效果可以让你无敌?”
“不会,但是我打算把它们分解掉。”荆岩认真地说道。
“分解掉!”话剑惊呼。
“没错,我想这就是最终任务给我这个胸章的原因。”荆岩说这话时表情没有什么犹豫,下意识地往天空看了一眼,还是维持着笑意:“我在……某个地方得到了一个提示,那即是——‘要去追寻隐藏在外表之下的真实’,我想这就是那句话的原因。”
话剑一把揪住荆岩的衣领,把他当成神经病一样狂摇着:“你疯了啊那是目前游戏里最高级别的盔甲!你个神经病为了一句话要把它分解掉?”
“我们已经没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