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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伤神,实属不该。于是秦耘出言安慰道“娘,儿子没事。不怪爹,本来就是我自己的错。”
“耘儿啊,你从小就乖,也听娘的话,这一次,你还愿意听娘的吗?”
看到周湄眼里的恳求之色,秦耘只能在心里跟她说一句对不起,没办法,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任务不完成,他就回不去他原本的世界了,那个世界才有他真正的父亲母亲,所以他只能选择对不起周湄。“娘,恕儿子不孝。”
周湄苦笑“耘儿,你就那么喜欢他?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啊。”
“娘,喜欢一个人是和他的性别无关的,喜欢就是喜欢,我一眼就看上他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秦耘满目认真。
“耘儿,你让娘说什么好呢。”周湄叹了口气“那个让你看上的男人是谁?”
秦耘脑海里蓦然出现一个狗血的场景,周湄拿着厚厚的一叠钱放到徐清宁面前,满脸傲倨“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儿子?”赶紧堵上自己大开的脑洞,秦耘面露为难之色“儿子不想给他带来困扰。”
“你长大了。连跟娘都不愿意说了?”
“对不起。”
“算了,你休息吧。好好养伤,等你爹气消了就好了。”
“好。”秦耘应了一声,本来还想在秦焕面前当个好儿子来着,结果这下子全毁了。一切都是任务惹的祸啊。
灯再次被关上,房间里又沦为和夜色一眼深沉的黑暗。
翌日,日光明媚,天气大好。
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趴了好几天的秦耘感觉自己真的快要升天了,不禁抱怨道“贺豪,这都几天了,你不是说这药是你们家祖传的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好啊。”
贺豪动作轻柔地给秦耘上着药膏“已经快好了,你急什么,现在已经结疤了。”
“哦。”秦耘神色恹恹“可是我一直这个姿势我感觉自己都快废了。”
“你以为你站着就不废了?”
“咱俩到底是不是发小啊,你怎么老是不遗余力地拆我的台啊。我告诉你,我跟你们这群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不同,我是文人,文人,你懂么?”
“还来劲了。”贺豪笑,用两根手指就捏住了秦耘的脸,看着秦耘被他捏的微微嘟起的嘴,眼神晦暗不明“文人就不是男人了?你这个文人现在不还指望着我这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伺候着?”
秦耘于是敢怒不敢言,心里的小人默默地跑到角落里落寞地开始画着圈圈,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贺豪松开他,又继续给秦耘的背部涂抹药膏,阳光正好,手下的肌肤白的就像是上好的玉石,贺豪没忍住,捏了秦耘的腰窝一把。
“你干什么?”秦耘都快疼哭了“男人的腰不能乱摸的你知道吗?就你那手劲,你再摸两次我就要废了。”
“怕什么?反正你又不是爷们。”
“你!”秦耘泪流,他这算是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吗?
看着秦耘委屈的眼神和咬牙切齿的表情,贺豪突然间想舔一舔他粉嫩的嘴唇,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不过一定很柔软吧。贺豪及时收回眼神,手下涂抹着。
“喂。我什么时候能下床啊?”
“闭嘴。如果你不想永远都待在床上的话。”
秦耘咽下嘴里的话,怎么突然这么凶?
梨花满园,空气里都是淡淡的梨花香。贺豪并没有兴致欣赏这里的景色,他的目的就是找到那个叫做徐清宁的男人,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秦耘给迷得神魂颠倒。
“你就是徐清宁?”贺豪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也并不是多好看,身份还是最为低贱的戏子,真不知道秦耘怎么会一眼就看上他了。
徐清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面容俊朗,剑眉星目的,气势不凡,身上还带着一分杀伐之气,身形挺拔,看起来像是个军人。来者面露不善,一看就是来找茬来的,徐清宁已经猜到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份。“您是?”
“贺豪。”
果然不出所料,徐清宁笑“不知贺少光临寒舍所为何事啊?不如先进来喝杯茶。”
“喝茶倒是不必。我今天来是所为一事,你心里应该清楚。”
徐清宁笑得坦然”小人愚钝,并不知道贺少所为何事,更何况以小人的身份,小人也想不到贺少有何贵干啊。”
“既然你装糊涂,本少今天也乐得把事情说明白。你,以后离秦耘远点,他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贺少怕是误会了。”徐清宁笑意不减“小人可是从来就没有招惹过秦少呢。”
贺豪冷笑“你想要什么,秦耘能给的我也能给你。我所要你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离开他。”
徐清宁望着这个不请自来的男人来了几分兴致“贺少这么在意秦少,您是不是喜欢他?”
“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宽了吗?要不是因为秦耘,像你这种戏子,我弄死你就像弄死蚂蚁一样简单。”贺豪眼里已经浮现出杀意。
“贺少现在实在威胁小人吗?”
“你给我离秦耘远一点。如果你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我可不介意让这梨园多染上一分血。话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呵,还真是个年少轻狂的少年郎呢。不过我的命可是一直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就凭你,还是嫩了点。不过既然你喜欢秦耘,事情可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病娇四号八
终于忙完公务的秦焕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一双柔胰贴心地为他揉了揉肩膀“怎么样,可是好上一些?”
秦焕闭着眼睛,低声“嗯”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让耘儿出来?”
“什么什么时候,让他出府去找那个男人吗?我已经够丢脸了。”秦焕也是叹了一口气。
“你别这样,耘儿才刚回来。”
“夫人,就是因为他才刚回来。”秦焕制止了周湄接下来的动作“我现在真后悔让他出国去接受什么西式教育,要是一直放在眼皮子底下也出不了这种事。”
周湄伸出手指揉开秦焕眉间的褶皱“不要多想。”
“夫人,咱们就耘儿一个儿子。他如果这样死性不改的话,秦家可就要绝后了啊。”
“且放宽心。”
哪有说放宽心就放宽心的,秦耘从小就没让他们操过心,在一干混小子已经知晓人事开始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秦耘一直都是洁身自好,秦焕还挺为他骄傲的。现在看来,还不如当初让他浑一点呢,也比现在喜欢个男人强。
“老爷,我倒是有个想法。”
“不妨说来听听。”
“你先解除耘儿的禁闭。”
秦焕不解“这是为何?夫人不也是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