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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敢真的亲上嘴。
但光是这样,被沈夏打压的男性雄风就狠狠振作了一把,回来时都是趾高气扬的。
某一天他又想出门赴约时,被刚好回来宿舍的沈夏叫住了。
“柏伟,你没有什么事要告诉我吗?”
秦柏伟有些心虚地啊啊几声想瞒混过去,沈夏却只幽深地看了他几眼:“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只是和同学出去吃顿饭。”
“就这样?”
“嗯…………”
沈夏没再追问,转头走了。
这次的女生很主动,秦柏伟被劝了喝了不少酒,晚上回学校时都不记得到底有没有越界,总觉得手上还留着温软的触感,身上也香喷喷的,让他不自觉洗澡时多打了两遍肥皂。
那天晚上秦柏伟心里有鬼没睡好,第二天上课时还颓着,一时觉得心中有愧,一时又想自己也不是自愿的,凭什么一个爷们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沈夏又从来不让他反攻!
年已过百的秃顶教授在讲台上说着深奥的学术内容,秦柏伟走了一下神,就觉得有人在摸自己屁股。
他猛地回头一看,后座却是空的,再看两边,似乎也没有人有异样。
正自疑惑,刚才那种被摸的感觉又上来了。
他抽了口气夹紧腿,感觉到有东西正在他臀上徘徊,情色地抚摸着两掰软肉,挤压着让它们在裤子里变形。
那种感觉太真实,但他明明…明明还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
秦柏伟喘了一声,这次动静太大惹来邻座疑惑的眼神,幸好教授刚好说了一声安静,所有人的注意力又被带回板上。
而桌子后面,那个东西穿过椅子正从臀部滑到大腿,探入大腿内侧,无论秦柏伟怎么夹紧腿都无济于事。
终于在不知期待还是惊恐的等候中「它」包住了秦柏伟的性品,那包安静的东西在裤裆中被覆盖包裹着,阴囊被夹着揉玩,蠢蠢欲动的茎身被拨弄到一边……
秦柏伟总算感觉出来了,那的确是一只手,它有着五根指头,而且不光光是一种感觉,秦柏伟的阴茎的确在不知名的作用力下被拨到一侧去了!
秦柏伟忍住尖叫的冲动覆住自己裤裆……没有异样的触感也没有轮廓,手掌下只是普通的裤子和裤子里的阳具,如果不是他能感觉到手底下的肉物确实被摆弄着,还真要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这般诡异的事颠覆了他多年来的认知,可惜他根本没时间去仔细思考。此时此刻教授的声音被撕碎成没有意义的声音,邻座的存在感忽然无比强烈,他只知道,如果他在这堂课上有任何异样恐怕第二天就要暴出「秦柏伟在课上公然发情」然后被传去见家长甚至踢出校的事…
对于未知的恐惧感无法盖过下身诡异的快感,他被沈夏一年以来操弄得无比敏感的身体快速被激活,阴茎开始在裤子里涨大,他歇尽全力才让自己停下本能的颤抖挪到课桌前,好让桌子抵紧自己腹部,将顶出帐蓬的下半身遮掩在课桌下。
木柜一样的不透明课桌帮了他这个大忙,他两眼发直地和身体本能作斗争,看似专注,其实注意力全在被玩弄着的下身中。
让他失去岌岌可危的自制力的是另一只探到臀缝里的手……他几乎整个人跳起来,握紧成拳的手指发白,笔记在他的力度下揉皱出声。
那只手戏弄般在他臀缝间上下滑动,引得他提心吊胆后终于在激烈的心跳中停在原应隐藏在臀缝深处的穴口前。
他还未来得及憋气,另一只手离开了被玩得硬硬勃起的前方,两手一起掰开了他的臀缝。
臀肉在窄身的裤子里被掰到最开,习惯了被手指玩弄已经很有感觉的后穴贴在硬椅上,奇怪的感觉让秦柏伟哼了一声。
他的邻座有些担心地扭头望他:“你还好吗?脸都冒汗了。”
“……今天有点热。”秦柏伟僵硬着挤出笑脸对他说道,幸好这位邻座也不是热情的性格,见他没事就继续专注听课去了,另一侧的邻座干脆就趴在桌上睡觉,恐怕一时三刻都不会发觉秦柏伟的不妥。
极力忍耐的秦柏伟都不知道要对下课铃期待好还是不期待好,以他现在的样子也没法光明正大走出教室,万一在下课前还没消退,只有他一个留下反而更惹嫌疑。
但很快脑子里的担忧就被现实击倒在了一旁。
那两只手还在蹂躏他的臀肉,重覆被挤压的穴口开始传来湿黏的触感,他原以为这就够糟了,但当有什么东西钻进里面的时候他差点没把课桌推倒。
被侵犯的感觉很像沈夏为他扩张时的触感,秦柏伟已经没空去想那么多,他咬着下唇忍住呻吟,体内增加着的手指却让他很难不随它起舞。
…无论那个看不见的东西是什么它都嬴了,秦柏伟已经成为被蜘蛛网捕捉的猎物,每一丝反应每一缕情绪都随它控制,他只能无力地留在原地,等待被吞吃的一刻。
恐惧与欲望交集,这种异样的快感在一根无形的粗大的物体进入他体内时达到了极限,让秦柏伟几乎濒临崩溃。
他能清晰感到自己下身的孔洞在裤子内不为人知地撑开、让无人能见的艷色肠壁曝露在空气中,那对手转而去拧他的乳头,力度很大,相反极之温柔的是咬住他耳廓挑动的柔软肉片。
秦柏伟狠狠地咬住自己的手,眼泪从他眼角渗出,他努力向上天祈祷没有人发现自己被侵犯的模样…这个祈祷似乎应验了,当他开始因为缓缓抽插的异物被带动着喘气时邻座似乎也对他完全失去兴趣,没有再问他为什么呼吸困难。
紧张过度的秦柏伟没有注意到这份快感和沈夏带给他的竟然如此相似。
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平日习惯性爱的后穴柔软得没有半点反抗能力…他明明安稳地坐在椅子上,没感到半点冲击力,没有体温也没有生人的气息,身体却敏感地体会着被穿插的快感,感觉着没有东西堵塞的肠道中肠液渐渐濡烫了裤子。
如果这是春梦,就快点醒来吧…
秦柏伟心里痛哭流泪,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堪,就像沈夏靠在他耳边说的那样「你知道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淫荡吗?明明一副沉浸在快感中的模样,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要」?
每到这时候沈夏都喜欢把他挑拨到颜面全失地喊着「干我」、「快点插进来」之类的话,而他也的确很没用地只能照着那个控制狂说的做出许多正常时绝对不能接受的动作。
幸好沈夏对做爱的口味还算正常,没有把奇怪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充其量恶趣味了一点。
似乎注意到他在恍惚走神,下身抽插的力度突然加强,狠狠地挺入再抽出,如入无人之境般地来回秦柏伟体内深处。
他被逼伏在桌上把脸埋在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