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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地顶弄着的怪物更加强势地加快动作,可怜的穴口肌肉被强行顶开维持着合不拢口的模样,每一道皱褶都在看不见的巨物冲刷下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快感让秦柏伟几乎哭出声来,他却还要把自己根本控制不了的呻吟憋回喉咙。
而再过几秒,那人就要走到眼前了。
“不…不要这样…啊……放………”
脚步声接近,坚硬的鞋底和路面敲击的声音混入了抽插间的黏稠水声中,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就在秦柏伟像只被钉在墙上的昆虫般挣扎时,穿着黑色衣裤男人脸孔曝露在路灯下。
这一幕直接让秦柏伟瞪大眼睛,放弃了挣扎。
沈夏微笑地看着他,停下脚步欣赏了片刻他四肢无力软垂、震惊地看着他的模样才向这边走近。
“这种情况也能玩得这么高兴吗?”和记忆中一样修长的手指伸进那个洞开的小穴搅了一圈,沾了一手微稠的浊液。
恶劣的男人把那些温热的液体抹在了动弹不得的秦柏伟嘴唇上,就像他们初次见面时一样…他看着确实和初步见面时毫无分别,同样的年轻、高大,连皱纹都没有多添一条,无论是身影还是浑身气质都没有改变的地方。
完全就像照片中走出来的人。
“你……”秦柏伟才说了一个字,那根黏糊的手指就突入了嘴巴,搅动他的舌头,直到男人被弄得狼狈地气喘嘘嘘才放过他。
“这些年过得好吗?你在没有我的地方过得舒心吗?离开我会比留在我身边更高兴吗?”他彷彿质问般一个一个字地问着,语气却平淡又柔和。
“我一直都在想着这些事。”沈夏凝视着他,声调越发柔和低沉:“我一直都在想,你会想念我吗?你更喜欢我操你还是被别人操?你会不会想念我把你吊起来玩的那一次?又或者…一些更刺激的…更深入的…”
秦柏伟被彻底吓得不会说话了,下身的快感却不会因为他的感受中止,于是他还没能反应,便再次被刺激得叫出声来。
“让我猜猜,这次你希望被怎么疼爱呢?”沈夏的手指隔着衬衫捏住了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抚上精神地昂立的头部:“是这样?”
“啊啊———”
仅仅不过两下揉搓,秦柏伟浑身肌肉绷紧地射了出来,大部份射在了他自己胸口,另一些溅到了沈夏黑色的长袖衣物上,几乎在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男人剧烈地喘息着,瘫软了一般无法动作,但很快他像被电击的青蛙一样挣扎起来,被压在墙上的手试图去推却身前看不见的东西:“停…停下!求求你快停下!”
尖叫很快变成哭泣,穴道里的抽插不止歇地来回着,沈夏配合着揉搓他的阳具,脸上的微笑就像画上去一样刺眼。
没有半点反抗能力的男人翻起了白眼,他扭动着身体抽搐着,张开的嘴再吐不出一个字眼……或者此时也只有表情能传达他的痛苦。又持续了一会儿,看见人快要昏迷了沈夏才停下手,和他一起停下的还有那个消失在体内的充实感。
支撑身体的禁锢物全部消失,秦柏伟一下子滑落在地上。
他瘫在地上过了许久才动了动手指……在他的感官中恐怕有十几分钟是消失的,等他重新回复意识时他的身体还在因为快感的余韵发颤,下物一阵火烧的辣痛感,心跳快得像要死去一样。
沈夏就站在他身前,看着衣衫破碎满身淫液的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大约又歇了几分钟,秦柏伟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哑掉了。他闭上嘴缓了缓才又慢慢地说:“我记起来了…在大二那年我也遇过…遇过这种事,因为太不可思议了我没有去细想,其实……也是你干的吧?”
身前站着的人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眼神近乎宠溺地看着秦柏伟,但和他的所作所为放在一起却让人毛骨悚然。
秦柏伟艰难地曲起膝,他不敢看沈夏:“……之后我遇到的怪事也是……你……”
“接着说。”
他似乎被沈夏突然的回应吓了一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是不是…连小霞………”
黑衣的男人弯下腰,把手伸向努力想把自己缩起来的爱人。他动作缠绵地抚过他头发,手指扫过耳背,将秦柏伟抱入怀里。
好听的声音就在耳边,当年喜爱的脸庞贴着自己额侧,沉迷过的草木纸香也环绕在四周,秦柏伟却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冷、这么无助。
沈夏每说一个字嘴唇都擦着他的耳轮,温柔的吐息混着字句成为了极为冰冷恐怖的东西——
“你的妻子是我。”
“你的一夜情、男友、女友…都是我,只能是我。”
“这些年和你住在一起的人是我,每一个夜晚我会让你主动骑在我身上,扭动你的腰臀,你以为你在操一个女人,但操你的人是我,你被男人操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被女人满足呢?”
“作为回报,我满足你的爱情、满足你的家庭,你在盲目地追寻我的影子,我就让你看见我的影子。”
“人类一直都很贪婪,但我愿意去满足你宁可离开我也要得到的东西——工作、虚荣、世人的价值观、道德、长辈的期望…”
“…但终究我没有办法给你一个孩子,也不能原谅你的孩子被女人生出来。”
轻柔的吻落在耳朵上,沈夏的声音虚幻得像穿透了他的灵魂:“对不起,只有这点…只有这点我没有办法原谅。”
“你再次离开了我,这次我没有办法再留下你……”
“我只好,终结这场梦。”
秦柏伟茫然地抬起头,沈夏的眼神仍旧甜蜜深沉。
“从前、以后,我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一直在你身边。”
…………
……
…
在很久很久以前,任何活着的生物都无法触及的那么遥远的过去,一只毛笔沾着浓稠的墨色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一只蝉栩栩如生地落在纸上。
执笔的主人停下,虚弱地喘了口气,让家仆把它拿起来好让他观看。
阳光透过薄纸上的水墨倒映出一片金黄,简直就像夏天一样,几乎能听见纸上的蝉在金色的树荫下欢快的叫声。
美中不足的是,墨蝉只有一只,趴在纸上的模样无由来就有些孤单。
青年看了很久,久得拿纸的家仆都手酸了忍不住瞧他,才叹了口气小声嘀咕:“蝉也会想被爱慕吗?”
出生时那么丑的生命,在泥土深处潜藏数载,蜕变后爬上树梢便只有一季的爱情……万一有一只认错年份提早爬了出来,在树上叫了许久还是孤伶伶的可怎办是好?
却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喜欢这么别扭的东西。
他想起当时老师掏出珍藏的蝉蜕给他观赏,半透明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