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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澡,清离便躺在了床上,却是如何也睡不着,自己这算是,向云起表白了吗?
过几日上朝了,还怎么面对云起,清离悲催地发现,似乎只要牵扯到这段和云起之间的感情,自己就会变得很纠结,其他时候从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啊。
“咚咚咚!”“咚咚咚!”
有轻轻敲窗户的声音传来。
清离定定地听了一会儿,确定自己没听错,才下床去来了窗户看。
竟是云起!
“云起?这么晚了,可是有事?”清离还是有点难以面对云起。
云起却是直接从窗口纵身跃了进来,定定地看着清离,眼底有难以置信的狂喜,“阿离,今日在暖玉殿中,你说你有心上人了,是认真的吗?”
看着云起小心翼翼的期待,清离有了一种负罪感,似乎一直以来,除了此次,都是云起一直在主动,明明是那么冷清的一个人,而自己似乎一直在被包容。
“云起,我是认真的,”清离看着云起的眼睛,“云起,你听好了,我喜欢你,言清离,喜欢楚云起。”
话音未落,清离便被拽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甚至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个人微微颤抖的身体,剧烈跳动的心脏,清离伸手回抱住了云起。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紧握着手,真奇怪,方才怎么也睡不着,以为躺在云起身边更加睡不着的清离,竟然很快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之中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云起紧紧搂着清离,看着这个人恬静的睡颜,心里从未有过的满足。
只要这个人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就好,睡前最后一眼看到的是他,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也是他。
为此,云起甘愿以一切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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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榭)
苏榭觉得心里撕裂般的痛到让人窒息,拎着一壶酒,找了个由头便溜了出去,他这一生大概都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哈哈,明明应该是楚云霄最难过不是吗,为什么却是自己心里这么难过。
真是可笑,自己在这里一个人难受,那个人却连自己喜欢他都不知道,更不会知道,他所谓的好友正在为了他借酒浇愁。
呵呵,借酒浇愁?苏榭自嘲地笑笑,你所有的骄傲,真的都能因为那个人感情的波动而荡然无存,从前的自己,从来不会相信,堂堂永安侯世子,才子苏榭,有一天也会借酒浇愁。
为了这份没有回应,世俗不容的喜欢,自己还真的是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啊,哈哈……
就连苏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
迷迷糊糊地,似乎走上了一条近十年来走的最多的一条路,通往那个熟悉到刻入骨髓的人那里。
是错觉吗,是梦吗?再一回过神来,他竟然看见了那个他爱了很多年却从来不敢触碰的人,那个人趴在他身上,亲吻着自己。果然是梦啊,楚云霄怎么可能会这样拥抱自己,亲吻自己呢。
可下一刻,他就从天堂跌到了地狱里。
那个人一边喊着“清离”,“清离”,一边亲吻着他,撕开他的衣服,打开他的腿,就这样直直地进入了他。
苏榭一点反抗都没有,就直直地躺在那里。
很疼,很疼,真的很疼…
苏榭甚至分不清楚到底是身体还是那颗早就已经伤痕累累的心在疼。
直到那个人趴在自己身上,一声一声地反复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时,苏榭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只是喜欢你而已……
(云霄)
哈哈,他们终于互诉心意了,而自己的喜欢,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言清离,我和楚云起同时认识你,我对你的爱绝对不比楚云起要少,可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看不见我呢。
楚云霄,所有人都说你放荡不羁,举止随性,可为什么一遇到言清离,你就退缩了呢,你变得畏首畏尾,所有一切你都要考虑到他,可他根本就看不见,他什么都看不见……
楚云霄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很多酒,不知道怎么回的扶曳宫,可能是宫人送回去的吧,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迷迷糊糊,自己竟然看见了清离……
那个人还是一袭白衣,落落无尘,清淡美好。
这是梦吗,云霄拥住了那个人,那人竟然没有挣脱,楚云霄苦笑,一定是梦吧,若真是那人,只怕早就把自己推开了吧,也只有在梦中,自己才能如此,为所欲为吧。
既然是梦,那就放纵一回吧,清离,清离,我喜欢你,真的真的,好喜欢你啊……
云霄低头吻住那人,清离,清离……
第38章 使臣被杀,风云变幻
连着几日清离都有些恍惚,自己这就算是,和云起,在一起了吗?
唇角止不住地勾起,清离伸出手,阳光洒在手掌心,越来越冷的天气也仿佛都和暖了起来。
清离现在在大理寺当差,大理寺掌刑狱案件审理,置大理寺卿一人,位九卿之列,又大理寺少卿二人,大理寺正二人,推丞四人,断丞六人,司直六人,评事十有二人,主簿二人。
清离这个官职相当于是大理寺的二把手,正四品的官职,初入官场便坐上了他人也许一生都坐不上的位置,他人也只能感慨一句,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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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仙居
清离坐在二楼,撑着头,靠着窗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群,有些无聊地转着手中的茶杯,云起约他午时来此,如今已然快到午时一刻。
清离皱了皱眉头,云起一向是个守时的人,两人相邀,一贯是云起提前来,再不济也会准时到,可今日,都过了时辰了,却还为赶来,也未让人来通知自己,清离担心是出了什么事情。
清离抬头,正要让小二再续一杯茶水,却从窗口瞧见楚云起宫里的小太监顺子正匆匆忙忙地跑过来。
没一会儿,顺子便上了二楼,清离站了起来,问道,“顺子,你家主子呢?他为何没来?”
“大人,”顺子跑了过来,喘了几口气,才道,“大人,本来小的和主子已经出门了,却又走京畿衙门里的人来了,说是请主子过去有事相商。”
清离觉得奇怪,往日里云起绝不会如此,哪怕是推迟了那些事儿,也绝不会将自己晾在这里。
顺子自然看出了清离地困惑,“大人,本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