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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口,心里想着,我到底什么地方惹到他们了,怎么感觉我像是罪人一样的,难道不是他们一个出卖我,一个东西都搬空不要我,一个把我扔在这边几天没人影的吗?越想越气,忍不住瞪了他们一眼,不想搭理他们,进了厨房烧水,期间也没出厨房,一直等水开,倒了杯端到自己房间,关了房门收拾东西,当初逃到西北村落以及回来后都没怎么收拾,没心情,现在好了,眼里看的都不顺眼,虽说没什么灰尘但还是把所有外罩全拆下来拿去清洗,看我里里外外忙活着,那三人就那样看着,不动也不说话,要不是图涵还时不时的喝水,我真以为他们要玩木头人的游戏了,待我收拾好已经一个小时以后了,想睡觉,但他们不走,没办法,只能过去,站在他们面前,沉吟了下说道“你们要是有什么事就说吧,没事的话我就先去睡了,房子不够,你们就挤挤,旁边的卧室还是空的”没等我说完就感觉一阵冷空气从心底冒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小天使们
☆、第三十二章
李叶和图涵就不用看了,寒气是从孟生身上出来的,再看这人的脸色,整个青黑色的,抓着我的衣领,头都没转对另外两人说道“你们先回去吧,这事我后面告诉你们,这两天我好好问问
他,不送了,出去记得锁门”我就这样被他提着进了卧室,被提着衣领拉进卧室的,外面两人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我甚至没有听到关门声,因为孟生愤怒的样子让我无法分神,拉过我扔
在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手铐,两只手被拷在床头,妈的,这人神经病犯了。忍不住开口骂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你是自己把东西搬走,是你要分手的,是你把我扔在这边被黑衣人
骚扰逼迫我逃亡的,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你这是要怎样?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挣扎着,手铐勒的手腕疼,再不敢随意挣脱。半晌平静后,说道“你放开我,我要睡觉了”孟生看了我一眼
,不搭理我,准头进了浴室洗漱,从浴室出来后,水滴没擦干,头发上的水滴落在美人骨上,说不出的撩人,忍不住心里一阵意动,好久没看到他这样了,看到这样的场景,口渴难忍,舌头
不自主的舔了下嘴唇,头转向眼睛瞥向别处,再看下去下面就要有反应了。
孟生收拾好后就坐在床上,现在天气不冷不热,没穿什么衣服也不感觉冷,就这样光着身子看着我,盯了半天才开口道“我没想和你分手,当时收拾东西是因为我那边装修好也晾的差不多
了,想放点东西过去的,是你把我所有东西拿过来的,是你赶我走的”看着他委屈的表情,我忍不住愣了下,难道是我意会错误吗?不是他一回来一句话不说就开始收拾东西吗?现在怎么就
赖在我身上了,不等我开口问,对方继续说道“我没打算和你分手,也没想和你分手,我想象不到没了你我会怎么样,但我最近感受到了,这次是你失踪,我感觉我的灵魂都被放在火上烤一
样不得安宁,如果没了你,我恐怕会立即放弃我的生命,因为我的命是你的,你不要他了,我还留着干嘛”看着他近乎病态的说着这话,表情认真到近乎疯狂,忍不住头皮发麻,鸡皮疙瘩冒
起。之前我知道他爱我,我一直以为我们的感情是对等的,但我完全没有预料到他爱我胜过我爱他很多,这个多,多的我没法形容。脱了我的衣服,使我和他一样光裸着身体,摩挲着,从上
到脚,不放过任何地方,每碰触一点都能感觉到从他指尖传来的火热及从胸膛喷涌的爱意“从你到西北村落开始,我的心就没安过,怕你找什么借口离开我,所以我找了图涵短短不到十天时
间消灭了当初对你造成的危险的可能,我不留一点危险的存在,我消灭了这些人,接了你回来,你确赶我走,好,我知道你最近精神压力太大,我给你时间让你放松,可为什么两天后你看了
李叶后又消失了呢,这次还很彻底,一点能找到你的机会都没有,图涵的预知能力也没了用处,你是不是该告诉我这两天你到哪里了?凭你的能力还躲不掉图涵的预知,是谁帮你的呢?你给
了对方什么?”说完拿过我的手机,忽然间想到什么,拉扯着手铐不让他动,手动不了,脚来凑,踹过他,勾自己的手机,没想到这人反应很快,被我一脚踹下床后立刻翻身拿过我的手机,
翻了半天,脸色阴沉道“好啊,行啊你,删了我的手机好,删了我的信息,删了所有能联系我的方式,哦,不对,图涵的和李叶的都删了,你他妈的这是要和我断个干净是不是”我知道现在
不能刺激他,赶集道“不是的,你听我说...”但孟生没给我解释的机会,上了床直接拉过我的腿,分开,把自己的□□直接□□来“啊...”一点前兆都没有,一点前戏也没有,疼,疼了灵
魂都要泯灭,疼的我说不出话来,孟生不给我反抗的机会,直接大起大落的干了起来,后来疼的直接晕了过去,待我醒来时天已大亮,身后黏糊糊的,挣扎的动了下,身体疼的几乎要岔过气
抬往下看,头晕乎乎的,半晌才模糊的看到床单上白的红的蹭的满都是。这时才感觉喉咙烧的吞咽都疼的难受,就刚刚那几个动作下来,已经全身是汗了,旁边孟生睡着,我这么大的动静竟
然没吵醒他,也不知道他昨晚什么时候睡的,竟然都没给我收拾,忍不住自嘲了下,或许,我们之间最后的情分也没了吧。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朦胧中,感觉是在做梦,梦到我们很久之
前就见过,大概十几岁的时候,我见的是阿南,那时候阿南穿着白衬衫,背带裤,黑亮的皮鞋,十几岁的小孩,到我们那,我在地里拔草,家里养着鸡,要下蛋卖钱的,那时候还是暑假,不
知道阿南跟谁来的,周边没有其他人,就我和他两个人,因为阿南穿的太干净了,除了皮鞋上的泥点,我心里卑微,他问我话我也是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对我这样的心态对方也不在意,反而
过来帮我拔草,给他说了什么草可以,什么不可以,刚开始还指着别家种的红薯苗问可不可以呢,一看就是城里娃,估计那边土地都很少见吧,都是高楼大厦的水泥地吧,拔个草还能这么兴
奋,高兴的玩了一下午,一笼草都没拔满,但天黑了,再不回去,家里人该着急了,还没到村口,远远的就看到村口围着很多人,看我们过来,一五六十岁的年长者忙跑过来拉过阿南说道“
我的少爷啊,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这条老命就要完了,我跟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