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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吆的父母高兴的说来吧,人多热闹,吆儿,你怎么还没谈女朋友,早点结婚,我们身体好的时候,可心帮你带带孩子。李吆说:妈,你又催了,我过年的前一个月,李吆就跟家里人说会带严言一起回家,李吆的父母高兴的说:来吧真怕你了。李吆妈说:行,不说了,哪个严言也一个人啊。李吆说:是。李吆妈妈在电话哪头摇了摇头说:你们年轻人,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定不下心来成个家。李吆说:妈,我挂电话了,一会得上课。李吆妈说:跟你聊这个,你就要上课,你们回来先打电话给我,我好准备准备。李吆问:李可什么时候回来。李吆妈说:就这几天,他们学校放假早。李吆说:哪行,等他回来,我在打电话过来。说完就挂了电话,长长吐了口气,严言在旁边说:要不,咱还是别说了。李吆无耐地看着严言说:我们就这样做一辈子地下情人?严言说:我不介意,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李吆说:哪我们要瞒着我父母到什么时候?严言说:我听你的。李吆叹了口气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他问严言:丁当还单着呢?严言说:是,他就一根筋,总放不下哪个初恋。李吆说:难得还有这么专情的人。严言说:嗯,就是在身体上不专情。李吆问严言:你觉得他跟徐律师合适吗?严言说:这可不好说,我又没见过徐律师,他多大?李吆想了想:可能有三十多了,严言说:又想吃嫩草。李吆提高声音说:谁是嫩草啊,我猜丁当一年上床的人比徐律师十年上床的人都多。严言瞪着眼睛说:你可对他真了解,连这个他都向你汇报了。李吆踢了严言一脚:说正经的,什么时候叫他们见一面,反正合不合适看他俩的缘份。严言说:我问下丁当,看这周六怎么样?李吆点点头。
周六,徐竟庭,李吆,丁当,约在严言的餐馆里吃晚饭,徐竟庭跟李吆先到,严言在店里帮他们安排了一个小包间,精致优雅,很适合情人或者朋友三,五个人的聚会,丁当稍晚一点才到,他进门一扫而过就知道哪个英气沉稳,眼神犀利,穿着得体的一定是徐竟庭,李吆起身向徐竟庭介绍说:这是严言的朋友丁当。徐竟庭站起身来,比丁当高出半个多头,随和自然的伸出手握了握丁当的手,丁当刚从外面进来,手很凉,徐竟庭的手温热有力有如春风沐过,让他心里一暖,他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徐竟庭从丁当进门看到这个小伙子,感觉长像很普通,但打扮时尚透出一股媚意,单眼皮里一双黑色瞳孔占了大部分的眼睛,很有灵性的从这个人流转到另一个人身上。摸着他哪透着凉意的手,非常软滑细长,头发烫染成棕黄色,流海齐眉,身材瘦长,总的来说徐竟庭是不会对这样一个男孩子一见钟情的,包括第一次见到李吆,他也没有一见钟情,徐竟庭更看重的是互相了解后的对方是否有吸引自已的个性。徐竟庭很有礼貌的移出身边一个座位,丁当脱下外套,徐竟庭接过衣服帮丁当在了衣帽架上。丁当笑着说:徐律师,您太有风度了。这时严言打开门进来说:到齐了,哪我让他们上菜,我今天亲手做了一个糖醋鱼,李吆爱吃的。丁当一听叫着:你俩不用时时刻刻这么恩爱吧。严言笑着说:你抓紧时间找一个,以后在我们面前加倍恩爱,我没意见。丁当脸上微微一红,眼神从徐竟庭脸上瞄过,严言从来没见丁当脸红,在酒吧找一夜情时,他哪脸皮厚得像钢板,心想这小子可能动心了。在看徐竟庭坐怀不乱的喝了一口茶,严言不免为丁当担心,怕他在一次受打击。这时菜上了一大半,严言说:我们先吃吧,等会凉了。于是大家倒上酒,没有任何一个人客套,也没有任何一个人摆谱,温馨如一家人,严言毫不客气的给李吆夹了一大块鱼到他碗里,丁当咳了一下开口说:严言,你重色轻友不用到这步。还没说完,徐竟庭为他盛了一碗汤放在前面,丁当还想说什么,忽然就不开口了,对着徐竟庭说谢谢,低下头开始吃菜,严言举杯建议大家共饮一杯,四人起身一干而尽,严言在次为大家续上酒说:我跟徐律师是第一次见面,怎样都要先敬一杯的,感谢徐律师对李吆的帮助。徐竟庭也起身说:严总客气了,我们是互相帮助,李吆的工作室我也有股份的,我是看重了他的管理能力,相信他一定能为我挣到钱。严言说:哪还是要感谢你对我家李吆的器重了。严言直接把李吆归到自已家里,徐竟庭微微一笑说:严总真是好福气,祝贺你跟李吆能在次走到一起,说完徐竟庭已经先干为净,严言也毫不示弱的一口干了,严言在次要加酒,丁当起身说:我来加,我来加。丁当怕两人斗起酒来,只为他俩倒了一点酒意思了一下。然后说:先吃菜,酒可以慢慢喝的。徐竟庭看着丁当心想:这家伙还挺机灵的,于是问丁当:丁先生在哪里上班?丁当说:我做美容形像顾问的。徐竟庭点点头,这个行业不容易做,要有很敏感的趋势眼光。丁当笑着说:没什么难的,因人而宜,看顾客是什么样类型的。徐竟庭看了一眼丁当,见他吃得嘛嘛香,嘴里吃着这个菜,眼睛又盯上哪个菜,像个贪吃的小老鼠。徐竟庭问:丁先生平时不太自已做饭吧。丁当说:基本不做,我经常上严言这儿来噌饭。说完擦了擦嘴,端起酒杯说:徐律师,我们也是第一次见面,咱俩喝一口吧。徐竟庭跟丁当碰了一下杯,两人都了一大口。丁当又说:徐律师别叫我丁先生了,就叫丁当,听起来舒服自在。徐竟庭说:可以。李吆这时问徐竟庭:徐哥,杨标的事办的怎么样了。徐竟庭说:有希望,年前我把相关人员在打点一下,年后应该没什么问题。李吆又问道:他孩子的病情控制住了吗?徐竟庭说:现在基本在稳定期,可能过几个月要去国外综合会诊一下。李吆点点头说:哪你多费心。丁当问严言:你今年还在这儿过年吗?严言说:我得跟李吆去他家。丁当噢了一句,不在说话,去年丁当跟严言在一起互相取暖过了一个同是天涯沦落人的三十,今年可能就要一个人了。徐竟庭问丁当:你不准备回家吗?丁当说:我父母不准我回家。徐竟庭问:就因为你喜欢男的?丁当点了点头,喝了一口酒,然后拿出一根烟来问大家:我能抽一支吗?大家都没有反对,他点燃一支烟,长长的吐出了一口灰白色的烟雾。徐意庭看着丁当的侧脸内心深处有一丝悸动,但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严言跟李吆对视一下,都读懂了对方想说的话,两人的手在桌下,紧紧握在一起。
这顿饭四个人吃得很随性,诉说自已一些同性恋情上曾经的痛苦与迷茫,以后的路怎么走,谁也不知道,但大家一致的认为只要遇到对的人都会坚定的守护在自已的爱人身边。
饭后,徐竟庭叫来司机送大家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