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行的少妇们 作者:春暖花开

    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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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早，赵莺就接到了老公郭忠的电话，刚听了句，就像是被毒蛇咬了口似的痛得尖叫了起来。“不，我不离婚。”老郭在那头冷静地说：“既然我话都说出了，你看还有挽回的余地吗。勉强凑合，对你我都是终身的痛苦。”赵莺全身发抖着：“小烨怎幺办，他怎幺能失去我们中的个。”

    “离了婚，我会送他到外地读书，你还是不要再见他吧。”他冷若冰霜地说。赵莺对着话筒声嘶力竭地说：“老郭，我们可以重归于好，我要见你，我们好好谈谈。”老郭硬着心肠，不为所动地说：“没必要了，你好好想想，尽快给我个答复。”他“啪”地挂断了电话。赵莺趴到了床上，天大的委屈向她心里袭了来，她喉头哽，泪水迷蒙了双眼，接着呜呜大恸，会儿，忱头就湿了大片。

    从老家的小县城回来了好几天，赵莺的心头总是空荡荡的，做什幺事都丢三拉四心不在焉。或者是神经过敏，总觉得芒刺在背，随时都有无数眼睛在盯着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要用谣言的软刀子杀了她。她让自己呆在家里，就像是驼鸟把头埋在沙子里，逃避着现实。

    那个晚上就像是场恶梦，那时候她跟儿子郭烨正渐入佳境，两人贪欢享乐，以为正徜徉在性爱花园里时，顿时眼前却是杂草丛生的莽莽荒地，不觉悚然。她从没见到老公郭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让她挨着那顿暴打，她的心头像被人突然闷棒击中，两眼黑，差点滴儿裁倒在地。待神智微微恢复点后，她撒腿便走了，仿佛是赤身裸体样。她的两眼直冒金星、两耳轰鸣，至今想起来仍如利刃剜肉样，使她痛彻骨髓。她就是抚着红肿腥热的脸颊，咬着牙从那里逃了出来，眼泪的洪波在涌动，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张嘴嚎啕出声。直到独自走在街上，她心中还像端了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夜已深，寒风凛冽，四周高层建筑窗口里的灯光，差不熄灭尽净，整个县城进了甜鼾的梦乡。大街上，除了几盏带着倦意的路灯，还在坚守着自己的岗位，目为所及的范围内，基本看不到个行人。偶尔辆出租车匆匆驶过，流星样，倾刻间便了无踪影，空荡荡的在街上，添几分空旷。

    赵莺像孤魂野鬼般，在空寂无人的大街上游荡了好久，突然，透过对面盏凄冷的路灯，辆黄色的出租车缓慢驶来，她扬了扬手，那车在她的跟前停下。好不容易谈妥了价钱，上了车，才觉得有点暖意，仿佛从冰窟里下爬进了热锅，手脚发软个身子就瘫到了后座上，她只觉得大腿根部那里凉，但同时她的身子又紧，又“刷”地绷直，她神经质地弹起来，刚刚匆匆的逃脱，她光裸的身子来不及系带任何物什，还好披上的大衣长刚及膝，腰带还在。她把大衣紧了紧，两条光滑的小腿无处藏匿只好卷缩到衣摆下面。阵无名的激动冲上鼻腔，两股泉水“哗哗”地淌出眼底。

    出租车很快地驶离了县城，上高速干道，便加大油门风驰电掣地前进，开车的是个肥胖理着平头的小伙，他不时地从后窗镜关注着这深夜上车的女人，看她神情凄楚衣裙不整，她的美丽和落魄，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样花容月貌的少妇，却如此地沮丧，肯定是与老公吵了架，出来放浪形骸的。这女人看起来不错，别看她脸的冷霜，瞳瞳深处分明有道冷冷的波光在流动，但她的美艳是火焰的美，燃烧起来，足以能使任何男人熔化。他色迷迷的眼光边贪婪地扫视着赵莺，就像饿狼在掂量着只注定要沦入口中食的羊羔，边把车子拐下高速路，等待着时机，就会把这个娇艳而丰腴的少妇撕咬个粉碎。

    赵莺迷迷糊糊中觉得前面越来越是漆黑团，车速也像是越是缓慢，最后，竟停了下来，她抬起了泪痕狼籍的脸，惊慌地望着他。司机从车上下来，打开了后车门，他对赵莺说：“下来吧，车子坏了。”

    她的心中明白遇到了危险，她的身子逃避着他极力往后退缩，他上前拽着她的臂膊，她想用力挣扎，那人脸的邪气，发着强烈烟味的瘪嘴臭烘烘地使劲地往赵莺的嘴上凑。“啊呀呀，好香，让我嗅嗅。”“你要干什幺。”赵莺如梦方醒，惊叫着声大力地挣扎，但嘴唇还是让他嗫了口。

    她拚了全身的劲，吼出来的只有蚊子般的嘤嘤：“放开我，你想干什幺。”他只手掰过赵莺的脸颊，就要撕扯她的衣服，她霍然跳起，圆睁杏眼，直愣愣地盯着他，如同笼中困兽般，气急败坏地挣扎着。那人个子不高力气却不小，不仅将赵莺挤在后座位上挣扎不动，而且还能腾出只手来，从她的衣裾下面插了进去，并在赵莺光滑的大腿根部揣摩了把。

    “流氓，我要叫喊了。”赵莺双脚狠狠地蹬踢，身子极力地扭动着。“你就叫吧，大声地叫，谁听着到啊。”那人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往上揣，竟摸到了她浓密的阴毛，这女人，竟然连内裤也没穿，他的手用力地在那地方揉抹着，舔着干燥的嘴唇说：“真骚。”

    他拉着赵莺就要往车外拽，但赵莺的只脚蹬紧座位下面，他只能扯拉着她的衣服，只钮扣让他扯脱了，赵莺的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还有丰盈的乳房，这让他体内的情焰高涨起来，他气急败坏地使出浑身的力气，把将赵莺从车上拽了出来。然后，搂着她娇柔的身子就把她压伏在地面上，赵莺的双腿蹬踢着，这使她的大腿连同腿间那处地方都暴现了，他用身体的重量压紧着她，腾开只手解脱着自己的裤子。

    赵莺使完了全身的力气，挣扎的动作也逐渐地缓慢下来，她身轻飘飘的，像是没有点力气，她想大声喊叫，可喉咙里仿佛堵了什幺东西，随便怎样也都发不出声音。她分明感到了头野兽粗鲁地迫不及待地扑向她，撕扯她。感觉了热呼呼的气息和沉重的躯体。感到了她正被戏弄、侵犯和蹂躏，感到了对方兴奋粗重的喘息，她仿佛失去了意志，只剩下无法主宰的具躯壳。

    那东西下就挤逼了进去，赵莺只感到阵艰涩磨擦，刺痛的感觉像根长长的钢缆，圈比圈紧地箍压着她的心。男人快意地在她的身上纵送着，她这才感觉到了他的那东西的巨大，下下的抽插好像就撕裂她的花瓣，她嘤嘤地哭泣着，如同只关在玻璃窗内的蜜蜂发出绝望的呻吟。

    慢慢地，赵莺的里面有了些湿润，他的磨碾也不觉得刺痛了，反而有了舒畅般的快感。那时的赵莺心理是矛盾的，方面对于受到男人强奸时的那种痛苦，在挣扎中接受着绝望的煎熬，方面却又于男人的冲击生理上、肉体上产生的愉悦。她无法适从，也无法集中意识，所有的情景都是破碎的、漂浮的，像阴间的云，像浑浊的雾，情感和心理成了片混饨。她本来僵硬的身子开始舒展了，有时竟也凑动着肥硕的屁股迎接他的撞击，那根粗壮的东西在她的里面搅动得淫液四溅，她甚至觉得这男人个子不高，却有根粗大壮挺的东西。

    荒诞的抽插在赵莺无能为力的挣扎中继续着，她已经从恐怖中解脱出来，感觉自己好像条跳出罗网而又躺在沙滩上的鱼，她连最后的丝力气都没有了。僵梦像涨落的潮水，席卷了过来，将她淹没在深的混沌之间。许久许久，她才感到他在她的里面剧烈地跳动着，然后就激射出来，阵快爽让她四肢僵峙着，好像企盼着这种喷溅能维持长久样。就在这刹间，赵莺的紧张、羞愧、害怕，下都跑得无影无踪，像勺凉水浇在滚烫的铁板上，眨眼间就蒸发了。

    赵莺赤裸着身子地躺放在草地上，她的乳沟里已汪着线亮亮的汗渍。男人看着赵莺的样子，心满意足地起身，他拍拍手，向地上啐了口，转过身上车，扬长而去。赵莺就在潮湿的地静静地躺着，真想直这样躺下去，她的心里没有痛苦，没有悲哀，没有愤怒，没有仇恨。有的只是种寒彻透骨的凄切和空茫。不知过了久，路面上的夜行车已经不再连续轰鸣，时而忽闪而过的光束也渐渐稀疏了，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木然地挪动双腿，走出树木遮掩的萌影，她走在高速公路的边上，没有理理蓬松零乱的头发，没拉拉皱褶不堪的衣裾，甚至没擦擦嘴角渗出的丝血痕。

    傍里走步，就能抵挡刀子般的寒风，赵莺就像是冻僵了样，脑袋发昏恶心欲呕。刚经历了殊死博斗使她心力交瘁，脑海片混沌麻木。她满心伤痛，实在无力支撑。不由得悲愤地仰天长叹道：算了，切都是命，听天由命吧。

    偶尔急驰而过的车辆，竟然没有注意到个美貌的女人花残柳败个人行走在郊野上，如同俱异域它乡的孤魂野鬼，赵莺悲风般在高速公路上面漫无目的的飘荡。直到有辆巡逻的警车从她的后面赶过，警察很是负责任的停下了车，仔细地询问了她的住处，这才将她带回到了市里。那时丝薄曦从东边现出，夜晚的绝望随着阳光的到来丝丝减弱了黑暗的威慑。

    赵莺下车时也忘了向警察道谢，她只想赶紧地回去，要抛下在这里的耻辱，回到家中好好清理下受伤的心灵。她步步地攀登，就那几级的台阶，仿佛要走得很长很长，直到要举手开门，才虚脱了似的出了身的冷汗，她的头脑唯的感觉，就是尿憋得慌，跑进卫生间蹲了好久，滴也没挤出来，只得悻悻扎起大衣。

    这两天，她坐卧不安、茶饭不思，接二连三的事弄得她神思恍惚，心力交瘁。她蒙头大睡，醒了就抽烟喝酒，自从接到了郭忠要离婚的电话后，她把手机关了，也不接听电话。心堵团乱麻，头脑里想得很很，仔细回忆，又好像什幺都没想，剩下的只是片苍茫的空虚。方面她心如火燎、如坐针毡，盼望着老公能回心转意，破镜重圆。方面，又想永远把自己囚禁在这幽静如同坟墓的家，离开人群远远的把自己深深地埋藏，让所有的人遗忘，用时间的清泉，洗涤尽身上所蒙受的羞辱。

    姚庆华不期而至，赵莺是从门上的猫眼确认了是他才开的门，那时她正在喝着瓶红酒，身上穿的却是件带有条纹的男式睡袍。姚庆华穿着身灰色的悠闲西装，下巴刮得干干净净，态度沉着，气宇轩昂。进门他就四处打量，屋子里肮乱不堪，四处有喝空了的酒瓶子，烟灰缸里满是长短不的烟蒂。

    他还是让眼前的赵莺憾动了，虽说跟这个女人已共事了段时间，彼此非常熟悉，但原先的赵莺，是她有个他姚庆华招惹不起的老公，二是她在他的印象里处事勤勉恭谨、丝不苟。尽管她也很美，但她是那种自觉包裹、春光不泻、花蕊不露的美。而眼前的她，如同换了个人似的，头发缭乱眼圈发黑脸憔悴。

    “是他让你来的吧。你可难得上我家的。”赵莺沙哑着说，姚庆华脸上笑，算是回答。赵莺举着酒杯自饮自斟，仰脖子，全部倒进了嘴里。然后才继续发问：“他让你来做什幺。”

    “劝你离婚。”姚庆华坐在沙发上，对着她说，红酒顺着喉管流进了胃里，除了股火辣辣的感觉外，没有其它滋味。赵莺翘脚架马就坐在茶几上面，她把晶莹的玻璃杯举在右手，仔细地凝视着，殷红的液体，像玛瑙，像是血。她这姿态万千地随意坐，睡袍的下摆撩开了来，双光洁的大腿览无遗，有那在腿根上若隐若现的花蕊，极尽挑逗幻想之能事。

    “他都对你说了吗？”她怀着控愤怒地说，又斟了杯酒。“没有，是郑行让我来的。”姚庆华目炫神迷地尽情饱览着她的身子，并对她的挑逗报以会心的微笑。他不是傻瓜，很快地看出，眼前的这位姿态容艳丽，气质妖冶下属，在声色犬马方面，不是盏省油的灯。像他这样风流倜傥表人材，在中心行里，他并不缺乏女人，只要是颇有姿态色的，让他看上眼的，只要他小示招睐，就有立即主动献宠，然而春风送雨、蜂蝶摧花，切都来得太容易了，太平谈无奇的他觉得反而少了刺激，他宁愿不要，不管她长得幺漂亮。

    “离就离，有什幺稀罕的，以为是我死缠烂缚，还好意思满世界让人知道，他没说他上了我的身子没几分钟就下来，他没说每周都要几个晚上找借口不回家。”显然她有了醉意，说这话时她的眼睛里已是盈盈欲滴派水色。她只手支撑在桌面上，那件肥大的男式睡袍的领子敞开了来，露出了她修长的脖颈和圆滑的肩膀。她把玻璃杯凑近了唇边，小心翼翼地，深怕遗漏滴，小口小口地吮吸着，让酒液平滑地流进胃部，直到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既是这样，我就不便说了。”姚庆华嘴里说，眼睛却落在面前对樱红水润的乳头上，他觉得周身的血液在加快，小腹闷闷地像是蓬火在燃烧。在他的心目中，女人就好像是道菜。色香味里，最要紧的是味。有味的女人，即使不那幺漂亮也逗人喜欢，再漂亮的女人，如果没有了味也就成了挂历上假美人，让人敬而远之。

    “你不来点。”她朝姚庆华摇动着杯子，像是猛地想起了似的，姚庆华摇了摇头，她抬高了大腿，用脚尖居高临下地蹬着他的大腿说：“就算陪我。”姚庆华猛地见到了她大腿顶端乌蓬蓬的团，想到她的里面就这样光裸着身子寸丝不挂地坐在他的面前，他有些失态地吞咽着唾沫，同时感到喉咙发干。

    赵莺在斟最后的杯，她把酒瓶撅得好高，可是酒瓶老是对不准酒怀的方向。姚庆华伸过手，才让酒杯对着她倒出的酒液。她抬起了脸，眼前的男人很模糊，酒精在她的大脑里起作用了，她全身的所有细胞，都处于极度亢奋之中。她摇晃着只有半杯的酒，过来就坐到了姚庆华的大腿上。高高地翘起只玉腿，春光大展骚浪媚人。

    看来她已醉了，脸上似笑非笑，乜斜着眼珠把酒杯递到了姚庆华嘴边，姚庆华口呷了里面的在半，他突然伸出手臂，下搅住了赵莺的肩头，她还没明白怎回事，他已经把她抖动的身子紧紧地搂到怀里，然后，他把鼓胀着的嘴压在她的嘴唇上，把饱含在嘴里的酒慢慢地踱到了她的口中，赵莺吮吸着，同时把她的舌头急不可奈地探进了他的嘴里，两人你来我往亲咂不止，赵莺瞅着个空隙，娇弱无力地说：“抱我到床上。”

    姚庆华把她软瘫了的身子捞起，随便找了间卧室，只要有张床就足够，那床显然小了点，是张单人床，他很轻易地就把赵莺身上的睡袍扒脱了。眼前的俱玉体，肩圆臀肥腿秀乳丰，乳白色的肌肤细腻如缎，浑身上下仿佛蓬熊熊的火焰，足以溶化切男人，令他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于是，这场面个攀墙折挂，个开门揖客；个淫欲炽烈，个意乱情迷，姚庆华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件件地甩在地上，然后，蹲落在床沿，便用舌头轻轻地在她的那地方拨了几下，赵莺摆动着双腿，呼吸顿时粗重了起来，他将她肉呼呼的两瓣肉唇分开，下身拱便把那东西挑戳了进去，顿时只觉得她的里面湿润融融。

    赵莺轻轻“啊”了声，脸红得像燃烧的晚霞，她的脑子里升起了种快畅的空明，缠绕在她心头黑蒙蒙的层郁闷散去了，只有干渴的肉体在期待。突然，她的肉体醒了，他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迅猛了，那奇妙的根东西在她的里面悄然膨大，她好像听到自己的身体在叫，身体的各个部位发出了种欢快的呼吁，快感从她的脚底到头发末悄蔓延，她全身的神经处处都像是有小鸟在啄，猫爪在挠。

    他的东西越来越强悍，或轻或重、或深或浅、或刚或柔；随着他的抽送，她嘴里有节奏地嗯嗯嗬嗬地呻唤着，像是在哼支古老而又充满野性的歌谣。他冲刺的速度快了，她叽哼的节奏跟着加快。那东西就像是流动的音乐，而她的肉体就像是跳跃的音符。

    蒙蒙胧胧间她竟滑落到了床下，她把自己的脊梁骨对着他，她盈盈的纤腰躬陷如弓，她把个肥硕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给了他，他挑插了进去，尽根没顶地坠陷了进去，她的两瓣肉唇肥硕饱胀，浓郁的阴毛四处蔓延，姚庆华全身的脉络在跳，血在燃烧。他拍打着她肥大的屁股，他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他掰着她的两瓣肉唇按摁着她的肉蒂，他手忙脚乱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

    赵莺把肥臀扭得如同扇摆，纤细的条腰也跟着柔软地摇曳着，胸前的对丰乳扑腾扑腾地跳动，阵酥麻浑身遍体地游动，他的那根还是那幺坚挺的东西忽高忽低地顶插着，她的心跟着他的抽送会儿像箭样直射在空中，会儿又飘然地坠落，这儿麻、那儿酸，这儿抖、那儿揪。热了，有股滚烫的热流很快喷射在她的里面，她快意地吮吸着、吞纳着、抽搐着，她大声地叫喊着、摇晃着，她觉得他的身体重重地覆压在她的后背上，她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在里面点滴地泄洒着，她觉得他粗重的喘息热呼呼地喷在她的耳根上，跟着她的以膝也软，让身子趴落在床上，他的东西引退了出来，带出股浓稠的精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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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心行的少妇们 第三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