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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把你在上海被一老妹子骗了十万块的事儿全抖给你爹妈。你就麻利地等着回家结婚去!”
温小宝拍了拍她的手,“我知道,我知道,鱼死网破嘛。”赵温酒松了手,温小宝整了整衣领,“温酒,我没见你这么紧张过人啊。是真的?”
赵温酒藏不住嘴角的那抹笑,“真的假的要看时间的。”
送花小哥又来敲门,还是林乐松的花。温小宝摆弄了花瓣,“我说温酒,这花别扔了,直接带回家送小尼姑吧。反正都是自家人买的。”
赵温酒不理他,将花又扔了出去。林乐松也是死性不改的,上次电话说了别送,这还继续痴心。他是把赵温酒的电话当成欲拒还休了?赵温酒敲着手指,在脑子里构思了好会儿的短信,终于写了条:林先生,我和您还是适合做朋友。花请勿再送了,虽说花堪折时直须折,然而落花无意,流水也不必有情。谢谢。”
林乐松没有回复,赵温酒倒是感觉像是解决了桩事儿,埋头干起了活儿来。温小宝见她这副油盐不进生人勿扰的状态,挑了挑眉头出去了。翻脸比翻书还快,也不知道小尼姑能不能降住赵温酒。
墨菲定律,越是不想的事情越会发生。越是着急,事情越是做不完。赵温酒审了公司近一季度的账,越审问题越多,她把所有的漏洞都做了标记后,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赵温酒吓得赶紧收拾好包,和小尼姑讲好九点下班的,已经迟了。赵温酒终于在十点前到了林乐锄家门口,敲了门,小尼姑马上来开门,赵温酒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搂住了,“对不起,对不起,以后太晚了就别等我好么。”
林乐锄给她脱下外套,“洗手吃饭。”皮卡丘的小嘴儿笑得开心,“我看看书时间过得很快的。还有个菜没做,等我啊。”赵温酒去解下她的围裙,“我来。”吻了吻小尼姑的嘴角,“我顺便活动活动,等着我。”
林乐锄看着厨房里赵温酒的身影,恍惚觉着过日子就是这样的。她心里和和赵温酒过一辈子日子的想法越来越清晰。
赵温酒吃完饭收拾好了,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林乐锄给她找来新的睡衣,赵温酒有些为难,“我得十一点半回家,我姐等着我。”林乐锄将睡衣放下,倒在赵温酒的怀里,“那你抱着我到十一点半。”
赵温酒动情地搂住她的小尼姑,“你怎么这么懂事?”林乐锄抓起她的手臂咬了口,“我可懂事儿了,你给我咬一口就没事儿了。”
赵温酒抚摸着小尼姑的额头,“那为什么不打电话催我?”
“你又不是那种无缘无故爽约的人,做任何事都有分寸的,我知道你一定忙。”她都懂,她焦灼地将手机握在掌心,犹豫了再三还是没问。分寸这玩意儿是世界上最难掌握的艺术。不能放任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自流,也不能一根绳子系得太死,恋爱中的分寸就是互相都惦记着对方,信任着对方,又保持着恰当的心理空间。赵温酒不得不承认,小尼姑有些时候像个小二货,其实非常靠谱儿,尤其最近她eq突飞猛进。
半个小时过得飞快,赵温酒还没闻够小尼姑身上的芳香,“嗯,换了?”
林乐锄点头,“多芬。”赵温酒亲了亲她的脸,“小傻瓜,还真换啊。”
“你不是嫌味儿大么。”林乐锄拉着她站起来,“我送你上车,箱子我来提。”
赵温酒不愿意站起来,拉着小尼姑跌怀里,“等小哈考大学走了,咱们就天天腻歪在一起。”
林乐锄点着她的嘴唇,“哦,这是给林老师施加压力呢,你家孩子非得考走是吧。”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是吧?”赵温酒笑着,指着旁边花瓶里的玫瑰问,“谁送的啊?啊,我俩刚确定关系,你就敢收别人的玫瑰啊?”林乐锄咬了口她的手,“我还脚踩两条船呢。”
赵温书倒是怀疑起自己妹子脚踩两条船了,晚上打电话问了田蜜蜜,田蜜蜜语气郁闷,“温书啊,别老查我的岗啊,我在家里睡觉呢。你给你自己妹子安装卫星定位追踪器啊。”
赵温书确定了,赵温酒厌恶了田蜜蜜,一定脚踩两条船,准备随时劈腿呢。这大晚上的绝对在新情人家里。赵温书等到十一点半,赵温酒还没回来,旁边写完试卷的赵小哈都看不下去了,“妈,小姨又不是孩子,你管她那么多干嘛?”
赵温书气得灌了口水,“写完了就睡觉去。”
赵小哈磨磨蹭蹭,继续抽出本书看。赵温书心里一软,见女儿这么发奋,她问,“小哈,想好考什么大学了?”
赵小哈抬头,“我和王卿涵约好了,一起考魔财,小姨也在那个学校待过吧?”
听到王卿涵赵温书就紧张,“小哈,你还小,不懂得什么叫感情的。”
赵小哈皱着眉,“妈,你老瞎想什么呢?我和他是好基友,就是哥们。他对我也绝对没什么想法,他现在移情别恋喜欢上小姨了呢。”
“什么?!”赵温书又火了,“你小姨,连个孩子也不放过?”
“说的小姨和女狂魔一样,小姨还看不上他呢。”赵小哈有点困,遮着嘴巴打起了哈欠,“那你小姨喜欢谁?你该知道吧?”
赵小哈擦了擦眼泪,“你自己去问啊。你不是事儿妈什么都管的吗?”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了,赵小哈忽然精神了,从书包里拿出了封信,赵温书坐直了,看着赵温酒拖着箱子走进来,“怎么了,还在等?”
赵温书斜着眼别过脸,赵小哈忙把信塞到赵温酒手里,“我任务算是完成了。该去睡觉了,你们俩别吵架啊,一大把年纪了都。”
赵温酒拆开信,是王卿涵歪歪别扭的字,“温酒,等我四年,等我毕业,我相信你是我等了一辈子的女人。”赵温酒笑着把信装起来,赵温书板着脸,“田蜜蜜说你晚上不在她那儿,你去哪儿了?赵温酒,你都喜欢女--你就算这样,也要对感情负责啊。”赵温书刻意压低着声音,可不能让小哈听见,带坏了孩子。
赵温酒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老姐,“我和田蜜蜜是好哥们,不是你想的那样儿。”
“那何渺呢?”赵温书紧接着问。她左思右想,出了田蜜蜜,以前从赵温酒嘴里听到最多的女人就是何渺,也是个事儿精。
“哦,人在家安胎呢。”赵温酒揉着自己的额头,赵温书拉过她的手,“温酒,你告诉姐,你是不是受过哪个男人的打击?是不是谁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