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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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比较忙而且这一章写的我也有点纠结......所以隔了很多天才更【粟米马赛......应该还有一两更就完结了~

    ☆、终章

    寒假到来之前的期末考试应该是每个老师都忙的不行的时间段,喻唯奕虽然因为带的两个艺体班都因为参加了全市统一的非文化类专业培训从而推迟了文化课的期末考改到下学期,但也被抓去当了语文组的出题老师,还顺便接下了教育局语文教研评估的代表老师,每天也一样忙的七荤八素。严疏则是因为到了年底,不管是连载还是其他书目都向他发出了约稿,于是每天晚上房间里最多的就是两人相对而坐敲击键盘的声音。

    “寒冷的冬天晚上两个人窝在家里不应该喝着热饮一起看看电影或者一起打游戏吗?为什么忙的都没有时间抬头说话......”严疏把电脑向前一推,瘫倒在椅子上,“我觉得我仿佛是一个在考刑警的小年轻一晚上要看完这么多案卷然后还得自己编个类似的......”

    “你可以不写推理了啊,写写傻白甜小言情什么的,”喻唯奕打下手头课件的最后一句话,转身到厨房热了两杯牛奶过来,一边给严疏按摩肩膀一边看着他电脑上密密麻麻地字也有点头大,“严晗不是谈恋爱了吗你正好可以向她取取经。”

    “年纪大了写不动言情了,”严疏捧着牛奶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侧过脸在喻唯奕手上蹭了蹭,“再说了,我们俩不是也在谈恋爱嘛。”

    “那行啊,你写呗。自从你公开露面以后你微博上多少粉丝喊着要嫁你呢,你写出来正好让她们死死心。”

    严疏反过身来,下巴搁在椅背上盯着喻唯奕,“喻老师,你吃醋啦?”

    “严先生这么有才有钱有颜又招小姑娘喜欢,不吃醋不行啊。”严疏的眼睛在柔和的灯光下笑成了一弯新月,喻唯奕忍不住摘掉他的眼镜和他接吻。

    “好了好了......”严疏有些气喘地推开喻唯奕又转身对向了电脑,他觉得自己整个脸上全都烧了起来,语速飞快道:“我得赶紧看完这些东西,不然明天都下不了笔。”

    “不闹你了,”喻唯奕揉了揉他的头,回到自己电脑前面保存好课件,“我先去床上看会书,你赶紧看吧,早点过来睡觉。”

    “哦,”严疏瘪了瘪嘴,“都这么晚了,就不要——”

    “不要干嘛?”喻唯奕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严先生,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精虫上脑的人?”

    “咳......”严疏知道是自己想歪了,干咳一声不再说话。

    “睡觉,静态的。”喻唯奕沉默了一下又补充道,“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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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假到来之后喻唯奕还是选择了回家,然而不管他是每天定时定点地到养老院去给喻建国嘘寒问暖,临近过年养老院里只剩下了些子女都是不回家过年的老人,要么就是子女不管了被政府送进来的老人,喻唯奕被一次次夸好儿子,面对喻建国却照例不得搭理。父亲的老朋友们不知道喻建国和他这个独子闹僵的缘由,还想充当个和事佬,却一次次铩羽而归,连说喻建国这脾气是越老越臭,喻唯奕道完歉又道谢,苦笑着送走叔叔阿姨们,他知道父亲心里的疙瘩是什么,却毫无解决之法,眼看着年关将至,喻建国连要回家一起过年的动静都没有,明摆着是要和他死耗到底了。喻建国是最注重过年的,要是连过年都不愿意理他不愿意回家,让家里过不好年,那他都无法和他天上的母亲交代。喻唯奕又急又烦,和严疏视频时却又装的一切顺利。只是他没想到严疏把他的情境猜的清清楚楚,过年前一天的时候干脆来了他家,还带着严晗一起来了。

    严晗刚到宾馆放下行李,拉着喻唯奕问清了喻建国的样子就拉着他又去了养老院,只说是他认的干妹妹,严晗一身学生装扮,遇见人满嘴爷爷奶奶大伯大娘喊得脆甜,和人聊起天来又透露了自己名校大学生的身份,把周围的老人们喜欢的不行,严晗心里暗乐,再转头冲着下棋下到一半被打断了正一头雾水的喻建国就蹲下了,也不说话,半跪着伏在喻建国膝头开始酝酿情绪,没几秒钟眼泪就跟断了线一样不停地往外涌。

    喻建国傻了,喻唯奕也蒙了。

    “伯伯,您和喻哥什么矛盾不能回家说开了,非要耗着,到时候您气的身体不好,喻哥也没日没夜地着急上火,”严晗哭得眼泪巴巴,说起话来也断断续续的,但声音却够大,“喻哥上班可辛苦了,您却和他闹别扭都过年了家都不愿意回,平时时候他一个大男人说到您眼圈都红了......您就跟他回去吧......”

    “......”喻建国还没反应,周边的老人们先说开了,一句一句都是怪喻建国有这么个好儿子还作怪的。

    “伯伯......”严晗喊了一声,又开始哭。周围的老人们有给严晗递纸的,有夸她孝顺的,还有跟着一起劝说喻建国归家过年的,乱作一团。

    喻建国总算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回头怒视喻唯奕,却发现自己儿子是真的红了眼框,他也想起喻唯奕每隔十来天就来看看自己,碰了钉子也照来不误,哪次不是陪着笑脸在跟前尽孝,这次又是过年,喻建国心下一软,答应了回家。

    “你这些歪招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喻唯奕趁着喻建国回房间收拾东西了,把严晗拎到一旁擦了眼泪,实在忍不住问道,“总不能是严疏教你的吧?”

    “我哥还教我,听到我这个办法都快把我骂死了,连说什么一点小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要不是为了你他才不准我干这种事呢,”严晗拿着纸巾擦完眼泪擤鼻涕,“我们宿舍正好有那种小县城里出来的姑娘,和我说老人们最爱面子,也最喜欢凑热闹,我又是个他陌生的人,你爸肯定不会让我们仨一起没面子,她跟我说这种戏路肯定管用,我还特地从我男朋友他们戏剧社借了催泪器呢。”

    “你在大学里都学了些什么啊,”喻唯奕哭笑不得地继续给严晗递纸,“你哭那一下我都吓死了,太不要形象了你......”

    “管用就行,”严晗一边擦脸一边乐,“我平常这时候都要待着姥姥家迎接七大姑八大姨的破事烦死了,来你这还第一次折腾这种事情,挺好玩的。”

    “严晗,”喻唯奕这次却没跟着一起笑,“真的谢谢了。”

    “我们俩谁跟谁啊,”严晗眨了眨眼,“你要谢我,算我哥头上去吧。”

    回家的路上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半路把严晗送回了宾馆喻建国才开口:“那姑娘是谁?”

    “严晗,我以前学生,”喻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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