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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伤口可是疼了好久呢。
看陈小司被任承飞催了无数次,可还是和他慢悠悠的坐着,东扯西扯,他就不自觉咧了嘴。
然后陈小司就更带劲的说了起来。
直到徐则回家,才派人把他送了回去。
送走陈小司,关心就笑得捶沙发。
“哈哈哈,任承飞估计要气死了,哈哈哈。”
徐则扶额,这几天陈小司老是往他这儿跑,和关心混在一起,任承飞气得紧,又对陈小司发不了火,只好每天往他公司跑,要他看紧关心。
他看了看还在笑的关心,把他拎起来。
“气他就那么好玩儿?”
“对啊!我伤口还疼呢!”
徐则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摸着他腹部的伤口,“真的吗?”
关心:“……”伤口早已结痂,当然不疼,只是被徐则这么一摸,痒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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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则靠在沙发上,关心躺在他怀里看综艺节目。笑的一抖一抖。
连带着他手里的杂志也一抖一抖。
“……”
徐则所幸放下杂志,和他一起看。等关心看完伸着懒腰从他怀里起来的时候,他面对面抱住关心。
关心翻个白眼,“有没有人告诉你打断别人伸懒腰很不道德?”
“生日想要什么?”
徐则按压着他腰部的手让他觉得很舒服。
“嗯……什么都想要。”
“贪心。”
“小气……那我就要你把这几年的礼物都给我补齐。”
徐则停下手中的动作,“好。”
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徐则的反应倒叫他惊讶。
关心被拉着走到书房,看徐则打开一个柜子,才明白徐则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
三份标着年份的礼物。
是关心最喜欢的歌手的三张签名cd。那位歌手已经离世,cd也仅存不多,更别说签名cd。大学的时候他费劲心力找过,却还是没什么收获。
“你在哪儿找到的?”
“喜欢吗?”
“谢谢。”
关心清楚的看到徐则轻轻上扬的嘴角,却不知怎么的有点脸红。
徐则抱起关心往床边走去。
“那就来点实际的,嗯?”
“……”
关心这次连反抗都没有就被男人剥光了衣服。
整整一个晚上。徐则都没有放过关心。
……
关心在家养了几天,那晚的腰酸背痛终于缓解了一些。只是想起那天还是会脸红的紧。
“关心少爷,这儿说有你的快递。”
“嗯?可是我没买过东西啊。”
本来以为是徐则给的礼物,可是这明显是一沓纸的感觉。
难道是徐则给他写的情书?
是一份档案袋。
他刚打开,就几张照片掉了出来,是徐则和一个男人。那个男人关心认识,是关氏的一个董事。当初关老爷子病重住院,那人没少落井下石。
当年,关氏被人举报走私,关老爷子问心无愧,让警察搜查,偏偏真给搜出了什么。
别墅被封,财产被冻,关心喜欢男人的事也被捅了出来,只不过另一位主人公不是陈小司而是林燊。关老爷子一下急火攻心进了医院。
在徐则的帮助下,他们才不至于流落街头。
可是,关心知道,徐则也只能帮到这儿了。
偏偏母亲失了理智,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你去求徐则,让他帮帮我们,你去呀,去呀……”
后来母亲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是林氏在暗中陷害。更像疯了一般,“你居然和这种人的儿子……你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他鼓足了勇气去找林燊,想问清楚这怎么回事,他,有没有参与……那天早上不欢而散,他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可是林燊家里的佣人说,林燊不在家,他只以为是林燊推脱不见他的借口。心顿时跌倒谷底。
医院下了关老爷子病危通知书,病床上那骄傲一生的男人,已经苍老的不像样。
“是我……对不起……关家祖先,毁了……基业。”
关老爷子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昭示着这已经是他最后一丝力气。
“你以后……好好照顾……你……母亲……”
关老爷子的葬礼在几天后草草举行。
所有的事情也都尘埃落定。关心不过一个纨绔子弟,他没本事救公司于水火。
这不是他的生活该有的样子,却是他只能做到的样子。
关氏没了。关老爷子离世。关母也变得神志不清。他的一家算是毁了。
可他好像也没什么雄心壮志要给关氏报仇,要东山再起。
关老爷子说过要他好好照顾母亲,他记得。
那些日子里,幸亏,徐则在。
才让他不至于垮下去。
那他还来不来得及告诉徐则,他可能搞错了一件事,如果他还愿意,他同意和他在一起……
几个月后,关心的生活慢慢走上正轨,找了个小工作。领到的第一笔工资他打算请徐则吃饭,尽管他觉得他连自己和母亲也养不起……
二十几年花钱大手大脚,他根本没办法立马改过来。
兴致勃勃的去找徐则,阿姨说他在书房谈事。他只好在客厅等他。等的无聊了便开始逛起来。他和徐则认识这么久都没怎么来过他的家。
听说这栋别墅是徐则自己买的。
年轻有为。那些人总这么说。
后来他想,也许他应该听阿姨的话,安生坐在沙发上等他,而不是走进那个房间。
一屋子规规矩矩的摆设,黯沉的色调。一看就知道主人有多闷。比如徐则。床头柜上倒扣着一个相框。
他也许不该看的,可他就是看了。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徐州的样子,连他自己也觉得像……怔怔的忘了自己在干什么,自己的行为有多不礼貌。也许。是他潜意识里觉得徐则宠他。不会在意。
“你在干什么?”
关心被惊的手一抖,本来打算放到桌子上的相框被扫到了地上。
门口的徐则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又看向他。
“我,我随便看看。”关心蹲下来匆忙拣着那些碎片,“我不是故意的……”他忽然就不想说破什么,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他卑微一点,是不是还有徐则。
徐则走过来抓起他被划破的手。“你都看到了。不是吗?”
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和男人交好的经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被毫不留情贯穿的痛。
脱口而出的惨叫和忍不住的生理盐水,一点也没有让徐则停下来。他甚至不管他是死是活。
那晚结束的时候,关心以为自己醒不过来了。
只是醒来之后,随之而来的,便是,三年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