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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重击
,两人各执住钢棍的两端,两不相让,怒目而视。
“果然不是个东西,警告你,以后你要敢动她身边的人一根汗毛,
我会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竺兰茹突然放了手中的钢棍,因力道
过大,臧渊一时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此刻他终于被惹怒了,咬牙切
齿地说道“只要我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你得偿所愿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最后我一样让你臣服于我。哼。”臧渊冷哼了一声,面部出现了扭曲,
声音也是阴阳怪气,一甩手就返身出了门。
许久,竺兰茹缓过神来,像是全身一时被抽空了力气般瘫软在地上
,身体靠着楼梯侧栏,顿觉心中一片凄凉。现在她仿佛感觉到了,她们
在一起,前面的阻碍,是自己无法预想的,父亲,臧渊,都不是好对付
的角色,还有酆梓歆对她的态度一直是若即若离、不冷不热,不知道她
到底在想什么,如果是自己的一厢情愿,那自己又该怎么办。越想越纷
乱,一时间,悲切与心酸急急萦绕在心里,犹似在水深火热中交织,那
滔天热浪一波一波的冲击着自己,当真是生死不能,万念俱灰。
不知在地上坐了多久,竺兰茹痛苦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散发
出诡异的光芒。
☆、惊闻别离心胆丧
酆梓歆还在上课时,便看见门口站着一个靓丽的身影,心下生
疑,她来干什么,不过脚步还是向门外移去。
“你怎么了?”走进一看,才看见她一脸颓丧的表情,这种情况,
还是前所未有。
“我们能单独找个地儿么?”竺兰茹一如既往地期待地望着她的双
眸。
“嗯,好吧。”酆梓歆沉吟片刻后,点点头,答应了她。
两人找了一个环境比较幽静的咖啡厅,坐了下来。令酆梓歆奇怪的
是竺兰茹居然一反常态地不开口说一句话,直到坐定下来,也一直低着
头。
“遇到什么事了,能让你成这样。”酆梓歆轻嗅着咖啡浓郁的香气
,淡淡地问道。
“我,明天我要出国了。”竺兰茹语调颤抖,努力地克制住自己的
情绪,不敢抬头看酆梓歆。屏住呼吸,等着她的回应。
闻声,酆梓歆执杯的手一顿,低垂眉目,不知作何想。
“看来,你还是逃不过命运,逃不出世俗的牵制,那好,祝你一路
顺风。”酆梓歆凝神沉吟了片刻,淡淡地说道。嘴角浮出一抹嘲讽的笑
意,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
听着酆梓歆毫无起伏的语气变化,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表情,竺兰茹
心口一阵绞痛,一时间被一波一波的失落占满。她当真对自己没有一丝
留念之情么,还是,她心中从来没有过自己的存在?所以,她才能这般
默然,原来,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三年了,你还是这样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什么地方做的不
好你应该告诉我的啊,我,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竺兰茹攥紧了拳头
,痴痴地低喃,像是迷了心窍般陷入了无可自拔的境地。
“所谓的迫不得已,只不过是使得自己心安而找的理由,一些东西
,始终是你放不下的。”酆梓歆轻叹了一口气,明明自己也是舍不得,
可一切已成定局,说多了,也不可能改变什么。
“我是有苦衷的,你以前说的没错,社会上的舆论,是杀人于无形
的利器,如同空气一样,无孔不入。但是,只要我变得强大,就有能力
去改变这一切,我们就不会成为别人威胁的把柄。只要我还有机会和你
在一起,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争取,绝不后退半步,所以,你一定要等
我好吗?。”竺兰茹眼神充满了坚定,同时也带着不安与忐忑,期翼望
着酆梓歆。
“事到如今,你,还是放手了吧,你有美好的未来,实在不应该被
这种莫名须有的感情束缚。我们,没有可能了。以后,少喝些酒,也别
再铤而走险做那些攸关性命的事,这也是我唯一想对你说的。”酆梓歆
强忍住心中的涩意与揪心的疼痛,她们之间,从始至终都有一道无法跨
越的鸿沟,她们都是凡人,没办法不受它的影响,现实,是不会接纳她
们的感情的。
“你说什么,三年前你说的话都忘记了吗,反悔了?还是,你一直
在骗我,你怎么可以……”后面的话她再也说不出口,紧紧咬着牙关,
眼泪还是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那些话像是巨型大石,重重地朝她砸来
,整颗心,骤然间变得鲜血淋漓,苦不堪言。最后,却是感到深深的屈
辱和愤恨。一怒而起,桌上的咖啡也被掀翻在地。瞬间,咖啡厅里所有
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她们两个人身上。
“不要再任性了,你,珍重。”所有的语言,此刻都变得无味,唯
有一句珍重说得千回百转,却又是异常决绝。说完,酆梓歆起身,向外
走去。
竺兰茹望着远去的瘦削的背影,呆坐在了椅子上,她没有出言阻挠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境现在是怎样的,她希望已经麻木了,没有知觉
,那就不会觉得痛了。
“梓歆,我,要结婚了。”音凰社,宋暨对酆梓歆说道。
“真的?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酆梓歆着实吃了一惊,疑惑地望
着她。
“那天,我妈跟我安排了相亲。相处了两个月,感觉还不错,他昨
天向我求婚,我答应了。”宋暨静静地远眺着窗外,脸上带着笑意,眼
底深处却露出了不易察觉地哀凉。
“那你保密地很好嘛,现在才跟我说,我还没见过他呢,你唯一的
闺蜜都要瞒着,太不厚道了。”酆梓歆佯装不悦地说。
“这有什么好说的,结婚对我来说,又不是什么人生大事,不过是
一个过场。”
听着她语气中淡淡地落寞,酆梓歆打趣道:“每个人人生中最重要
的就是结婚那一刻,你居然把它当做是一次任务。”
“还不只是为了了却我爸妈的愿而已。婚姻非爱情,就是一种利益
交换,与应付工作没什么不同。”不能与你在一起,跟谁结婚不是结呢
,宋暨暗暗苦笑。。
“不论怎样,还是要恭喜你了。”
“唉,不说我了,你呢,你以后到底是做的什么打算,你那个竺家
千金,可都走了快两年了呢。”
“她已经跟我没关系了,还提她做什么。不过,你的婚礼,我可能
参加不了。”
“嗯?”
“我准备给自己放个假,已经买好去加拿大的机票了,过两天就走
。”
“你终于舍得给自己放假了,那,准备去多久。”
“两三个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