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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错,又很会做菜,二十一世纪绝种好男人。如果他不是午夜分尸案的头号犯罪嫌疑人的话,这么个优秀的男人白巳臣也许会考虑考虑。
做戏要做足,他不能现在就让李文博起疑,眼下这种情况少不了要直接来点大尺度戏码了。白巳臣把食指伸进李文博嘴里,后者含住吮吸,舌头轻轻在指腹缠绕,技术很娴熟。李文博逐渐进入状态,眼里染上挥之不去的□□。正当李文博沉醉其中时,白巳臣突然将手指收回,带出一道银丝。
李文博困惑地看了看他,白巳臣抚摸他的脸颊,“我不喜欢在这里,去卧室。”
两人拥吻至二楼卧房,白巳臣用余光打量,房间空空荡荡的,一点儿人气都没有,这里肯定不是李文博常用的卧室。
“herman你不专心。”
白巳臣在他的眼角亲吻,安抚他,“乖,去洗个澡。”
李文博与他对视几秒,转身进入卧室旁边的卫生间。
二楼有六间房间,白巳臣要在李文博出来前找到他的卧室,并搜寻一遍。任务很艰巨,幸好上天比较眷顾白巳臣,他打开的第二间房间便是李的卧室。
一推开门,做警察多年的警觉就告诉他有问题。咋看上去没有异常,但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香薰味,香薰味又不是很纯正,就像在掩盖什么。
沙发边放着一个柜子,白巳臣怎么看怎么不和谐,这柜子会不会大了点?掀开上面花纹繁复的桌布,靠,是冰柜!李文博好好在卧室里放这么一大冰柜做什么?难不成润光的总经理有贪吃症?需要这么大的冰柜储存食品?而白巳臣心里有着另外一种猜想。冰柜的拉动玻璃经过磨砂,看不清里面的东西。拉开玻璃,白气从中升起,这得多低温!
白气散开一些后,里面有几罐啤酒和五个半透明的乐扣食盒。白巳臣本以为只是普通的下酒小菜,又觉得有些奇怪,用大冰柜冻啤酒小菜的意义何在?况且像李文博这样讲究食材的人,会将剩下的甚至隔夜的菜品冰冻然后再拿出来热来吃吗?秉着质疑打开盒子,不由被震惊到,每个盒子里都装着特殊处理过的penis。
冰柜目测有一米来高,食盒与啤酒所占的那层只有浅浅的二十多厘米。白巳臣敲了敲底面,传来的声音比较空洞,果然这只是一个隔板,底下还有一层。抽来合缝细密的隔板,底下,底下竟然冰冻着一个人!
那个人像睡着了一般安静,脖子上有青紫,目测是被人掐死的。白巳臣试着活动那具尸体,身体关节非常僵硬,但皮肉大致保存完好,应该是进行过防腐和极速冷冻处理。即使如此,尸体上还是能看见尸斑,看来是死去有段时间了。
“herman你在干什么?”
糟糕,他光顾着查找证据,完全没有注意到李文博已经出来了。
“你的爱好真是特别。”
“觉得美吗?”李文博伸手触碰白巳臣的脖子。
白巳臣重重拍开,“我觉得恶心。”
“是吗?真遗憾。看来我们还需进一步交流。”
“李文博,章华锦朱国栋宋岩他们是不是你杀的?”
“杀?哈哈哈哈哈,不是杀,是为社会除害。”
“国有国法,你凭什么任意取人性命?”
“我所杀之人不是破坏人家家庭感情的mb,就是背着爱人偷情的□□ere,我不认为有什么错。”
白巳臣脸色阴沉,“私自剥夺他人生命权,于情于法都不容。”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10 【午夜分尸事件九】
李文博把冰柜里的尸体拖出来,抱在怀里,对着尸体一脸柔情,“你知道吗?他曾是我最爱的人,我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去爱。不管什么要求,不管合不合理,我都答应他,宠着他。”
白巳臣静静听他说,背在后面的手拿着手机,将事先准备好的信息发给camille叶。
“可是他却在外边拈花惹草,我爱他,用生命去爱他,相对的他只能属于我。我管教他,他不听啊,那我只好把他永远留在我身边。你看,他现在多乖,多听话。”
“即使他现在再听话,也不过是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那又如何?只要他留在我的身边就行了。”李文博的表情不知是痛苦还是幸福,“他不是死了,只是睡着了,你看,他睡得多香。”
“你真是疯了。”
“疯?”李文博突然显得很迷茫,“是他告诉我,不疯魔不成活。”
白巳臣懒得和他多说,这人看上去就整一神经病。对于白巳臣来说,生活里并不只有爱情,最重要的也不是爱情,更不会因为爱人的背叛而疯魔,因为白巳臣深知人性的弱点。他会做出十分感性的事,但骨子里却是个理智到有些自私的人。
李文博亲了下他死去的爱人,重新把尸体抱回冰柜放好,转个身又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样子,不见刚才半点迷茫,“好了,戏演完了,故事也听完了,该处理处理我们之间的事了。”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
“白警官不要断言得太早。”
白巳臣瞳孔锋芒般骤缩,“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你以为我会不做任何调查就带你来吗?”
白巳臣平静了下心情,他要尽量争取时间。
李文博像是看穿他的想法,“白警官不要想你的同事了,你见不到他们了。”
白巳臣没有接话,他不能确定李文博话的真假。
“一,二,三。”李文博打了个响指。
白巳臣扑通半跪在地上,先前就觉得有点肌肉酸胀,以为是紧张的原故,现在却一点力都使不上了,这什么情况?
“看来药效很准。”李文博架起白巳臣,“柳橙汁里加了肌肉松弛剂,动不了没关系,乖乖听话就好了。”
李文博把白巳臣弄到地下室,铁门打开扑面而来一股腐臭味。白巳臣意识清醒,他看见匍匐在地上的林子烜,一块一块的伤痕,有的已经结痂有的还在渗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林子烜小腿上的伤似乎特别严重,已经开始腐烂并伴着恶臭,几只苍蝇在周围盘旋,甚至有蛆在上面寄生。
“子煊?子煊!”白巳臣呼喊他,毕竟一起生活过八年,林子烜这般悲惨的样子,他见了也是很不舒服的。
李文博扯着林子烜的头发,将他拖到一个小台子上,随后拿出一把手术刀,“白警官,我替你掏出他的心脏,看看是不是黑的。”
“住手!”几乎是咬牙切齿,但白巳臣知道他现在阻止不了李文博的暴行。
救死扶伤的手术刀在林子烜左胸一划,蹦出串串血珠。白巳臣想着要挣扎,要冲过去暴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