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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弟子开口道。
“哼!不是害了你们,说得轻巧!”离雾站了出来,“你们已经把钟青放走了,达到目的就速速离开,我和我师父不欢迎你们!”
“这……”晟竹和身后几名弟子都神色迟疑。他们其实是奉命来活捉钟青回去,眼下保住了钟青的命,可是也失了他的踪影。
“怎么?还要我带各位上环珏山喝茶吗?”清宁目光迫人。
“识相的速速离开,我师父待人温和,我手中的灵剑可是不饶人!”离雾举起手中带血的灵剑,此刻显得格外有气势。
本就不占理的凌竹门众弟子也无意逗留,装模作样告辞后,一起离开了这里。
“师父!你还好吗?离雾这就带你回悠然殿。”
清宁在众人走后终于支撑不住倒地,离雾背起清宁,发了疯般向环珏山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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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夜深。
钟青被团团围住,正是凌竹门的人。
“钟青,你还不悔改?!”为首大弟子怒声问道。
钟青与他们一番大战,寡不敌众,与清宁缠斗留下的旧伤加新伤,此刻已是无力再战,他仍旧冷笑,“我因何悔改?”
大弟子眉头竖起,又顾忌掌门吩咐和身边弟子,只能上前低声在钟青耳边说道,“掌门说了,只要你交出配方和拿走的秘宝,凌竹门保你一世太平。”
“保我?”钟青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笑容,“什么秘宝啊!这么值钱,能保我一条命?”
这句话有意放大音量,引得身边凌竹弟子议论纷纷。
“你们、都给我退后,千米外守着!”大弟子顾忌掌门吩咐,自然不敢让这件事闹大,眼下钟青半死不活的模样让他心下大防松懈,恨不得早些逼问出来,好去掌门面前邀功。
“钟青!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大弟子沉声说道,“现在你不过是过街老鼠,自保无力!你若配合点,我还能考虑帮你改头换面,安稳过一生。”
“改头换面?”钟青听得笑了起来,“我钟青出身卑贱,他人连正眼都不愿相待。到了门派中,唯有在论剑会上出了名气才被掌门重视,我凭什么要改头换面?我用了这么多年的努力,才让人记住钟青这个名字,你算什么东西?叫老子改头换面?”
“你!你真是狗屁不通!”大弟子怒了,一拳砸在钟青鼻子。
鲜血顺着钟青鼻子留了出来,钟青却依旧笑着,“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配方,想要踩着我往上爬?你想得美!”
“钟青!”心思被揭穿,大弟子恼羞成怒,他升起长剑,想要一剑刺死钟青,却顾忌着掌门吩咐,不敢下手。
“你注定是只走狗。”钟青哈哈大笑,在大弟子心绪起伏时刻突然动手。
钟青一直保留下的残余战力和大弟子一时缠斗在一起,钟青并不打算拼命,他洒出早就备好的障目粉,迅速脱身。
钟青带着一身伤,逃向崖底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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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三日。
清宁终于将身体调养过来,却愈发觉得身体内有古怪。她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内外伤也逐渐痊愈,可是身体无力垂颓的迹象却有增无减的发展下去。
她不愿离雾担心没有说出口,细心的离雾却也察觉到清宁的不对劲,整日满是担忧的守在她身边。
“我耽误你参加论剑会了。”
“我说过了!我已经没有兴趣了,不是你耽误,是我对论剑会失去了兴趣!”
清宁垂下眸,她知道离雾是担心她而放弃了论剑会的参赛资格,而她,也可耻的,就这样霸占了离雾的私生活。
钟青的事还没有结束,她必须要找到他做个了结,就像,钟青一定会找到她一样。
她胜算不多了,她不能再带着离雾一起冒险了。
“师父?你在想什么?”离雾担心地问道。
“没什么。”清宁抬起眼,“今晚上给我做好吃的吧,好久没有好好吃顿饭了。”
“好啊,师父你终于有食欲了!我一定会做很多很多好吃的!”离雾心情雀跃起来,在她看来,能够吃东西是个变好的迹象。她不明白清宁为何越发虚弱的样子,可是她怀着期待,希望一切都能好起来。
她和师父的美好生活才刚刚开始,一定不能出意外!离雾这样想着,开始为晚饭的准备忙碌起来。
看着离雾忙进忙出的身影,清宁嘴角绽放笑容,眼神却越发黯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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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离雾从睡梦中惊醒。她摸向身旁空荡的床铺,心中怅然若失。
清宁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为由,两人又恢复到之前各自居住的状态。可是今天的她格外心慌。想起清宁吃晚饭时,满腹心事的模样,离雾心中愈发不安
她下了床,点了烛火,想要亲眼看一看清宁才安心。
离雾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生怕打扰了清宁的休息。
看到床铺空无一人那刹那,离雾大脑空白,恐惧感疯狂袭来。
师父独自去找钟青了!
不,她决不能,决不能失去清宁!!!
离雾迅速回屋穿衣带上灵剑,跑出悠然殿,纵身跃入茫茫夜色中。
师父,等我!一定要等我!
☆、团聚
“头昏脑涨、筋骨散软、魂不附体、无法凝气……你是不是很想杀死我,却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
钟青面带猖狂的笑容,步步逼近清宁。
清宁嘴角带血,连长时间的注视着钟青都难以做到。她为同钟青决战而来,却在近身钟青后,发觉体内的症状越发严重。
在悠然殿还只是虚浮无力,现在却只感到身体内翻江倒海般的痛楚席卷而来。她和钟青从三更时分恶战整一个时辰,最后她拼尽全力击出一掌,将钟青狠狠击落,钟青吐出一大口鲜血,面露将死之态。清宁尚未来感受到喜悦,整个人突然如霜打的茄子,呈现萎靡姿态。
“你怎么不问问,你这是怎么了呢?”钟青慢慢站了起来,他用食指抬起清宁下巴,欣赏着她痛苦的神情露出变态般的满足笑容。
清宁垂眸,她知道钟青一定做了什么下三滥的事情,可是为什么在击掌后,她感到体内天翻地覆的变化。
“啧啧,你这种硬扛到底的态度真不讨喜。”钟青虽然面色惨白,胸口的掌印慢慢渗出血来,兴致却依旧很好,“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你真是幸运,中了亲人见,你应该不清楚这是什么吧?”
清宁终于看向他,仍旧没有开口。
“你以为我师父为什么不杀死我,真是顾忌师父情谊舍不得下手吗?在他眼中,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