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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飞剑霍的一下打了出去,即使不靠近,他们这些老怪也有的是法器,哪像茅山这么穷,除了符咒还是符咒。
“糟糕。”欧阳辰手一顿,根本来不及把防护的程序推出去。
掌门与几位长老对视一眼,竟然排成一排,打算用血肉之躯直接挡住飞剑,他们知道这种飞剑除非能量耗尽,否则会一直追着人打,根本不是简简单单就能够避开的。
“该死。”欧阳辰懊恼不已,早知道就把当初做的那几个小的防护罩打开,至少多多少少还能抵挡一下,可现在的情况根本来不及让他的电脑运行这个程序,几个呼吸之间,飞剑已经近身。
噗,破空的声音,如此的刺耳,叮,金铁交鸣,不是刺入血肉的声音。
“小师弟...........”
“青子...........”
欧阳辰长舒一口气,没想到青子这么快就出关了,除了欣喜还有些担忧。
☆、二十九
突突突,卞青连连后退好几步才缓下冲势,自己只是筑基期的修为,哪怕这不是金丹期的本命法器,自己挡下也是很勉强。
“没想到你们茅山又出了一个筑基期,看来的确是了得了,我们也不算白来了。”中年人明显是在给自己的话增加说服力,毕竟死了那么多筑基期的,不拿回有用的东西,那就真的没法混了。
“青子,跟着欧阳辰。”掌门偷偷给卞青贴了张传音符,卞青看向结界里的欧阳辰,欧阳辰掏出掌门信物,随即看到卞青摇了摇头,欧阳辰心中叹息一声,果然。收起掌门信物,关掉隐蔽逃生的系统,这样电脑运行的速度也会快上一些。碰上卞青的那一天,他就该知道自己栽了,死就死吧,这么多人作伴,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老爸老妈,曹泽那小子应该也会照顾的,也没什么后顾之忧,这样也好。冲着卞青笑着点点头,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坚决与难过,欧阳辰笑的越发的灿烂,青子这已经把自己和他绑在一起,算是,虽然不想承认,可自己也算是茅山的一份子,毕竟是茅山的女婿,应该可以这么算的吧!
“掌门,弟子不孝,不能走。”卞青斩钉截铁道。
“你们要走也是走不掉的。”因为忌讳茅山那神鬼莫测的高手,中年人他们也不敢贸贸然上前,一味的用法器攻击,侥是如此,也够茅山的道士们吃一壶,还好,欧阳辰这一次及时的把防护罩子给大家安上了,虽然狼狈了些,可却没什么大碍。
“小人头,不要照顾我了,出去帮他们吧!”刘苟缓缓的开口。
“可是你..............”小人头想要说什么,刘苟摇摇头。
“我知道让你出去是让你送死,不过现在的情形死是早晚的事了,大师兄到现在也没能醒过来,我反倒有些羡慕他,至少不用亲眼看着茅山被灭了。即使是蚂蚁,我们也要狠狠的在这群土匪身上咬下几块肉,让他们疼一疼............咳咳..........”
“你不要多说了,我这就出去。”说着又把自己呆过的那块大玉石放在刘苟身边“虽然这块玉我已经用不到了,放在你身边,就当是我好了,还有在死之前给我想个正经的名字,小人头,小人头的,我听着就火大。”刘苟笑着把玉石抱在怀里,手一拉,拽住小人头的衣角,小人头一个不查,落在刘苟身上。刘苟伏下头,在小人头的嘴角摩挲着,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接吻了。
“好了,我该出去了。”小人头拍拍刘苟的手,刘苟依依不舍的放开,明明是自己让他去的,为什么还要表现出这种不舍的样子。刘苟恨,恨自己的无能,也恨修真界的残酷。
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小人头,中年人一阵恍惚。这个妖精和茅山的开山祖师实在太像了,就是因为这,当时他们在这妖精手上吃了不少亏。
小人头的到来,也只是让大家有了些许喘息的时间,压倒式的攻击并没有因此而改变。
“小光。”佯子捅捅身边的亲亲爱人,“我们真的不用插手?”
“你是不是整天闲着没事干,非要帮他们茅山。”小光到下载醋意还没消“要是你真的很闲,我不介意让你有事可做。”小光在佯子耳边吐着热气。
“别闹,再这样下去,一两个小时,他们都会死的,欧阳辰是主人指定的主管诶。”佯子赶忙用手把小光推开,小光却是打蛇上竿,细细的把佯子的手吻了一遍。
“放心好了,他们的老祖宗又不是死了。”小光凉凉的说道。
“什么老祖宗?什么没死?小光你是在开玩笑的吧!”佯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茅山都快被灭了,他们的老祖宗如果真的在,怎么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
“谁让你不好好学习算理运筹,现在什么事都不知道吧!”小光无奈的敲敲佯子的脑袋,随即,手势变了掉,改成了搂着佯子的脖子。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擅长那个。”佯子委屈道。
“那我们就换成你擅长的。”小光一翻身把佯子压倒。
“唔,我们还在树上。”佯子大呼一声。
“没有啊,这不是在我们的房间嘛!”小光嘿嘿一笑,饿虎扑食一般开始撕扯佯子的衣服。
看着明灭扑朔的电压显示灯,欧阳辰放开电脑,从隐身的地方走出来,走到卞青的身边。
“欧阳哥哥,你怎么出来了?”卞青拉着他又是避开一道攻击,此刻他身上早已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道袍也已经破破烂烂。
“我想你。”欧阳辰猛地压住卞青的唇,疯狂的索取着,远处放法器攻击的修士一愣,这算是哪出?掌门他们有的撇撇嘴,有的摇摇头,有的甚至还有些愤怒,但都自发自觉的把他两围在中间保护起来,这最后的一点时间还是留给他们好了。
小人头看向刘苟的房间,瞳孔猛地一缩,门开了,那本该重伤躺在床上的人,此刻艰难的抱着那块巨大的玉石,靠着门框,伴着冷汗,深情的看着他。小人头现在后悔万分,干嘛把那么重的玉石让他抱着。
茅山有那么一瞬的寂静,仿佛没有厮杀,没有即将死去的命运,有的只是两对深爱的情人,和一堆吃着醋泛着酸的亲人,有那么一瞬的温馨在弥漫。
“师傅,您同意让我吃鸡腿啦!爱死你了师傅。”一声嘹亮的惊呼传出,听着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