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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只会奴役我!欺压我!”凌玉飞咬牙切齿道。
钱钟生帮他把东西扛到空地中间放好。他甩手松松筋骨走了进来,侧眼一瞥,正对上卫烁的视线。
“卫烁同学好!”他一本正经地对着他鞠了个躬。
凌玉飞被摸了一下头。
“卫烁什么时候和凌玉飞这么好了?”钱钟生正好回头看见这一幕。
凌玉飞的侦探之魂马上觉醒了。没等他想好怎么回答,就听到卫烁同学说:“聊着聊着就好了。”
聊着聊着?好吧,按朱意真的说法,卫烁跟他说的那几句话对于沉默寡言的卫烁来说可能的确是“聊着聊着”了。
“你要跟我们一起玩吗?真心话大冒险。”凌玉飞提出邀请。
钱钟生说:“卫烁要回家了吧?”
“我看着你……玩就好。”卫烁看着凌玉飞回答道。
“好啊,那我请你喝可乐。”他说的含含糊糊,凌玉飞也没听清。他跑去他拿来的一箱东西里翻出了一瓶可乐递给他。
“谢谢。”他伸手接了过来。
凌玉飞一瞬间觉得卫烁的眼睛很温柔,好像还藏有微微的笑意。
他不自觉地耸耸肩,也抿嘴对他笑了。
他们关系真的挺好的啊,在一旁看着的钱钟生想,卫烁从来不会接受别人的东西更别提说谢谢了。
人都到齐了,他们吃吃喝喝开始游戏。
他们的规则是每个人抽一张牌,最小数字的受惩罚,最大数字的人决定要惩罚的内容,同数字就比花式。
很不幸,凌玉飞第一场就中招了。
最大数字的持有者是施帆。
“我最近超倒霉的啊啊啊啊!”凌玉飞抱头作崩溃状。
“嘿嘿嘿!”施帆奸笑,“选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看在刚刚开始游戏的份上,能先把内容说出来让我挑一下吗?”凌玉飞装可怜。
施帆本来想说不能,但阿毛凑近他耳朵说:“我们的目的是钱钟生啊。”
施帆想了想,同意了。
“真心话就……嗯……说说你初吻什么时候吧!”
凌玉飞……
他初吻就前几天的事!说出来肯定会被逼问的!以后也会不得安宁的!!
苍天啊!
凌玉飞深吸气,咬着牙说:“我选大冒险!”
阿毛和施帆一脸“你白痴”盯着凌玉飞。
朱意真则是满脸八卦。如果不是有她男神在场,凌玉飞估计她要冲上来掐脖子逼问了——因为之前他还跟她说过他没谈过恋爱。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不选,那就别怪我整你了。坐到在场某一位的大腿上,我例外,搂住脖子说声亲爱的就放过你,哈哈哈!”施帆得意地说。
凌玉飞黑脸。
在场的人选有朱意真、阿毛、钱钟生、小明和作者没有赋予名字的几名酱油君,还有坐在自己位置默默观看的卫烁。
朱意真是不用想的了。
小明和阿毛都一脸奸笑,挤眉弄眼,左一句“亲爱的来我这里,哥哥疼你”右一句“叔叔给你糖吃”……滚蛋!
钱钟生……他可没忘了他是最大嫌疑人,不能再让变态占他便宜了!
酱油君……话都没和他们说过!
“我选卫烁!”凌玉飞起身。
话音刚落,朱意真就“啊”了一声。
其他人也跟着yoyoyooooo起来。
凌玉飞狠狠盯了他们一眼。
“那个,卫烁同学,借你大腿一用可好?”凌玉飞扭扭捏捏走到卫烁面前,挠着头,不好意思地问。
“嗯。”卫烁出乎意料的干脆。
他伸出双腿。
于是凌玉飞直直坐了下去。
“背着坐怎么搂脖子啊!侧坐啊笨!”施帆在一旁瞎嚷嚷。
“知道了!你很烦啊!”凌玉飞坐在卫烁大腿上发火道。
他只好又站起来,对着卫烁说了一句“对不起!”
等等!刚刚传说中的面瘫脸是笑了吧?!凌玉飞定睛细看却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没事。”卫烁说。
凌玉飞站在卫烁右边,再次一屁股坐了下去。
“搂脖子搂脖子……”众人起哄催促。
凌玉飞忍着卫烁直直投过来的目光,伸手搂了上去。
然后他感觉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腰部。
“说——亲!爱!的!”
凌玉飞被那只手弄懵了,不自觉跟着他们的声音重复:“亲爱的……”
那只手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腰。
凌玉飞彻底呆了,愣愣地看着他旁边的门。
“怎么?赖在卫烁身上不愿意起来了?”施帆调笑说。
凌玉飞赶紧慌慌张张站起来了。
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又一片空白了,连侦查钱钟生的初衷都忘了。
这个晚上作者截获的痴汉短信:
“好爱你。越来越爱你了。”
“滚你玛丽隔壁的!碰上你之后就没遇到过好事!”
“我自从开始和你聊天,每天都有好事发生。”
……
“滚滚滚!!!”
7
星期天的下午3点,火伞高张。
柏油路面晒得滚烫,脚底都能感受到那种高热,树木散发出淡淡的木香,建筑窗面反射着日光,明晃晃得刺眼。
凌玉飞买好票,进了游泳馆。
天气炎热,游泳馆里面挤满了人,充斥着叫嚷和呼喊。
凌玉飞直接进去溜达了一圈,没有发现熟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
他掏出来一看,“看到拐角长凳那里的红毛巾吗?”
他四处看看,的确发现了一条红毛巾。
“用它绑住你的眼睛。”
凌玉飞一下子警觉起来,“你又想干什么!”
“这里太多人了,我先带你到安静的地方去。你绑住眼睛我就出现带你走。”
凌玉飞低头看信息那会已经被好几个人撞上了,这里的确不方便说话。他再次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熟悉的脸。
“你出来,我们出去聊。”凌玉飞不上当。
“你看到我就想打我怎么办?这么多人的场合会闹很大的。”
凌玉飞犹豫着。
“信我,好吗?”
那个“信我”好像一瞬间打破了他的疑虑和担忧,他还是气鼓鼓走到了那张长凳前。
凌玉飞拿起叠得整整齐齐的红毛巾,不情愿地绕头一圈遮住眼睛,在头后面打了个结。
等了大概十几秒,一只手牵住了他。
“来。”
他小心翼翼牵着他上了楼梯。
原来他刚刚在楼上,凌玉飞想。牵住他的手掌心温暖,还有黏黏的湿度。
他们上了楼,走了七八米左右,停了下来。
那个人打开门,引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哪?”凌玉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