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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的耸耸肩膀,“但我的聪明马上就会向你们展现的。摄影师请把镜头对着我……没错,第一个实验,打字测试。”
“打字是我们日常使用手机最经常的一项功能,发短信,上社交网站,搜索或是评论全部都和它有关。打字功能看起来毫不稀奇,但却是非常考验软件性能的一项测试,它考验的是系统的词库功能,词类智能联想以及系统时延,为了给大家更直观的对比,我会请我的好友山姆一起和我进行测试。我们将会对文档输入美国宪法其中的一段话,结果会投影在幻灯幕布上。”
另一个年轻人走上来对着摄像机微微一笑,拿起比尔递给他的诺基亚。“塞班手机是九宫格,比尔。”他略有些无奈的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九宫格的。”
“没得选,山姆。”比尔对他做个鬼脸。
山姆无奈的摊手,“先生们,女士们,我已经成为安卓的忠坚粉丝了。我喜欢智能手机,但是我向来讨厌在九宫格上输入英文,如果手机不能方便的打字,那么我为什么要买智能手机呢,这个想法直到我买了newview才得到改变,我喜欢安卓的全键盘输入法,这个设计考虑了那些觉得打字繁琐的人的想法,对我来说十分的人性化。”
两人当场比赛输入速度,最后讨厌九宫格的山姆输了,比尔微微咧嘴,对着摄像机夸耀起自己灵活的反应,然而这时候诺基亚的的忠实粉丝杰森却提出抗议,认为让一个不喜欢键盘手机的人使用九宫格打字明显是作弊行为,于是电子爱好者协会的成员们决定放慢刚才录制的录像,每分钟一分钟的对比,以便得到更科学的结论。
录像被拷贝出来,放进电脑里放慢速度播放,里面的视频很清楚的显示,山姆在每输入一个单词的时候,都会出现好几个单词让他选择,这时候他会停顿下来选择之后才能继续打字,而且,即使输入了字母,显示屏幕也不会立刻出现单词,它需要一定时间的时延给予反应,实际上这是目前所有智能手机的通病,但是塞班的时延特别明显。
“显而易见,塞班系统略逊一筹的原因是因为词义联想的不精确和系统时延,而不是山姆手指不灵活。”比尔挑起一边的眉毛,旁边发出一阵哄笑,山姆作势要给比尔一个拳头,被比尔灵活的闪过。“大家还有什么问题吗?”
所有人齐齐摇头。
之后的视频又出现了其他测评,其中包括游戏,软件应用和服务,安卓以复杂多变的界面,人性化的设计和丰富的娱乐选项得到这群人的肯定。
“我认为,如果年轻人购买手机,他们会更喜欢安卓系统,看到那些游戏和软件了吗,它们看起来非常的酷,我都已经下载下来,打算等会儿回家试玩,不过一些不喜欢娱乐,只把手机当手机的人来说,塞班是一个好系统,简洁,方便,要是价格再便宜一些就好了。”
“综上所述,安卓八分,塞班七点五分。”比尔最后笑容满面的宣布,“看来我得为我自己换一部新手机了,诸位。”
这部短片一经播出很快在波士顿大学城传播快来,不仅在youtube上被分享过千万次,同时也被推特和imageworld疯狂转载,不过这里面没有安卓的手笔是不可能的,我和安迪都对于短片的流行小小推波助澜了一番,当然随后电子爱好者协会又推出了其他软件测评系列,将安卓手机名声打的更加响亮。
……
“所以,你们除了养狗,现在还决定养一个孩子?”我的二哥翻了白眼,“还是一个小黑孩?”
四月快结束的时候,我的二哥来魔都看望我,他本意是想突然袭击给我个惊喜,结果在我们居住的公寓里发现了一个小孩子。于是,惊喜变惊吓,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软萌生物二哥惊恐万分。
“你太没礼貌了。”我非常不满,“这个孩子只是有点脏,当我们把他洗的白白净净后,他就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而且,你不可以在一个小孩面前说他是小黑孩,他们现在正是天真的年纪,你说的话会让他觉得自卑。”
“不好意思,一个走在路上,突然抱着你腿喊爸爸的小孩我不认为有多么天真,正相反,我觉得他有点阴险……拜托,老弟,不是我说你,你自从和美国人打交道后,人就变得有点傻了。”
“我希望你把这称作同情心。”
我二哥火了,“他们是看你又有钱又善良,才会找你这种人做冤大头,搞不好是什么诈骗集团!这边你带走了孩子,那边就控告你拐卖。”
我耸耸肩膀,“冷静点二哥,他们是谁?这里就一个孩子,没有其他人。而且我补充一点,我没有要收养他,我只是打算暂时照顾他的生活。”
几天前,我和布兰登在夜市里面闲逛的时候,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孩突然撞到了我的腿上,当我伸手把他扶起来时候,他大哭着喊我爸爸。当时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包括布兰登,那副表情就和我背着他做了什么不得了事,现在被揭发了一样,我赶忙磕磕巴巴的解释这个孩子和我没有关系,我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跑来喊我爸爸。
我们把小孩带到一家餐厅,想要仔细询问他的情况,没想到对方不什么话都不肯说,只是眼巴巴看着别人的饭菜,布兰登注意到他的渴望,给他买了点食物,他立刻狼吞虎咽的吃起东西来,好像几天都没有东西吃似的。
问话问不出,周围又没人认领,我没有办法,只好给警察打了电话。
警察很快赶来了,在了解情况后,他把孩子和我们都带到了派出所,那里有一个警察认出了这孩子的身份,他对我们解释这是孤儿院的孩子,算起来今天已经是第三次逃跑了。
三次?孤儿院?听到我给他的翻译,布兰登脸上立刻就涌现了同情的神情,他看了对方一眼,蹲下来摸摸孩子的头发,“你为什么逃跑。”他的中文不是很好,这句话说的十分别扭。
那孩子躲在我的身后怯生生的看他。
布兰登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摇摇头,没说话。
警察说,“这种情况的孩子比较难沟通。你们可以先回去,我们之后会把孩子送回收容所”
我低头给他脑门一下,“说话。”
孩子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带着哭腔说,“爸爸,你不要我了吗?”
我哭笑不得,“我不是你爸爸。”看他岁数,也就三四岁的年纪,四年之前我正在纽约苦苦挣扎呢,哪里可能有什么孩子。
“你就是我爸爸,阿姨说爸爸长得很高很大,有一天回来这里接我。”他又哭了。
布兰登拿着纸巾给他仔细擦脸,小孩儿脸脏的很,擦下来就是一团灰,但是布兰登一点也不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