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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不过……”
陌七看着连理:“好像没有办法为你们讨回公道了。”
魏函玉看着上面的陈词,泪流满面:“我就知道我爹是冤枉的。”
陌七说:“以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肯定不回去了,谢谢你。”
陌七笑笑:“我得谢谢你们魏家。”
连理不知道他们谢什么,魏函玉哭笑着把信撕碎又一点一点的放嘴里:“连大人以后还要在南桓为官,这信你还是别看的好。”
连理了然得点点头,“你哥他……”
“没关系,我会说服他的。”
回去的路上,陌七死活要连理带他飞回去,连理没办法只得照做。
“连理啊,你怎么不抓他们。”连理不说话,陌七继续说,“难到你不怕,那是我们演给你看的戏?”
连理良久才说:“你不是让我补偿你吗?”
陌七眨眨眼:“是唉,可是这补偿有点亏啊。”什么都没做到。
“连理啊,这世上能杀我的人数不胜数,可是想杀我的人从来就只有一个。”陌七说,“你想知道是谁吗?”
连理摇头:“不想。”
陌七笑着说:“你知道,可是你不知道为什么。哈哈……”那人的密旨肯定是将我送到大齐否则半路杀之。连理啊,还是你心软,舍不得杀我就让我在大齐自生自灭。
作者有话要说:
瞎看吧,别太认真。
第13章 第 13 章
萧陌七这几天安安静静的配合着,该试衣服试衣服,该赏花赏花,不吵不闹乖巧的很,所以所有人心里打着鼓,这样安静的世子很罕见,太罕见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道理大家还是懂的,人人都压着一口气,等着暴雨的突来,可是眼看着婚期就到了,当事人依然如此安静,于是所有人都不安静了。
“世子,奴才陪您出去转转吧。”阿奴战战兢兢地捡着自己打碎的第三十个杯子,心里对这么安静的主子害怕的很,阿奴是南国跟来的侍从,记得上次世子这么安静后不久南国就战败了,萧王发了很大的火,后来世子就被送来做了人质。
“吖,阿奴,你手流血呢,我给你舔舔吧。”陌七温柔的执起阿奴的手就要往嘴里放。
阿奴狠狠地抖了一下抢回自己的手,有些恩惠不是谁都能消受得起的,最起码六王爷那杀人的冰冷眼神他就消受不起:“不……不用了,世子。六……六王爷来了。”
陌七没精打采的瞥了景程一眼:“他来就来呗,这里本来就是他家,他来咱们又没权轰出去。”
景程也不生气,看着陌七:“今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切,没兴趣。”王府的院子也就不过比他以前的寺院大点,没什么好走的。
“我是说的外边,大街上。”景程知道他会错意了,好心提醒。
陌七愣愣的看着景程,不是说大婚之前不准他出门上街了吗?大大的桃花眼从无辜到茫然再到一脸的不可置信:“你……你说的哦,后果你……你负责哦,不准反悔。”说完陌七跑进里屋也不用阿奴,自己迅速换了件衣服就跑出来,兴奋地嚷嚷:“走吧,走吧。”
景程感觉一片金色晃了一下眼:“你要穿成这样这辈子都不用出去了。”上次的教训他记得很清楚“为什么,你答应的啊,你这王爷怎么说话这么出尔反尔啊,还是不是男人吖。”陌七很不满,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套衣服了,出去逛街这么大的事情不穿隆重点怎么行。
景程摸摸下巴想了片刻,拉着陌七重新走进里屋,一阵乱翻的声音,紧接着就是脱衣穿衣还有陌七的乱叫声……
天朝的京都繁华无比,大大街小巷人来人往,谁都不会去特意注意街角处蹲着的平凡青衣小厮。
小厮一身青衣,平反的外观下却有一双连姑娘家都比不过的好看的桃花眼,小厮楚楚可怜的看着卖糖人的老者,又一脸祈求的望了一眼高高站立的主子,没得到回应于是又低头望着买糖人的老者。
“唉吆,我说公子吖,您就给他买了吧,总共才一文钱了,看您的穿着怎么也不差这点小钱吧。”老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多可怜的孩子吖,小小年纪就给人做了牛马,还遇到个这么刻薄的主子。“唉吆,孩子你别在这样盯着我了,我已经白给了你七个糖人儿了,老头我也是要过活的啊。”
景程蹙眉,拿出一文钱:“最后一个,”
陌七舔舔嘴唇忙不迭的点点头。
老者终于吁了口气,一文钱买八个糖人,真是亏大了,不过赶快把这祖宗送走了比什么都强。
陌七看着糖人儿舍不得下嘴咬,就用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那个老爷爷说这可是连神仙姐姐都喜欢的,你不喜欢吃?你见过神仙么?我没见过。”
景程心里直叹气,看着他越走越慢的步伐,不得不停下来等他。
“把手伸过来。”景程转身。
“干嘛。”
景程没有回答而是牵起他的手径直往前走。十指相扣,那细腻的触感没有练家出身的僵硬,也不是女子般的柔软,冰冰凉凉的却很是舒服。景程嘴角不由上翘,觉得带着祸害出来逛街还真是不错。
“多可笑吖,公子我这么一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竟然以后要面对一个冰山面瘫脸过一生,苍天无眼吖。姑娘们你们不要难过吖。”陌七蹲在街道边吃着糖葫芦,看着来来往往的姑娘们对影自怜。
“你能不能别在这里吃。”如果一个小厮比主子还抢眼了,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有问题。
“为什么。”他喜欢在这里看着好多人,热闹。“咦,哪里在干什么?”陌七没有等他回答,自己跑了过去。
“风雨楼,一年一度的花魁选夺大赛,各位爷里边请,幸运者免费可与我们本届花魁共度云霄。”老鸨扭着水蛇腰,伸出一只胳膊挡住门口,“门票十两。”
陌七想都没想,拿出自己的小荷包,从几个金豆子里拣出一个铜板,看了眼身后的景程,低下头又找出一个铜板:“我们两个的,谢谢让开。”
老鸨一早就盯住了荷包里的金豆子,满脸欲开的笑容还没成花苞就谢了:“我说这位小爷,我们这儿是十两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