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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力什么的。”
安宁能说,您真不愧是当爹的,都不用猜,就知道他半夜里肯定是偷嘴了。但嘴上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做了什么好事的,笑话,现在承认了,那跟自己上赶着找死有什么区别!“木有。”
“真没有?说谎的可不是好孩子。”安素脸上的表情不觉严肃了几分,摸着安宁脑袋的手也跟着虚虚的抬了起来。就像是只等着安宁否认了,就给他点教训的模样。
“木有。”前面九十九下都忍了,就差最后一哆嗦,安宁是怎么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事情发生一百八十度大逆转的。退一万步讲,昨天他在房里吃那些巧克力的时候,可都是躲在被窝里,就是包装纸,也被他妥善的处理好了,根本就找不出一点破绽来。安素就是想打他,总也要找到证据吧?无缘无故的就对小孩子动手的,可不是什么好家长。
“那好,托兰,你现在去安宁的房间里找一下。”
“是。”
眼看着托兰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安宁索性把自己整个人都挂在了餐桌上。原打算忍着,等托兰回来告诉安素,自己在楼上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找到,然后自己让他去给找两片止疼药吃了再吃饭的。奈何他现在肚子实在是太饿了,就这么眼睁睁的让他看着美食不能吃什么的,可比凌迟了他还要痛苦!所以,就是咬牙忍着,他也要把面前的这份食物吃干净。
安素看着儿子的动作,倒也没做他想,只不住的往托兰离开的方向望着。作为一父亲,他当然不想看到儿子在自己面前说谎话。好在等了一会儿,在安宁硬咬牙坚持下,把自己面前的早餐吃完以前,托兰回来了。
和安素之前想的有点不一样,托兰回来的时候微微摇了摇头。其实,他心里也同样在困惑一个问题,安宁把吃完的巧克力包装纸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凭借他犬类半兽人灵敏的嗅觉判断,阿宁昨晚不但在屋里吃了巧克力,而且吃得数量还不少,没道理除了一点味道以外,自己半点痕迹都找不到啊!还是,有什么人偷偷帮了安宁的忙?安宁的屋子,除了他本人,就只有自己和安素可以进去,而他们两个是绝对不会纵容小孩儿的。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托兰百思不得其解。为今之计,就只有等一下去暗示安素检查一下小孩儿的书包了,希望这次会有所收获。
“能孤火(给我)点止疼药么?”就知道托兰会一无所获,安宁把面前快吃光的盘子往外推了推,特么他的牙实在是太疼了!“素便(顺便)再给火(我)拿点吃的,硬。”
托兰真是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因为他发现,安宁这话根本就是直接越过了安素,冲着他说的。按照他之前接到的指示,不说把安宁每天正常能够从食物中摄取的能量减半就不错了,还想让他额外添加,那简直就是做梦!
“安少爷,您早上已经吃了不少东西,再继续吃下去,对身体不好!我还是先给您去找两片止疼药吧。”最好顺便能让你再吃两片健胃消食片就更好了!不过,这样的事情,托兰也只是想一想就罢了,他本质上并不是个太坏的人,只是忠心的主子不同而已。
“那你快点。”安宁以前跟着老头子的时候,就是被指使去跑腿的那个,而且,哪次跑得要是慢了,回来肯定是要被责罚的,哪见过托兰这种明目张胆的磨洋工的主儿!没冲上去给他两脚再赏他个大耳瓜子就不错了,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是。”托兰这次的动作倒是稍稍快了那么一咪咪,犬类的直觉告诉他,安宁现在对他非常的不满。
“安宁,托兰虽然是照顾我们的半兽人,但他和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也是我们的朋友,你不可以对他没礼貌。”安素发现,自从安宁渡过了觉醒期以后,整个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但很多习惯都改变了,就是说话的口气也发生了改变。安素有点紧张,他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对儿子来讲是好还是不好,而唯一能够和他讨论一下眼前状况的人,又被安宁指使着退了出去。
“爸爸。”安宁声音里带了一点委屈,还低着头,看起来有点可怜巴巴的。实则在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安素骂了多少遍,这人看着挺精明的,怎么就有点分不清主次呢!那个叫做托兰的,明显就只是这院子里的下人,他一个主子竟然连吩咐对方做点事都不能了么?
安素和安宁的脑电波并不在同一个频率上,看着小孩儿撅嘴,还以为是他听进了自己的教训,顺手在他头上摸了摸,又把另外一个半兽人递过来的小书包拿在手里拍了拍,“时间要来不及了,我们先往门口反向走,一会儿托兰会带着药去追我们的。”
安素说得轻巧,奈何托兰太不给他长脸,堪堪的赶在他上车以前才把人追到了,弄得他要当着一众人的面去吃药,好像身体多不好一样。安宁低着头,借着喝水的动作狠狠地翻了个白眼,对托兰这个人的评价越发降了等级,心里对他的各种指摘不要钱似得都快摞成了山。只等着有了机会,马上就要把他送走了,免得总在自己跟前碍眼。
一路无话,安宁站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看见米尔揉着眼睛姗姗来迟,一看就是还没睡醒,硬是被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送来上学的。安宁此时止疼药的药劲刚上来,牙已经不那么疼了,可多少还是产生了一点和米尔同为不想上学的难兄难弟的感觉,顿觉亲切不少,就主动上前去揽住了对方的肩膀,“走了走了,我都已经在这儿等你半天了!”
“唔……”米尔继续揉眼睛,整个人也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模样,安宁毫不怀疑,这时候要是来个人拐子,一准就把他套了麻袋抗走了。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安宁转身的时候,下意识的就朝着昨天躲了一天懒的医务室方向望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就让他看见柯克穿着一身白大褂,正朝自己挥手呢。
我?
安宁无声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见对方又挥了挥手,才把自己的爪子从米尔肩膀上拿下来,“你先去班级,柯克医生叫我。”
“唔……柯克医生……”米尔好不容易把这两个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突然打了个机灵,整个人都跟着清醒了不少,“你刚才说谁叫你!!”
“柯克大夫,就是昨天医务室的那个。”安宁或许是觉得米尔现在的模样挺好笑的,伸手在他肩膀上又重重的拍了两下,嘱咐道,“一会儿我要是上课去晚了,你帮我跟老师请个假哈!”
“多大点事儿!”不过是请个假,对米尔而言不过是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的事儿,没什么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