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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摸自己下身,到最后敏感的触觉冲击大脑,他只觉得那一瞬间全身的感官都恢复了,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愉的叫嚣,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视觉的迷离,浑身的舒畅,最后变成细碎的呻//吟。
“嗯………”很轻的呻//吟,轻柔的声线呼出□□无边的叫声,传入他的耳朵里,仿佛听着陌生的声音,霎时间让他红透耳根,赶忙用手捂住了嘴。
魏家承拿开他的手,勾起嘴角笑道:“好听呢,哥的声音真好听,骂人也好听,啰嗦也好听,叫//床更好听。”
这下何沁远不光是脸红了,苍白的身体就像油锅里滚了一圈,昏暗的灯光下都显得红彤彤的。
从何沁远的视线正巧看见魏家承高耸的金枪,再看看自己姜芽一般的□□,只觉得天壤之别。他看见魏家承顺着他的目光也看下去,条件反射就捂住了下身,喊道:“别,别看……”
太丢人了,何沁远想。魏家承黑草丛中屹立不倒的金枪才是男人的象征,哪像他白白净净的姜芽旁连一根杂毛也没有,不男不女的。
再往下看更是惨不忍睹,右腿齐根消失,盆骨受损显得右胯比左胯窄。左腿瘫痪了十几年,细瘦羸弱,膝关节凸起,极其碍眼。脚踝关节废弃许久,脚掌内八字瘫在床上,脚趾朝脚心内扣。
“闭上眼……别看我……”何沁远低喃。
魏家承闭上双眼,用手摸了摸定位,然后低头吻住了他右侧的残端。
何沁远都要羞死自己的身体了,他三分之二的身子不能控制,但是右侧腹股沟却极其敏感。平日里何思源给他洗澡,用浴球擦拭重了都会让他难受。现在魏家承用舌头舔舐,瞬间就觉得脑袋都快炸了。
魏家承闭着眼从枕头下面摸出来一瓶润滑油,何沁远下巴都要落下来了,感情这小子早有预谋。
他看着魏家承在他□□摸了油,虽然感觉不太明显,可是这么看着就仿佛觉得后/穴在青年的抚摸下收缩。
魏家承把他柔软无骨般的左腿搭在臂弯里,托起他的臀部,一点点进入到他的体内。
何沁远看着魏家承硕大口口齐齐末入自己的体内,又是一阵头皮发麻。魏家承微微侧身,从他的右侧进入,几乎是紧紧贴着自己,一下一下冲撞着他的身体。
他看着青年闭着眼睛,额头渗出汗水,微微喘着粗气,突然就想起小时候看见路边发//情的公狗。
他在青年的冲撞中,感受着自己对他的重要性,幸福感在心里油然而生。
青年在他体内发泄的同时,他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他今天把积聚了十年的想念,爱慕统统哭了一个够。
魏家承搂着他,叹道:“怎么还刹不住车了,我的哥,亲哥,你别哭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何沁远完全拉不住闸,把头埋在他的肩头,哭的稀里哗啦,听的他肝肠寸断。
“你究竟怎么了?你说话呀,哥。”
魏家承问了三遍,何沁远才沙哑着嗓子,哽咽道:“对不起……我……没忍住……”
何沁远一直把手搭在左腿上,生怕自己失禁,要看都要结束,最后关头在魏家承的冲刺中尿了出来,而且滴滴答答没完没了。
魏家承拍着他的背,叹了一口气,“都说了没关系了……”
是呀,我等了那么多年,终于拥有了你,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33
今年的春天特别的暖,四月初的太阳竟然都有些热了。天气好了,小食店和咖啡店的生意就红火起来,尤其是那种带着小院的店铺,周边不少白领趁着午休会到咖啡店点一杯暖和的咖啡,聊天闲话谈恋爱。
闹市街转角走上几百米有一条挺小资的商业街,远离了主街道显得有些清净,有一家新开的咖啡店,带了一个院子,花架上垂满了吊篮,蔷薇盘绕而上已经有些冒出了花苞,比往年任何时候都充满了活力。
咖啡店是一个欧式风格铺面,墙面爬满了常青藤,充满了大自然的活力。店名也很有意境,“欲语还休”,在这么一个浮躁的社会,年轻人们个个性格凸显爱恨分明,情爱来得快去得快,可是静下心来,总会去怀念过往那一段逝去的感情,便在心里感叹“此情悠悠,欲语还休”,早知道爱情会悲惨结束,当初真不如不说。
咖啡店常客都是周边写字楼里的上班族,他们喜爱这家店的原因有二:一是这家咖啡店咖啡好喝就不说了,值得一提的是外观这么西式的店面竟然供应中餐,菜谱上意面、牛排中穿插的几个中式盖浇饭显得尤其瞩目,尤其是价格实惠,于是好奇的便买来品尝,这一品尝变成了水军,一传十十传百;第二,老顾客中女白领居多,为什么呢?这家店格调高环境好,就连老板也是秀色可餐,在如今中性美男当道的年代,这家老板的长相真真是把男女的美融合的天衣无缝,那一双丹凤眼尤其漂亮,就像修炼成精的九尾狐,你与他对视都能感觉到什么叫眉目含春耀眼若滴,美艳又不带女气,眼神温柔灵动,低眉浅笑举手投足都如同这春日般暖暖的,是个标准的美男。食色性也,有这么一个秀色可餐的老板,再加上外貌中上的员工,女顾客在消费的同时,一饱眼福何乐而不为。只可惜老板是个残废,虽然随时都用毛毯遮盖住了下半身,可是踏板上那孤零零的一条腿还是让人望而怯步,还有明显残疾的右手。残疾人再帅也就看看算了,远观一饱眼福,偶尔聊聊天过过嘴瘾就能让花痴们知足。毕竟让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伺候一个残疾人,再有钱也很难做到心甘情愿。
“真想把她们的眼珠子抠出来。”魏家承看着笑眯眯的何沁远,说的咬牙切齿:“早知道我就把你养在家里,不让你抛头露面。”
何沁远偏头看了看屋外紫色遮阳伞下三个漂亮的女人,有一个酒红色长发的女人,看着三十上下,一身香槟色套装稳重大方。女人看他看过来,朝他招了招手,他笑着抬手回应了一下,其他两个年轻的女人便推了一下那个女的,三个人笑了起来。
“不过是友好的招呼。”何沁远笑着对魏家承道:“和我打招呼的那个叫李岚,这两个月她们常照顾我的生意,是个不错的朋友。”
魏家承酸不溜丢的说:“脸上的粉二尺厚,看着真不舒服,老女人就是花痴。”
何沁远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爱吃醋,说话刻薄又恶毒。再说了,这家店你也是大股东,生意好了你不开心吗?”
魏家承道:“看见她们这么猥琐的看你,我就不舒服。”
何沁远笑道:“哪里猥琐了?我不过是个残废,人家哪能看上我……”他抬头看见魏家承眉头紧皱,岔开话题道:“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