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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远,没多久睡里屋的五奶奶就被吵的起了床,她走去监视房里一看是个男人在爬自家的墙,这下彻底清醒过来。
跑回去拉了刘武一起去看,刘武眼尖一下就认出了是余光,小声骂了句后对自己老婆说:“是余光,你让他爬吧,今天不让他进来他明天还得来!赶紧去把狗锁好了,一会咬伤他,咱们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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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梦见自己泡在云层里,软软的云朵绕着自己让自己很舒适,他感觉自己在飞,层层叠叠地越过丘峦,又越过江河,所有一切都踩在自己的脚下。
突然梦变了,他仿佛跌入阿鼻地狱,那里有人世间一切的痛苦,更有比痛苦更为恐怖的惩罚,好在他最后遇见了那个人,是简白,他梦到了简白,抱着他,抚着他,轻柔细腻的手划过他的身体,那是久违的感觉,令人憧憬的美好。
最后他吻了自己,温润柔腻的唇,合着他的,让他醉到深切,不愿醒来。
醒来时已经过了十点,余光转眼一看自己正躺在自家的床上呢,他刚想起身觉得有点不得劲,屁股挪了挪刺痛无比。
陈越山过了中午来接他,他坐不是躺也不是,侧着身在他的车后排熬了很久,最后忍不住了让他把车开去了医院。
这个点看病的幸好不多,肛肠科里当值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大夫,让余光趴在床上直接给他检查。
余光边脱边抱怨:“痔疮真太疼了,我连路都走不了,你看着要是行今天就安排开刀吧。”
医生熟练地套了手套,等他趴好了过去给他诊断,一分钟后笑着揶揄:“你年纪大了以后别这样玩,你恢复慢,知道吗"
余光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直接问他:“什么意思?我玩什么了?”
医生睨了眼他,说:“你这撕裂了,怪不得疼,一会儿要是感染了看你怎么办,到时每天大号都不方便!”
怕他不明白又补充了一句:“就算玩也别太猛,你这就是被玩伤了,好了,起来吧,给你配点药,回去休息一个月。”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痔疮?“余光提了裤子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谁说你痔疮了?你这是……哎……现在的人这种癖好还真是多,我们不提倡,但是如果你们真是真爱的话给对方带个话,下次前戏做足些,免得再受伤!”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最后那几段你们看懂了吗?小白回来了然后……(小白也是发了狠,估计这样才能解恨,清醒的时候一见到余光就又丧失理智了,毕竟先喜欢上的,而且目前看来也没完全放下。大家不要太在意他的行为,应该是可以理解的。)
第86章
余光出狱后喝醉的记录不多,前前后后加起来也就三次。
第一次,他喝多后让简白趁机吻了去。那事还是在之后他们两确定了关系简白才挑了个时机告诉他的。
那次两人躺一起聊天,不知怎么就说到了谁比较有种先亲了谁的问题。余光的脑子里只有自己被简白表白然后自己一冲动热吻他的记忆。他对着简白一顿得意,又自豪又邀功地没少说甜话。后来简白对他嗤之以鼻,然后把自己早在八百年前趁着他酒醉,借着给他喂水然后把他亲了的事告诉了他。
第二次,他也喝醉了,程颖借机诱惑他,他那个时候作为一个正常性取向的男人竟然面对对方的赤身裸|体没有反应。后来还是简白,不管不顾地给他口了,让他重展雄风。
那次,简白在心理上安抚了他,在生理上更挽救了他一回,让他扫了萎靡颓废的状态。
不过那次之后他他妈的也歪了,心里老想着和简白干的那事。令他费解的是,他竟然对那晚不觉得龌蹉恶心,反而回味无穷。为此,他彷徨过恐惧过,还特地又坐了火车跑了次柳河找了回李明。
好在不是矫情的人。对自己的心,一旦确认了也就坚定了。
后来就是简白的告白,那个时候正中他下怀,他再没错过那个人,接受他也放飞了自我。
第三次就是昨晚。说实话喝得还没前两次多,但就是醉得厉害,脑子里空空的完全断了片。
医生说得话含蓄了点,通俗的理解就是他----余光竟然在完全没有任何知觉的情况下被人爆菊了。
对方是谁想不起来了。说完全没有知觉吧也不全算,至少他做了个梦,又上天又入地的,那感受也算是真实,好在梦里的人是简白。
余光边扭裤扣边叹了口气,这事必须得查清楚,谁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敢捅他?他长得像基佬吗?不过,如果是梦里的那个人……
还没想完,医生在那开完了单子。
“药记得得擦,有人帮忙最好,没人的话自己摸索一下,记得早晚洗干净,用手涂,上完大号也要洗,也要涂。最近不要久坐,伤口不容易愈合,记得睡觉要趴着,忌口辛辣刺激的食物,少抽烟少喝酒,最重要的是——房事上休战一阵子。”
医生说了一大堆注意事项,余光撇撇嘴,还在想着要是被他逮到那个肇事的人,他非得按着对方双倍的程度返还回去。
“我给你再开个单子吧,你去妇产科那再买个坐垫,像救生圈那样的,孕妇生完小孩康复的时候就用那个,那个坐着你屁股不会疼。”
医生瞧他长相和打扮挺像模像样的,好心做好事。
余光心里又把那个爆了自己菊的人骂了不下七八百遍,然后拿过所有的单据一瘸一拐地出了肛肠科。
以前这种跑前跑后的事基本都是陈越山在做,这次的事比较尴尬,他没法告诉越山真相,只能硬着头皮自己来。
他连看个痔疮都把陈越山支得远远的,别说现在这情况了,到底是要维护自己的形象,也幸好陈越山没跟着。
妇产科是单独的一幢楼,余光从综合大楼下来直接挑了小道往后头走,还没到门口,一抬头遇见一熟人。
几名上了年纪的大夫簇着阮元从一幢楼里出来。一伙人把人送到了外头告别,阮元眉头紧锁,眼神深邃,一个主任样的医生对他说了句:“阮公子,什么时候方便再带太太来检查一下。”
阮元微点点头,一转眼见到了余光。
两人目光对了下,谁都没和谁打招呼。
余光抬眼往后头那幢楼上的字牌一瞟“妇科产科”。心里顿时明白了什么,他估计着他们可能要有孩子了。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自己那个未出世的儿子,他心里荡了一下,淡着眉眼从阮元身边经过。
阮元也没和他招呼,转回眼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