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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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她又会下楼去了,是什么时候从哪里下去的。

    只一心一意回应着她,想让她听见我,看见我。

    可是她好像听不见也看不见。继续在和店员说着什么。

    我着急地转过身子,就要下楼梯,可是,又一个身子挡在我面前,这次,是冯欢悦。

    她还是一脸的无害,歪着头笑说,“七七姐,你不能下去。”

    我拼命推她,却推不动。

    我听见店员在说,“再见,齐小姐。”

    我听到芊芸高跟鞋往门外走去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甚至听到门口车子发动的声音。

    芊芸走了,芊芸走了。她怎么都不等我。

    我想大声喊她却喊不出声,只看着面前的冯欢悦,又看着身后的青珊。

    “她不会回来了,你再也见不到她。”

    她们都笑着,冷笑着,一丝不动的,只留给我进退无路的绝望。

    再也见不到她。

    “芊芸!”我撕心裂肺的喊出来,蓄积在胸口的所有憋闷也化作眼里奔涌而出的泪水。

    “iris,iris......”肩头被谁握着,耳边不断出现忽远忽近的呼喊,“乖,你醒醒,又做噩梦了吗?”

    原来,是一场梦,又是一场可怕的梦。

    可是,到底梦更可怕,还是现实?

    要继续留在梦里,还是醒过来?

    我紧紧闭了眼睛,依然,进退无路。

    “iris!”estelle焦急地喊我,我只得睁开又重又沉的眼睑lle的脸放大了在面前。

    她转身抽了纸巾,轻轻擦拭我眼角滚落的眼泪。

    我却在笑:“我怎么还没好。”

    她一听,眼眶兀地红了。皱着眉,轻轻责备说:“我也想问你,你这时好时坏,间间断断一时清醒,一时昏睡的,都发烧一周了......检查了,吃了药,打了针,为什么一点用都没有,还是因为你自己心里......”

    一周了。

    我心里默算着,一周了,那张邀请函上写的日期是多久呢,我病了多久呢。

    我头痛欲裂,只好问estelle,“婚礼,举行了?”

    她看着我半晌,别过头,不看我,我拉她,“告诉我啊,我头好痛,按说应该是这两天吧。”

    我平静得像是在问不太熟悉的同学同事朋友的事。

    事实上,我问的是,芊芸和青珊。她们的婚礼。

    离搬离齐芊芸住处,虽然都没说出口,但我们达成共识暂时分开的那天,一个月零三天,这天,我从冯圣那里得到一张精美至极的邀请函。

    上面赫然写着新娘与新娘的名字。齐芊芸,青珊。

    我拿着那张邀请函的时候,手抖得厉害,我低头看着它,冯圣看着我。

    他说:“芊芸大概只是一个礼数,只有少部分亲朋参加,你可以不去的,没有关系......”

    “我去。”我抬起头,笑着回答冯圣。

    冯圣看着我,“七七,何必呢,你去了其实对你们都没好处。”

    “既然她都邀请了我,我为什么不去,我去。”

    我的牙齿打着架,几乎听得到自己牙关节咯咯作响的声音,冬天马上就要过去,我却冷得每个细胞都在发抖。

    似乎从那天晚上开始,我开始发高烧,只记得在噩梦与estelle放大的脸之间转换。

    梦见齐芊芸抱住我说,七七不要走,我只是害怕你推开我,害怕你在意,害怕我处理不好这一切,让你更难过,我只好暂时放手,我不想跟你说再见。

    梦见我对齐芊芸说,你去处理好青珊的事,不要管我,我相信你,芊芸,无论多久,我等你。

    梦见齐芊芸上一秒还在为我热牛奶,温暖的光下回头朝我笑,下一秒却寻不见踪迹,任我撕心裂肺。

    梦见她开着车载着我,我们哼着歌,转而她又倒在血泊中,说,“七七,我为你而死,许是死得其所。”我魂飞魄散。

    梦见许多甜蜜,点点滴滴,可无一列外,每个幸福的瞬间都结束在梦魇般的画面。

    ......

    “够了,真的,够了。”我无力的抓着estelle的手。

    她看着我,半晌,深吸一口气,朝我吼,“要去吗,既然你每次醒过来,都在问,婚礼举行了吗,婚礼是什么时候,老娘本来压根不想管那婚礼死期是什么时候,但看来你是真的想去。好吧,就是明天,如果想去,你就给我赶快好起来。老娘陪你一起去。看你们之间到底还能作出什么妖蛾子来,让你亲眼看看她如何背叛你,如何和你分开才一个月就和别人誓言一辈子,看这样到底会不会让你死掉。你要干啥,老娘都陪你,要去哭要去闹要去求要去砸场子,要去杀人放火,都可以,只求你别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得先给我好起来啊!我受不了了!.......”

    &elle这样。

    以前当同事的时候,她善解人意,稳重,淡然。

    后来私下成了好朋友,她八卦,义气,大方。

    却从来没看见她这么失控的狂吼乱炸。

    为了我好起来,她都急死了。

    我握上她的手,轻轻抚摸,“好了,好了......”

    像她是个病人,我在安慰她。

    等她平静下来,我冲她笑,“不要着急,我觉得自己好多了。”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额头,“你看,我觉得好像都不发烧了呢。”

    她急急的也把手伸过来,摸了摸,脸上神色终于放松了些,见我终于能清清醒醒的和她对话了,便又放松了几分。

    &elle,对不起,让你操心了。”我说,“你刚才说,是明天吧?她们的婚礼。”

    她疑惑又担心的看我,迟疑地点了点头。

    “真的要去?”

    “你陪我?”

    她咬了咬牙,点点头。

    我却看着她,摇了摇头,“算了lle,我们算了。我看到过一句话......”

    我笑,“她有她的十丈软红,我有我的海阔天空。”

    想起刚才在那个梦里,齐芊芸说,你现在看了我穿婚纱,以后就看不到了。

    原来,现实比梦更残酷。

    齐芊芸,现实里,我们没有了现在,也没有了以后。

    齐芊芸,我们有过的一切,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

    齐芊芸,那么,谢谢你给过我这一场梦,哪怕结局只是永远成为你幸福另一端的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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