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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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谢母后,谢逾时跟黎以北差点崩了,主要是因为黎以北不得谢母喜欢,但没几个人清楚当晚具体谈话内容,其实是谢母添油加醋,活脱脱将自己充其量只算是比较招桃花的儿子说成了韦小宝再世,谢渺秒当时差点笑岔气,尤其在黎以北对谢逾时一脸“我就知道你骗我”的表情里,简直快要背过去。

    后来她还从特别爱损人的吴声口中,得知某次黎以北跟谢逾时吵架说的话,“不要来找我了,你去娶八个老婆吧,把你的滑雪教练,你的心理医生,你的严苛和xxx都娶上!”

    虽然他终究还是跟她哥结婚了,但后来老觉得对方有背着他出轨,未免没有谢母初次印象的减分在里面,都说最初的印象很重要,毕竟你没办法再给人重新留下个第一印象。

    谢渺秒一直觉得黎以北是个有点认死理的人,决定的事,相信的事,轻易难以撼动半分,这样的人往往单纯而偏激,但矛盾的地方又在于,他只在跟他哥有关的事上单纯偏激,而且也不尽然,据苏立这个聪明人猜测,他可是在婚内抱着一种我忍受你出轨的心理在和他哥过日子。

    可惜这种一方自以为容忍一方什么都不知道的过日子,显然是他们婚姻破裂的直接原因。

    ☆、第 28 章

    结束一顿漫长的晚餐和艰难的应对,等大家都从餐桌上下来,谢逾时被母亲和父亲共同拉去房间谈话。

    而黎以北,他脑门上还有被谢母逼出来的一层薄汗,背后就更不用说,他自己拿帕子擦干额头,佣人取来舒适透气的居家服给他换上,谢渺秒在他换好衣服出来后喊他散步,于是两人走到花园里。

    园子里楚楚有致的西府海棠被风吹落满地花瓣,点点粉色细碎铺了一路,谢渺秒和黎以北挨得不远不近,她深吸一口气,觉得闻到浅淡几乎可以忽略的清香。

    两人把花园逛完大半,谢渺秒这种最受不了沉默的人居然一个字都没冒出来,最终黎以北问她:“你想对我说什么?”

    谢渺秒斟酌了会儿,道:“虽然我妈已经给你表示了歉意,但我还是替她跟你说声抱歉。”

    不等黎以北回答,她又说:“虽然解释起来很像是找借口,但我想表达的意思是,许多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当然,她拿茶泼你,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不对。”

    黎以北点头,洗耳恭听谢渺秒的解释。

    “昨晚你来之前,她刚跟严苛的小婶婶通完电话,被对方刺了几句,因为你母亲的事。”

    看着黎以北刚开始不太明白,紧接着又恍然大悟,最后满面复杂,谢渺秒又说:“你还记得他打电话到你们的别墅,就是我哥拔完牙不久,那天她就预料到你们差不多要……嗯,就是复合,她慢慢说服自己接受之后呢,就想起你母亲由于某些缘故被卡住的职称,然后就自作主张帮了点小忙。”

    黎以北自然想起那次在医院谢母教训他的话,字字都还很清晰,但在他不知道的背后,谢母的的确确又是另一番行动。

    黎以北不知说什么好,他看着谢渺秒,谢渺秒手指绕着自己一束卷发,“我妈和我哥肯定都不希望你知道这件事,但怎么说,我还是希望你知道,因为……”

    她眨眨眼,“我妈对你有好有坏,不能让你只看见坏的啊。”

    黎以北忍俊不禁,谢渺秒话说得很委婉,但他明白有一点无可否认,严苛那件事,谢逾时跟谢母一直在背后给他擦屁股,而且要不是谢渺秒,他还不会知道。

    黎以北回到楼上房间时,谢逾时已经洗完澡躺床上假寐,他走过去在他嘴皮上啄了下,然后越亲越舍不得,直到谢逾时拉开他,“一到夜晚就这么热情。”

    黎以北又抱着他啃了几口,打算去浴室里速战速决,“等我回来。”

    果然没几分钟就出来了,而且直接光溜溜钻进了被窝,谢逾时撸了一把他还带水汽的短发,让他去把吹风机拿过来,黎以北不动,说:“待会儿做着做着它又要湿的嘛。”

    “谁说要做了?”

    黎以北去撩谢逾时,“一到夜晚就这么冷淡。”

    谢逾时突然把两人身上的薄被掀开,黎以北完全没料到他这种行径,反射去捂身体羞涩部位,然而发现哪有谢逾时没看过的地方,但现在灯光实在太明亮,于是他抬手把灯换了一档,但依旧感觉亮得过份,于是干脆关掉,只留一盏色泽昏暗暧昧的落地灯。

    没想到谢逾时俯身看他半晌,沉吟,“第三档的时候最好看。”

    黎以北哀嚎,抱住他去开灯的手,“不要开灯!”

    谢逾时忍笑到内伤,说:“可我想开怎么办。”

    “你以前哪回开灯做过了。”

    “但我现在想啊。”

    黎以北翻个身,把自己残留疤痕的胸口留给床单,脖颈后背到下半身优美的弧度留给谢逾时。

    但谢逾时把他翻过来,又抱在怀里摸着那道伤口,“自己作出来的,还不敢让人看了?”

    黎以北扬起脑袋注视他,光线太昏暗,又基本只覆盖他肩膀以下的地方,谢逾时眼底情绪都自逆光处酝酿发酵,令人难以辨别里面都是什么。

    他重新把脸埋进谢逾时颈窝,不希望自己又说出什么控制不了的话惹怒他。

    但谢逾时在他上方慢悠悠开口,“手术缝合的时候,因为你是疤痕性皮肤,他们征询是否让整形外科的医生处理,我回绝了。准确说我第一次回绝,第二次说好,然后又出尔反尔回绝。”

    “当时我简直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谢逾时抬手取来放在床头的药和水,两根手指托起黎以北下巴,“张嘴。”

    黎以北不敢再耍任何花招,依言照做。

    谢逾时把药片放到他比粉色深一点的舌尖上,放好后又确认一遍,“吞进去。”

    黎以北被迫就这样干吞,然后又张嘴被谢逾时检查一遍,最后才有水流进喉咙里。

    被这么对待一遭,任谁都有委屈的心情,而且黎以北本就害怕他继续说那件事,于是两眼迅速聚集起湿意,但谢逾时不为所动,脸孔英俊声线冷淡,“我记得我们之间有件事,还需要开诚布公谈一谈。”

    “没有,没有什么问题了!”

    “你声音可以试着再高一点。”谢逾时脸沉下来。

    黎以北刚才说话时很激动,甚至一下子从他身上掉了下去,谢逾时也不伸手去捞,黎以北紧紧裹着被子,身体不断往床的另一边移。

    谢逾时声音真正变冷,“这招你还没玩够是不是,别人都是分床睡,你不,就在一张床上跟我划出楚河汉界,有意思吗?”

    黎以北一个人缩在床脚,过了会儿谢逾时听到他哽咽的声音,“我出院前你去医院看我,说的那些话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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