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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戎王十分亲切的拉去喝酒了。由于某人心中暗藏的醋意,刻意挑衅之下,两个蛮横起来不相上下的男人从酒量拼到刀法,从搏击比到箭术……倒是不打不相识,渐渐惺惺相惜起来。待到此行结束时,两人已经十分投契,哈哈笑着约定日后西夷战场上见了,简直就把人家当砧板上的肉一般只待随意宰割。
朝霞渲染、风吹草低之下,卫涟无语的看着这两人寒暄道别,然后一路踏上归程。想到不久后的战役,烈战潼心中激荡,一把将他掳到自己马上困于胸前,然后两腿一夹马腹,“驾”的一声中就蹿出了数十丈。卫涟一面艰难的理着自己被风吹乱成一团的发丝,一面躲避着身下某个灼热的、跃跃欲试的物件,渐渐开始呼吸不稳。烈四简直如恶魔一般,口中冠冕堂皇的询问着:“我很好奇,你是如何说动的北戎王?”一面却极其不要脸的上下其手,揉捏捋弄无所不用其极。卫涟被弄的整个人如离水的活鱼般在他怀里颤抖惊跳,渐渐开始啜泣出声,神智模糊的回答他:“我、我把哥哥给卖了……谁让皇帝坑我……嗯,啊!你、你轻一点……”
烈战潼低头凝视他仿佛染上薄雾的双眸,情欲将他的双颊烧满一层淡淡嫣红,口唇微张,仿佛邀人亲吻。
前土匪心中忽然涌满柔情蜜意,低声道:“宝贝儿,我想听你吹箫……”
卫涟昏昏沉沉间并未听出这话里的情色挑逗之意,只是喘息着顺口答他:“你、你想听什么?”烈战潼笑的有些暧昧,低头深深吻住那对湿润的、艳丽的唇瓣,口中呢喃道:“点绛唇。”
第49章 番外2:将军令
西南大捷,怀化将军烈战潼的名字,不出意外的又一次出现在御前。
很多人都在猜,这次皇帝会赏他什么。这人战功彪炳,升迁已经太快,三十几岁便官居正三品,再不悠着点,到了赏无可赏的地步,可就危险了。
事实上,昭宁帝正在为这个发愁。
不过,他倒是不担心烈四会翻天。野马再烈,只要某人轻飘飘一个眼神,就能压制下来。
思及此,昭宁帝不禁嘴角微微泛起一丝笑意,想起当初那个深夜,卫涟一袭素衣,千方百计的进宫,只为保下这人一条命。
胡闹。皇帝轻笑着摇摇头。
烈战潼静静跪在下首,等着皇帝发话,心中颇有些不耐烦。快点结束,老子急着回去抱老婆呐!他把头埋的更低些,轻轻呼了口气。
“潼关一战,你做的很好。”昭宁帝终于悠悠的开了口,“想要什么赏赐,说来听听。”
烈战潼楞了一下,抬头看一眼御座上心情仿佛很不错的皇帝,揣摩了一下他的意思,试探道:“保家卫国,原是军人本职。况陛下对臣之恩遇,已是肝脑涂地无以为报,臣不敢再求什么赏赐。”
昭宁帝嗤笑一声,起了戏弄的心思:“既如此,那就算了,你退下吧。”
谁知烈战潼竟真的欢欢喜喜谢恩起身,一副忙不迭往家赶的样子。
昭宁帝气的打跌,只得喝住他:“站住!”
“啊?”
皇帝无力的扶额,懒得看他,只挥手唤来贴身的内侍张德:“念。”
张公公笑眯眯的弓着腰上前,小心翼翼取过一卷早已备在那里的旨意,来到他面前:“怀化将军烈战潼,接旨!”
烈四一怔,立刻反应过来,敛容肃然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朕惟治世以文,戡乱以武。而军帅戎将实朝廷之砥柱,国家之干城也……兹特迁怀化将军烈战潼为从二品骠骑将军,服紫袍,着金玉带。另赐骠骑将军府……”
叽里咕噜,滔滔不绝,好容易听完这一长篇,怀化将军、哦不,骠骑将军烈战潼,急急接过圣旨谢了恩,嗖的一下就没了影。
“出息!”皇帝气的直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一路狂奔,直冲美人家。
门上下人们见他过来,纷纷笑着上前迎候:“烈将军回来啦!将军神勇,西南大捷喜报早就传到了京城……”
烈四一面将缰绳扔给亲卫,一面急急往里冲:“侯爷呢?”
早就候在门上的司琴一面辛苦的一路小跑跟上他步伐,一面有些气喘吁吁的回答:“主子在内书房……”
烈将军一听,立刻一转身,熟门熟路就往那个方向大步而行。
熏香雅室里,卫小侯爷正静心写字——“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当门被砰的一声猛的撞开,他被吓了一跳,兰字的最后一笔抖了一下,整张字便废了。他生气的抬头:“谁这么……“话未出口,便被一个粗鲁的怀抱重重包围,迫切的、饥渴的、叠加了无数思念的吻凶狠的追了过来,攫猎他的口唇:“宝贝儿,想死我了……“浓重的、成年男人的荷尔蒙、混合着未曾清洗的一路风尘、以及盔甲兵刃的冷冽,还有那常年洗不干净的血腥气——他忽然有些抑制不住的眩晕,眼前黑了一瞬,下意识的攀住他肩膀。
男人顺理成章的把这理解成了默许与鼓励,于是更加喜不自禁,禁锢了大半年的欲火一下子爆发,使他像野兽一样两眼发红,猛的将纤纤细细的美人面朝下按上桌子,穷凶极恶的一把就扯掉了他的下衣,圆润柔嫩的两瓣臀肉立刻轻颤着跃入眼帘。男人情不自禁咽了下口水,一手继续按住他的挣扎,一手开始胡乱解自己的腰带。
“烈战潼,你发什么疯!放开我!啊——”可怜小侯爷无济于事的挣扎着,那点力气简直是蚍蜉撼树。烈战潼一面贪婪的、迷醉的重温着掌下细腻的肌肤触感,一面仍然费力的解着腰带。胄甲沉重而牢固,一时难以卸下。他干脆手上用力,直接扯断了绳子,然后一把掏出胯下早就青筋暴起的物件,直往那雪团一般的两块肉里挤去。
“啊,疼!”小侯爷原本生气的呵斥声一下子扭转成了带着一点哭腔的呻吟,“混蛋!你、轻点儿……”
欲火焚身的骠骑将军,连润滑都来不及了,握着自己那根棒槌样一跳一跳的东西,就着头上分泌的一点粘液,一下一下的磨蹭、冲撞着那个隐在两团美肉里的销魂去处。
大半年没做过了,又没有润滑和扩张,美人这妙处紧的简直像没开过苞一样。烈战潼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喘着粗气将宝贝小美人的两瓣臀肉分到近乎极致,然后匆匆伸指进去扩张一下,随即扶着那根饿了半年的凶器,用力一挺腰——
卫涟发出一声压抑的、有些凄惨的哀鸣,一下子全身都僵死绷紧了,整个人仿佛被从下而上被打入铁桩、被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