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并不是我非礼你
第456章并不是我非礼你
看到乌云杏子还在闹,又在甩床单,又在甩衣服,心里窝着火,低吼道:“你发什么疯?不要把自己装得像好人一样,你可万不要忘记了,并不是我非礼你,其主动爬到我床里,这可是我家的床,是我的房间,你说是我勾引你,还是你主动投怀送抱,扭脚趾头都能想得出来,明明是你主动对我投怀送抱的。又不是我绑架你来的,不是你自己来的吗?”
司马苍松越叙越说越气,好像他没有任何错,都是别人魅惑他,都是别人的错,这个家伙,这个大色狼得了好处还卖乖,还真想自己被人骗了似的。
“你!你!不是东西,无耻!下流,笨蛋,十足,我喝醉了,并不清楚自己的处境,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趁我醉洒的时候非礼我,对我做这样的事情。你看搞得我好痛,你还好意思说不是第一次,难道不是第一次就应该非礼吗?我可不乐意给你上,臭美,还说是吧!我喝了你的花水,你简直是无耻,这是无知引发的浅薄,浅薄引发的无耻。”
乌云杏子越说越有味,口水飞溅,手指点来点去,她再也顾不得自己没有穿衣服,说完又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被子,她恨不得把对方一个吧!可她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自己根本就不是对方的对手,对方只要一根手指头就能把自己打倒,女人最大的武器,最好的防卫武器,当然是哭泣,当然是眼泪,说到最后,乌云杏子毫无疑问拿起了武器,咒骂变成了哭泣,泣不成声的流着眼泪。
“我的妹妹,生米已经煮成熟饭,木已成舟,有什么好后悔的,本来我们就不是第一次,大不了我要了你,我养你好吧!”司马苍松想了想,安慰乌云杏子。可是乌云杏子根本就不理睬,眼泪哗哗地流走,我的麦,这个林黛玉的眼泪还多,流干了可要死定,我可不想死人,房间真的死了人,让我呆着还真害怕呢!
司马苍松心里想,一边看着乌云杏子,心里痒痒的,小弟弟依然雄赳赳气昂昂的,你懂吗?
“你瞧你瞧,家伙翘的那么高,你不要脸,我都为你感到害臊。”若男边哭边指了一下司马苍松的小弟弟。
司马苍松微微一愣,笑的说,“你懂什么?这叫晨勃,早晨起床的正常现象,这是你男人的阳刚之美,如果没了这个,你们那你才真要哭呢!你没说过吗?女儿乐,一根大枪往里戳;女儿悲,找个男人是乌龟,枪托缩在里面不得出来,那你才真要哭,曝干你的眼泪。”司马苍松边笑边边笑边说。
看着乌云杏子的眼泪,看上去很无力,好像真抵死了莫大委屈,司马苍松掠过一丝不忍,这是一个很清纯的女人,不像水性杨花的**,想到这里,他心中掠过一丝快感,自己不正是需要这样的女子吗?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平时涉黄不色,猎女无数,哪个女人不是上聊床就一脚踢开,现在居然对乌云杏子有了一些恻隐之心,该不会,爱上她了吧!
我色郎一号,平时他玩过的女人无数,自己都记不清了,究竟有多少个女人,究竟上了多少次床?从来都不会心疼一个女人的眼泪。可是今天怎么了?你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不对不对,这个不像我是色郎一号的风格。
“好了,别哭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到时候你把孩子养下来,我来扶养。我没有还,你想要钱也可以,随时开口,随时来拿,这样我俩就扯平了吧!”司马苍松轻轻的爬上床,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柔软的身躯,那高高的玉峰,他情不止禁地把乌云杏子搂进自己的怀里安慰的说着。
没想到乌云杏子突然推开他,尽是光溜溜的从床上站起来,瞪着眼睛说,毫不留情地说:“要你负责,我才懒得要你负责呢?想的美,我给你生孩子,做梦去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永远吃不到你,我马上就到医院检查,如果有,我把它弄掉,气死你,气死!”乌云杏子越讲越伤心,两泼尼松上下抖动,平坦的肌肤微微颤抖,看着这美妙的一切,司马苍松的小弟弟,又翘了起来,彻底的痛。
“宝,宝贝,别说了!”
可是乌云杏子,越讲越伤心,越说眼泪越多,最后居然哇哇大哭起来了。
看着乌云杏子居然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哇哇大哭起来的时候,司马苍松心中居然有些莫名的伤痛,但又显得很无奈,在心里默默的想:
“这不是他想要的吗,就是为了报她当初打他的那两巴掌,怎么现在看到她哭,他会莫名的伤心呢,也许是出于自己拿走了他的第一次吧。现在又不知不觉地要了她的第二次。”
想到这,他心中掠过一丝不忍,我色昂一号什么家世背景?什么女人没看过,他拿出自己拿手把戏,他又再次上前试图哄她,他在乌云杏子的身上又捏又摸,使出浑身的解数,可是不管他怎么哄她,终究无济于事终究无济于事,乌云杏子就是哭个不停,哭的他他心碎了。
“好吧给你哭吧!哭够了就不会闹了。”司马苍松干脆闭上眼睛养神起来了,大色狼休息啊!谈念起那摩阿弥陀佛,小小辛苦小小辛苦啊!等到乌云杏子哭累了也就不哭了。
终于乌云杏子停止了哭泣,雨过天晴,她开始收拾地上的衣物,弯腰捡起被自己甩到地上的枕头、被子,再也顾不得没有穿衣了,光着雪白的翘臀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司马苍松的眼睛贼溜溜地一刻也不离开乌云杏子的身子,瞧“那浑圆的屁股,那修长的美臀,那平滑的腹肌,那四周长满黑松针的花蕊,那高如挺拔的玉峰,太美丽嗷!”司马苍松的口水拖得老长,这一切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拥有,可是还是对此痴心不改,像一个纯情的少男对第一次开封的女友的兴奋和激动。
看着司马苍松贼溜溜的眼睛,乌云杏子故意扭着屁股,有意无意地将手在花蕊边摸来摸去,司马苍松心里痒痒的,他再也忍不住,小兄弟一下高高翘起,他跳起来,想来抱乌云杏子。
可是乌云杏子故意的一扭身,脚下向磨料油,一溜烟进了浴室,“啪!”浴室门被一下被锁进,司马苍松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此时又响起司马苍松那玩味的声音:“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光溜溜的吗,又不是没有看过,昨晚上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被我看光了。”
乌云杏子后一阵羞耻之心顿起,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一言不发,这个男人说的何尝不是真的,自己当年与他异常缠绵,可是现在却对他没有什么兴趣,着究竟是为什么?难道是自己喜欢上约翰了吗?
躺在宽大的浴缸里,乌云杏子的心情好乱好乱,她和她的老板居然发生了逼,她懊悔自己为什么会醉洒,懊悔自己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怎么稀里糊涂地上了司马苍松的床,怎么自己还与她颠鸾倒凤,而且是自己主动;她后悔自己酒后失控,不仔细考虑清楚就签那份合同,就稀里糊涂的出现了一系列荒唐的十七。
她能怎么办?她冥思苦想。她应该怎么办?她再次陷入沉思。
如果此刻吴梅倩在自己身边该有多好!司马苍松在外面等了半天,乌云杏子还没有出来,突然猛的想:“她不会想不开吧!何况这有不是第一次,有什么了不起,大惊小怪的。”可是转念一想,女人有时弄假成真,万一闹出人命,那自己岂不是要惹上官司。
万不能出现这种败笔,想到这里,他连忙跑到浴室前,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呼喊:“乌云杏子,你今天不要上班吗,怎么磨磨蹭蹭地还不出来?乌云杏子,你究竟在干什么?你没事吧!你不会在里面胡闹吧,那可是小肚鸡肠,倒霉的可是你自己。现在高中生都在“扫处”,都不提倡是处子,你怎么这么老土,跟不上形势,你那风骚无限的身材岂不是白长了,怎么还不出来?”
外面的叫喊声一直持续不断,可是里面没有传出一点动静,乌云杏子静静地着,根本不理会,她也不想理会;
可是流水无情草自春,司马苍松仍然执着地喊着,边喊边说俏皮话,乌云杏子几乎要笑出来,她连忙用手捂住嘴,生怕笑出声来。
司马苍松在外面用力的喊着敲着,可是此处的流水静悄悄,里面都不见任何动静,几乎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见。
“不好!”看来要撞门了。
“乌云杏子,你退后,我来撞门了!不然把你撞到了,成了脑震荡,尼克不要怨我。”司马苍松刚要撞门。
“脑震荡不要你管!”话音未落,吱呀一声,门开了,总算谢天谢地,“姑奶奶,不我的亲奶奶,你万不耍小孩子脾气,我真拍你拍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