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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李宏文还是被张远打包到p市开茶厂去了。而他自己就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是偶尔问问情况,看看财务报表。
“李总,会议时间到了。”这时秘书打断了他的思绪,李宏文回神。他心中暗忖,过几天没什么事他就回去一趟,给远哥送些茶叶,顺道把财务报表捎给他看看。
“请问张医生在吗?”一名年青男子走进中医科办公室,疑惑的打量着张远。打断张远两人的交谈。
“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张远面带温和的笑容,看着这名年青男子。这人看着不像是病人,不知有什么事?
“咦!你们这有几位张医生啊?”男子显然有些不敢置信。
“中医科只有我一位,你指的是整个医院的话,那就挺多的。”张远无奈,这估计又是一个把他想象成老头子的家伙。
年青人确认之后立即热情的说:“张医生真不好意思,我家小孩得了黄疸,我朋友介绍我来找您。”
“你挂号了吗?病历本带了没有?”张远公式化的询问。
“还没。”男子有些不好意思。
“那根据医院规定,麻烦你先到一楼大堂右边挂号、购买病历本,谢谢。”
男子走到门口突然想到现在时间不早了,回身对张远说:“我这就去,您看这已经
到下班时间了,您能等会吗?”
“你爱人和孩子都来了吗?”
“来了,都在外边走廊上坐着呢。”
“那好,我等你。”
等那人走后,廖安和奇怪的看着张远。“想不到你挺行的嘛,还有人慕名而来。不过医院里中午不都有人值班的吗?”
“中医科没多少病人,所以我们的工作时间都是正常的。常来看病的病人通常都会预约。”张远笑笑,要是他们同西医一样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注重身体健康的他宁可支付学校违约金,也不会到医院上班。
“张医生,药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
“到哪里包药?”廖安和没见到小护士把药带来,疑惑的看着张远。
“在隔壁,需要我扶你吗?”张远看了看他的脚。
“不用了。”他只是骨裂而已,又不是残废了。廖安和杵着拐杖站起来,向隔壁走去。张远紧随其后。
来到隔壁的换药室,张远对小护士说道:“你休息吧,我来就行了。”小护士笑笑走了出去。
廖安和见张远要亲自给自己上药,笑着打趣:“真是荣幸啊,让张医生亲自给我上药。”
“嗯,你是该感到荣幸,一般我不做这事的。”张远坦然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端着已经配好的药走到廖安和身前蹲下,直接用剪刀剪开他脚上的绷带。
“话说,你平时都不做到底行不行啊?”
“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张远给他清洗了患处,然后轻柔的把药均匀的涂抹在他的脚踝处。
“我说,咱两的这对话怎么这么奇怪呢?”
“那是你想多了。”张远一边和他说着话,一边认真的替他包扎。
“哦。”
“对了,等会你怎么回去?”他好像是一个人来的。
“出去打车。”要不就让他哥派司机来接他,反正这个他不愁。
“你等我一会,我送你回去。”
“好,那先谢了。”廖安和毫不客气的接受。然后看着脚上包扎的很漂亮的绷带觉得还行,看来自己小看人家了。
“张医生,张医生你还在吗?”这时外面传来刚才那年青男子的喊声,还有小
婴儿的哭闹声。张远唤来小护士收拾东西,自己去给人看病去了。
那名男子看到张远之后,客气的与他打招呼:“张医生,我还以为您走了呢。”
张远没说什么径自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做好,跟在男子身后,抱着孩子的年轻妈妈看了看张远,小声向自己丈夫询问:“你没找错人吧?”
“没有,我已经问过了。”男子不好意思的对张远笑笑,然后小声回答。
张远也很无奈,看中医的人都会选择年龄较大的,感觉比较有经验。而年青的中医很难得到病人的认同,病人总会觉得年青人靠不住。他接过男子递来的病历本,开始例行询问,然后给小孩子和孩子的母亲把了脉。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一下草药和中药的区别:草药是指没计入中药大典,只在民间使用的药,且药理药性不明确。它可分为草本类、木本类、茵类、动物类、矿物类、它被写进中药典籍里就变成了中药。
☆、004
廖安和在张远给婴儿看病时走了进来,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看着他认真工作的摸样。这人现在与自己以前的印象完全不同了。那时候的他穿着土里土气,人也是黑黑瘦瘦的。但是他身上有种安宁的气息,可以让与他在一起的人平心静气,很是舒服。不然他也不会去结交一个农村出来的黑煤炭。
而此时的他蜜色的肌肤,看起来十分健康。棱角分明轮廓,因为带着眼镜的关系柔和了不少。浓密的剑眉下幽深漆黑的眼眸,不小心就会让人沉溺。挺拔的身姿让他看起来像军人多过于医生,不过这人是军医好像也没差了。两相对比还真有点丑小鸭变天鹅的感觉。现在的张远全身散发着成熟男人魅力,除了那种安宁的气息,还多了稳重、知性。
“小孩子是亲自哺乳,还是喂奶粉?”
“是亲自哺乳。”年青妈妈脸红了红,她不知道医生这样问是什么意思。他们会来找张医生看病,是听了朋友介绍说这张医生在医治小儿黄疸方面医术很好,而且小孩子也不遭罪。
问完之后张远在处方单上刷刷的写着,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这药是给大人吃的,大人吃过之后哺乳孩子就行了。我一共开了五天的药,五天之后再过来复诊看是否需要更换药方。”然后把处方和病历本一并交到年青爸爸手上,让他们到收费处付款,然后到药房抓药。这对年轻的父母才带着孩子离开。
病人走后,张远合上桌上的病历本,站起身来脱下白大褂,露出里面笔挺的军装。廖安和看着他穿军装的样子,觉得他很适合这身装扮,比穿白大褂要顺眼多了,人也显得更精神。
两人走到门诊部门口,张远让廖安和先等会,他去把车开过来。廖安和点头同意。张远走后,他的手机响起。打电话的人是廖安和的大表哥丁承业,同时也是他所在部队的领导。
“喂,表哥找我什么事?”
“在哪呢?都已经靠拐杖行走了也不好好休息,还敢到处乱跑。”丁承业觉得他这个小表弟忒不让人省心了。
“我在医院包药。”
“我派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