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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秋出主意道:“舍车保帅,季礼瞻什么人,头脑发热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别说他和你好过,就你的手下去刺杀他这一件事,他就跟你不共戴天了。”
“维雪是通元的柱子,他倒了这边就危险了。况且他忠心耿耿,绝不会背叛谢家。”谢君棠寻找着借口想救阮维雪一命,虞世秋大笑起来,拍拍谢君棠的肩膀道:“通元就是个空壳子,放心,扔了吧,君棠兄,虞大哥的话错不了,不会害你的。”
谢君棠迟迟不肯点头,虞世秋变脸道:“怎么,不敢下手?连条狗都不敢杀,你还能做什么大事,不想跟着藤原先生,就趁早开口,就你们谢家那点家底,没了藤原先生,你们马上都得横尸街头。”
这种威胁意义的话都说出口了,谢君棠更是心绪不宁,但他并未点头,虞世秋恼火的看他一眼,道:“你慢腾腾的找死不成!”
谢君棠瞟了虞世秋一眼,就是这种利欲熏心的毒辣小人,才能理直气壮的开口别人是狗闭口取人性命,他当初很厌恶云棠那视人命如草芥的品性,现在他更厌恶虞世秋这威逼利诱得姿态。
谢君棠朝他冷哼道:“你以为你现在真的是改头换面了,我谢君棠有自己的规矩,阮维雪是我的人,我要怎么处理自己来解决,你给我一边去凉快。”说罢谢君棠大步出门,谁知他才出门就见藤原武站在门侧,谢君棠终于明白虞世秋刚才怎么是一副赶他上架的样子,原来藤原武一直在外面听着。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0 章
谢君棠看着藤原武并不说话,心里却在打鼓,藤原武道:“二少,你做的不错。”
谢君棠抿抿嘴,藤原武继续说道:“至于阮维雪你不用操心,我会交给虞兄弟安排。”
谢君棠捏紧手,挣扎半响才说道:“那就麻烦藤原先生了。”说罢谢君棠离开通元银行。
他独自走在回谢家的路上,边走边看着周围的人,他回谢家的目的就是接近藤原武,只不过他把一切想的太过简单,那些染血的事总要人做,而藤原武要的就是刽子手。
突然之间他好像有些理解云棠,可是心里对他的恨和某些情感却并不能为此消退,谢君棠觉得满身疲惫。
回到谢家的时候,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仆人在打扫屋子,谢清棠和谢海濂都不在,他回到自己房里就脱衣服睡觉,什么也不想做,他只觉得自己只要跟着别人走就够了,而他也确实形似傀儡。
谢君棠这一觉也睡得不太安稳,噩梦缠身,梦里季礼瞻拿着枪质问他,阮维雪浑身是血的在他面前,不言不语。
谢君棠的呼吸变得起伏不定,他抓紧被子,突然一个惊吓,他从梦里醒来,此时已是深夜。
谢君棠回来时没关上帘子,还能看到下面灯开着,他起床穿衣服走出房间,只见谢清棠和谢海濂在一楼和什么人商量着事,大厅里白布裹着人横放着,谢君棠慢慢走下楼梯。
谢清棠看他一眼,道:“这几天你的事挺多的,成天在外面不归家。”
谢君棠走到白布前蹲下身,掀开一看便捂着自己的嘴,那面目已经变得十分恐怖,可想而知死前受过酷刑,谢君棠放下白布,觉得身体泛冷。
“维雪跟着爹做过事,然后是云棠,怎么到了你手上,就大材小用,去勾引男人,也只有你想的出来。”谢清棠斥责道:“他在牢里自尽的,到死不透漏半点你的事,好好善后,别成天和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我知道,大哥。”谢君棠道,所有人都觉得是他让阮维雪去刺杀季礼瞻的,他听从藤原武的话,铲除异己,他现在无需做任何辩论,这就是铁的事实,别人有目共睹。
谢君棠不得不佩服阮维雪,他就是那种把自己算计进去也在所不惜的人,恐怕他已猜到自己此去无回,那日才会不停的问他,为何云棠会走,为何云棠会钟情与他。
“傻子。”谢君棠失魂落魄的说道:“最是可笑痴心人,你是尽忠职守还是求而不得?”
阮维雪已死,他再不会有答案,他所作所为也伴随着他的死亡永沉沙底。
阮维雪虽然以死来了结了自己,但季礼瞻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出气,他对谢君棠往日的客气现在也变成了针锋相对。
虽说有季礼瞻的故意刁难,但藤原武对谢君棠也越发照顾,甚至把部队里的有些事让谢家银行里的人告知了谢君棠,藤原武返回日本在即,他又催促着谢君棠成亲,谢君棠有些不明白藤原武这样是为何,只能说“希儿”还在老家,不愿意回广州,于是到藤原武离开,谢君棠的婚事也没办成。
谢君棠同虞世秋到歌舞厅热闹,虞世秋抱着娇艳欲滴的舞女亲热,谢君棠和身边的舞女聊天,不浮不躁,季礼瞻走进舞厅后,虞世秋就松开了女人的腰,客气的朝季礼瞻笑笑。
季礼瞻理所当然的坐到谢君棠身边,一把邀过谢君棠的腰,道:“你们二位也会热闹,怎么不去跳舞。”
谢君棠想扯开季礼瞻的手,季礼瞻却死死的不放手,虞世秋见他们暗潮涌动,拉着陪自己的舞女走人,他一走,季礼瞻就对谢君棠不客气了,他靠近谢君棠在他耳边问道:“君棠,想我吗?”
谢君棠侧过身背对着他,季礼瞻亲吻谢君棠的耳垂,谢君棠立刻挥开,季礼瞻抓着他的手,笑道:“打是情骂是爱,我就喜欢君棠你来这一手,来来去去这些年,你倒是让我心痒了这么久。”
“放开。”谢君棠道:“你再不放手,我喊人过来了。”
“你大胆的喊,看看是你谢君棠丢人还是我。”季礼瞻说罢就把谢君棠抱着,亲上谢君棠的嘴,他的吻十分强势,不允许谢君棠退让,谢君棠被他逼的只得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还没走,季礼瞻就拿着枪对着谢君棠的肚子威胁道:“你再闹,可就要吃苦头了。”
谢君棠瞪着他,双方僵持了半天,也还是以谢君棠服软结束。
谢君棠被季礼瞻推到床上的时候,有些紧张,季礼瞻脱掉上衣,往床上扑到谢君棠身上,他咬着谢君棠的嘴唇,肆意妄为,谢君棠被他亲的上气不接下气,季礼瞻用手揉搓谢君棠的屁股,谢君棠任他下手,他看着季礼瞻的脸,脸上却满是不甘。
季礼瞻看他这样,笑道:“君棠,你这样可就不讨人喜欢了,你看你对我那么心狠,我都忍下来了,你又不是没和男人睡过,痛苦什么?”
谢君棠冷冷的说道:“别装好人,你只怕现在就想掐死我。”
“哪里,好不容易把你弄上床,当然要先尝尝你的滋味。”季礼瞻边说边亲吻谢君棠的脸颊和嘴唇,他热烈的唇舌在谢君棠脸上留下一层口水,带着一股烟酒混合的味道,谢君棠扬起脖子,季礼瞻便伸出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