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搔。单曲循环的作用无比强大,那一声声带着旖旎的吟唱,挑动着心弦,激起缠/绵的浪花。饶是秦姑娘坐怀不乱也抵不住这丝丝带着蛊惑的迷幻之音,当即酥了骨头,松了手,然严美人却先她一步动作,将刚刚被释放的脚尖贴着二姑娘的肋下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上游走,双眸更是直勾勾地盯着二小姐的眼。
见此情景,感觉到左侧肌肤似火烧般的灼热,脑子里刻着矜持二字的高墙瞬时坍塌,再也顾不得许多,秦夜凝随着自己的本心覆上那盈盈一握的腰侧,带着身前的女人一同仰头倒入温暖的大床,彼时,严嘉凌跪坐在二宝的身侧,膝盖微微用力,以免压坏了身/下的娇气包。及臀的紫色睡裙,已在连番变故中被撩到了腰上,不带一丝赘肉的纤腰丰臀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秦姑娘情不自禁地开始抚上那柔软的腰肢,27度的室温适合睡觉,当然也适合做/爱。
“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双手顺着纤细的线条抚上那傲人的雪峰,不待那人回答略一用力,即刻引来美人的一声痛呼,答案不言自喻。严嘉凌的胸部若用“傲人”来形容那绝不为过,形、色自不必说,单论这柔软盈满的手感就叫人为之叹服。陈二宝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美人却是眉头深皱苦不堪言,只因二小姐忘我起来便不管不顾,更是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自二宝那次不知轻重地要了她的第一次,严嘉凌便很少给她翻身的机会,每一次不将她折腾地精疲力竭都不能放心睡下,然今次情况特殊,严姑娘怕不给这小妮子些便宜她不会就此罢手,遂只得由她为所欲为。
“严嘉凌,今天我生气,我要在上面,你不可以跟我抢!”
“随你!”听着明显孩子气的话,严姑娘扑哧一笑,转而又不放心道,“可是你会吗?”
“你小瞧人!”说着话双手撩开上一刻还是性感撩人,这一刻却是碍手碍脚的睡裙,在美人的协助下,潇洒地将其抛到床下,而后又一次火急火燎地攀上高峰,不知是被眼前的美景所吸引还是一连串的动作太过激/烈,秦姑娘的气息较之方才愈发粗重,美人自是有所察觉,眯着眼睛盯着已经动情的小丫头,腻着嗓子问道,“你确定?”感觉到严嘉凌眼中的威胁,二小姐心下发狠,使出吃/奶地劲儿,一个华丽丽地转身,将纵横江湖的严老大置于身/下,当真是有农民翻身当地主的气势,“一定、确定、以及肯定!只要你别耍诈!”
“ok,你确定就好!”身处劣势,严姑娘很识时务地将双手举过头顶。由长期斗争的经验所得,美人越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架势,其后的反攻越是激烈,二小姐今日是打定主意要一攻到底,当即不动声色地伸手向枕头底下摸去,以迅雷不及掩耳响叮当之势趁着美人愣神的空当,锁住长期以来“折磨”自己的双手。
“手铐?”严嘉凌在心底吹了记响哨,她没料到自己被个娇气受用了情/趣用品,当真是大意失荆州,但看着跃跃欲试的陈二宝,遂又褪去了心里原本那股子攻击欲,失了反客为主的兴趣,只淡淡地笑道,“二小姐,你姓秦,不是禽兽的禽,麻烦温柔一点!”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说着话秦姑娘一张口便将高原上的红梅含入嘴里,肆意啃咬,敏感之处受疼远比那些个温柔的亲吻所激起的涟漪更甚,之前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严嘉凌也搞不懂自己是天生有做m的潜质,还是因为对方是秦夜凝,所以非但没有一脚踹开这个在身/上施虐的人,自己反倒在她的唇齿间化作了一滩软水情难自禁地呻/吟出声。
然鬼/畜攻上/身的陈二宝,实不安常理出牌,一番啃咬之后,便由着性子,将手向下探去,一路沿着平坦的小腹,直闯那黑色的细线间,指尖触到那抹潮湿还故作嫌弃地啧啧嘴,鄙夷道,“姓严的,你不会是床上小旋风,办事不到一分钟吧?”
“秦夜凝,我是几分钟你还不知道吗?信不信一会儿我翻身叫你哭一晚上!”虽然失了阵地但大姐头的气势不能丢更何况依照眼下的形势,即便自己低声求饶,犯浑的二宝也不会懂得玲香惜玉。果然,秦二小姐闻言挑开裤角边缘,使出大理段氏的独门秘笈一指禅划入那泥泞的沼泽之地,奋力挤入羊肠小径,严姑娘蓦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那一记贯穿的刺痛,理智尚存之际美人咬着牙一字一句啐道,“秦夜凝,为什么你每次都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处/女”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jj这几个月不让高清,摊手所以别怪我
☆、第一百七十章 就怕流氓有文化
之后严嘉凌身子便再由不得她自己了,任由那人没有章法地在身上起起伏伏,纵容她一切小性子的恶作剧。这一夜,在靡靡之音地作用下,素来四肢不勤的二姑娘就像是装了劲霸电池,耐力持久且花样繁新,仗着美人不同寻常的体质将其凹出各种高难度的姿势……
眼里带着湿意看着将自己双腿置于耳畔两侧,唇舌不断在自己腿间游走的人影,迷糊的双眼再次合上,无奈反手捂脸,鸵鸟地不再去看那恣意妄为的小恶魔,她已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若是被那些出生入死的手下看到他们的大姐被个黄毛丫头如此这般的蹂/蔺于身/下,她当真是没有脸面再活下去了。而眼下她也只能随着自己的欲望,跟着那人的节奏,不停地摇摆着自己的身子……
待经历了又一波高峰,秦夜凝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残留在嘴角的蜜汁,瞥了眼放在床头的闹钟,已近凌晨三点。
从晚上十点到次日三点,一场大战整整持续了五个小时,二小姐自己“受”得最惨的一次也不过是三小时,那时的她就像是全身散了架,不动还好,一动就似被人使了分筋错骨手,又酸又痛。而今想到这五个小时,陈二宝不禁打了个哆嗦,再看美人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立马找钥匙去开拷在美人手腕上的拷子,岂料她的钥匙还没找到,那手铐已经被床上的人给挣开了,望着依旧虚弱不堪的美人,秦姑娘有些愣神。
“我若不愿意,没有人可以锁住我!”说完这一句,严嘉凌脱力地闭上眼睛,她的精力已在这一场马拉松似的做/爱里消失殆尽,此刻连说话都有成了困难,更别其它。
然陈二宝见她手腕红肿不免心虚,依美人之言,无疑她是甘愿束手就擒,这般待她倒叫二姑娘有些过意不去,见美人浑身汗水地躺在床上,秦夜凝心中不忍随即转入洗浴室。
听着耳边传来的哗哗水声,严嘉凌清楚自己此刻四仰八叉的睡姿定是伤风败俗的很,想要挪到平日自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