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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妈,我饿了……”黎姑娘张口,可黎妈跟没听见一般,黎诺又连着喊了好几声妈,且一声比一声凄惨,仿佛是被饿了许久的孩子。终于黎妈听到了闺女的哀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果然是有比较才知道好坏,心里暗愤,自己怎么生了这么块叉烧。可生都生了总不能把黎诺塞回到肚子里去,只好对着佘颜丽哀叹一声,“以后这丫头就麻烦你了……”随即起身准备午餐。
见老太太离开,黎诺悄悄跟上掩住房门,笑意盈盈坐到妖精身边,此时此刻看着自己的俏娘子,她当真有了做新郎官的感觉。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黎诺却觉得哪里都不得劲,为了减缓自己紧张的情绪,像个孩子一样在柔软的大床上坐跳了几下,而后道,“这床可软可舒服了,我保证你在上面能睡个好觉……”说完,怕佘颜丽不信又重重地跳了两下,没曾想,她那床很是给力地发出“吱吱”的声响,一丝尴尬划过脸庞。
“的确很软,很舒服,声音也很动听呢!”妖精就是妖精,一句话被她说得暧昧无比,极度香/艳,黎诺瞬间被这吴侬暖语秒到,看着那红润的双唇,回想适才就是它们诱惑着自己,随之触发的欲/望愈来愈烈,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再也无法用理智去克制,这一刻她的眼里满满的全是这个女人……
佘颜丽察觉出了她的意图,心知此时并非是亲密的最佳时机,然而身子就像是被人钉在了原地,任由那人的脸在自己的瞳孔中渐渐放大。
四唇相触的那一刻,唇齿间充斥着花香的甜蜜,往事一幕一幕地在眼前展现,从第一次见面开始……
那时黎诺还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上班头一天因为遇到百年难遇的台风路面积水,交通全面瘫痪,她想打车都打不到,使了吃奶的劲才挤上了公交车,下车的时候原本俏生生的小姑娘发型也乱了,衣服上的风纪都掉了一颗,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紧赶慢到了公司,离上班时间还有三分钟,心里默念着一定来得及,一定来得及,进大楼的时候心里都是忐忑,只想着能快点到楼上把指纹刷上,可是当她想关上电梯的时候远远的就听到,一个声音,“等等,等等!”
黎诺眼看着铁门慢慢合上,还是本能地按了一下打开的按钮,然而这世上不是好心就会有好报的,自那个声音响起,直到那人出现正正过去了一分钟,期间电梯门开开合合,若不是那个声音一直在靠近,她还当是谁在故意戏耍自己。待那人走近了一瞧却是个美人,那会儿黎姑娘还是个笔直笔直的大好女青年,看到美女本就是各种羡慕嫉妒恨,还是个害自己即将迟到的美女,那脸色更是黑得跟包公似的。可偏美女一步三扭,摇曳生姿得扭进来,呵气如兰地道了一句谢谢,让她有气无处诉。
美女很美,不染纤尘,不像她似的头发丝上沾着雨水,裤脚上染了黑色的污渍,简直就是现代版的灰姑娘,而身边的的美人用时下最in的话说就是白富美的代表。美人还嫌自己不够美对着电梯里的亮面金属墙各种角度的臭美,完全把身边愤填膺的黎姑娘当做了小透明。
若是各位看官以为这两人的第一次见面就这么平淡无奇那你们就错了,因为在这不平凡的日子里,注定会发生一些不寻常之事。
易姮大楼自建成开始三年从未出过电梯故障,却让这两人一起赶上了。电梯晃动,照明灯熄灭的那一瞬黎诺以为是地震忍不住尖叫出声。
你可曾记得,那时你我分别瘫坐在铁盒子的一角,在极度的恐惧之中,我哭着骂你是祸害,混蛋。
想着那日的情景黎诺捧起妖精的脸颊,将舌尖小心翼翼地钻入芳香四溢的檀口,勾着另一条灵活的小舌吸入自己的唇齿之间慢慢搅动。
“都是你这个女人,不是你在那儿等等、等等的我早就上去了,怎么会被困在电梯里!你这个死灾星!”
“小姑娘,你可以不等我的,谁让你等我的,我可没求着你等我,再说我天天乘这电梯,一直都是好好的,怎么一碰上你就出故障了呢?到底谁是扫把星?”
因为害怕,那时的黎诺本能地向另一个热源体靠近。而此刻的黎诺则是随着欲念缓缓地将身子贴向满是诱惑的妖精,与此同时耳畔不断传来当年的话语,时间和空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狭小的铁盒子里。
“你不要再哭了,省省力气吧,看来不是一般的机械故障,可能是停电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修好……”
“怎么办?我第一天上班就迟到了,这下死定了!”越是不能哭泪水越是堵都堵不住地泄下来。黎诺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在一个陌生女人的怀里哭得如此失态。
“小姐,今天全公司放假,所以你应该不会迟到……”
“谁是小姐,你才是小姐呢!”黎诺这一吼顺带着将泪腺也收干了,随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小声的问道,“真的不上班吗?我怎么没收到通知?你又为什么来上班?”
“小朋友你的问题实在太多了,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没收到通知的,不过行政那些懒鬼一向都是发一封邮件到大家的邮箱,连确认都懒得确认,你要没看到就是你自己倒霉了,至于姐姐我来加班不可以吗?”
想到那个快要被自己遗忘的qq自己那个365天都不会去看一眼的qq邮箱,紧张的黎诺一下子便释然了,然而想到这种鬼天气还有人来加班,不禁向这位神人大姐致敬,她哪里知道前晚身边这位大姐和一夜/情未来的小妈打赌输了才不得不来此“加班”。
空气越来越稀薄,胸腔快要炸裂一般,然而她们谁也不愿先松开那惑人的双唇,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至死方休。一如当日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脑袋发沉,呼吸困难,缺氧的感觉已到了极致。然而身旁的人居然不是她的爱人也不是她的亲人,她甚至不知道这个女人叫什么,只是在心里将其划拉到了白骨精这妖孽的一类。而自己却像抓住根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那人的胳膊,作为生命最后一刻的依靠,等待着死神的来临……
“喂,你们还好吧……”光亮再次出现在眼前,一切仿若梦一场,她们的都还活着……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如当初在那黑暗世界里咋现的两道手电筒光,只是前者是惊吓,后者则是惊喜。
“黎诺,你当我的话是耳旁风?赶紧出来帮忙烧菜!”黎妈的一声河东狮吼彻底分开了正在轻拥相吻的两人。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