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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相抵。恨云霄谷或是你师父,那就要把这恨意发出去,要提了兵刃去打仗的,打仗便有输赢,有生死。我不舍得。不舍得这山,还有山上喊我教主的这许多人,不舍得飞雪和左闲,也不舍得见不到乔清。”
他说完长舒一口气,转头对方振笑道:“用你们的话来说,这般畏首畏尾的魔教教主,怕是从未见过吧?”
方振却久久无言,将他抱得更紧,亲吻他嘴唇。
两人亲了一阵,于畅景气息急促,脸上又扬起些红潮:“你……”
方振不说话,将他推在石壁上。于畅景跪在地上,双手扶着洞壁,察觉方振又将自己亵裤褪了下来。
这回做得比前面更为缠绵。方振舔吻他后颈,手绕到胸前隔着衣服捻他硬粒般的乳`头,阳根一下下撞得极深。
这次也没了先头的痛楚,于畅景放得更开,呻吟不断,头颈无力垂下,口像是合不拢一般,唾液蜿蜒滴落。他看到自己胯下那物也挺立了起来,稀薄阳精一股股涌出,黏稠地垂在地上,扯出一条不甚清晰的细细白线。
“不行了……方振……我、我受不了……”他带了点哀求的意味,回头道,“我……”
话未说完已被方振堵上了嘴。方振吻得越来越好,舌头在口里刮蹭游动,搅得于畅景几乎失神。上头和下面的快活都糅杂在一起,令他只能随着方振的动作的引导去做。
在又一次亟待喷发的高`潮中,方振从后将他紧紧抱着,不肯放松。填埋在体内的阳`物勃动着射出阳精,灌入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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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再写教主嘤嘤嘤的吧_(:з」∠)_
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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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雨连续下了几天,游飞雪每次来找于畅景谈事情,发现他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别想你的方少侠了。”游飞雪把账本放在他桌上,从里面抽出一张折好的图纸,“你看这样行不行。圣树可以移到一边去,栽在高一点的地方,羊就啃不到了。这个坛子的位置倒是没有变,不过周围的装饰……”
于畅景打起精神听了一会:“镀金?还有钱么?”
“有的。”游飞雪十分高兴,“租都收上来了。流芳宫最近闹得厉害,租户们有好几个被她们祸害的,所以着急忙慌地,所有人都把租子给交了,还说让我们好好巡逻。”
于畅景:“挺好挺好。”
游飞雪又道:“而且今年的果子结得特别多特别甜,也能卖些钱。过年咱们可以发金元宝。不过别发那么大的了,教主你要学会持教。”
“有你呢。”于畅景笑着说,“账本我也懒得看了,你把圣地的图纸留给我就行。”说完他整整衣襟,站了起来。
游飞雪一看就不高兴了:“教主,我这还有许多教务要跟你汇报,你别走。你别去找那姓方的!”
于畅景又使出清风过,一溜烟地跑了。
方振换了个地方住,院子里没暗器没机关,还种了两棵桃子树。院门外倒还是有弟子频密地往来,方振初始以为他们是来监视自己的,后来发现,他们是来看自己的。
他对自己相貌没太大的自知之明,后来闲聊时也问过于畅景:“我长得好看?”
于畅景盯着他看了半天,笑着说嗯,好看。
方振心想教主都这样,难怪全教上下都这样。
但他又实在很喜欢于畅景这样直接地赞美自己,只要一想起于畅景那时候的神情,飘飘然地几乎要站不稳了。
于畅景一路清风过,飘进院子里,正好看到方振站在桃子树下傻笑。
人一旦好看,痴笑傻笑,奸笑淫`笑,那也都是好看的。
于是方振盯着桃子傻笑,他盯着方振痴笑。两人好不容易对上眼了,笑了几下就推搡着进了房。
终究是在床上做比较舒服。方振怕声音响了传出去,就用被子把两人裹在一起,束手束脚的,也紧紧缩缩的,另有一番趣味。于畅景出声很好,不出声也很好。两人在暗处缠在一起,汗津津地用力,隐蔽又痛快。
游飞雪知道于畅景是真的被方振拐跑了。但据他观察,于畅景又十分谨慎地,始终没有在方振面前透露一星半点魔教的秘密。
他忧愁又惶恐,觉得自己像是那些看着君王耽于美色不自拔的忠厚老臣,天天唉声叹气,看向于畅景的目光万分悲伤。
这悲伤过了头,有点收不回来了,连左闲都受不了。
“你别这样看我。”左闲说,“我吃桃呢。”
游飞雪不看他了,转而看手里的书。那书是于畅景和方振给的。自从上次他突然闯进方振的院子里,看到自家教主和方振手牵手分桃子,他就绝望了。于畅景和方振自然是早就知道他来了的,但两人居然不躲不避,那就说明他们已经不在意自己了。游飞雪伤心欲绝,蹲在院子角落挖洞种桃核。于畅景和方振分完桃子各自提了两筐出门分发,方振见他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就给他扔了两本书让他看着打发时间,别一天到晚钻自己院子捉奸。
一本《魔教行记》,一本《仗剑涤魔录》。
游飞雪是不想看的,但无奈书确实好看。他一边跟自己说不收方氏混账的东西,一边一本本地看得忘乎所以。
“闲啊。”游飞雪看到冯寄风和那和尚爱得欲生欲死,心里怕极了,“要是有一天教主被那混账骗了,你要怎么办?”
左闲仔细啃光了桃核上的肉,平静地说:“你陪着教主,我去弄死那混账,鞭了他祖宗十八代的尸。”
游飞雪立刻说不行。“我跟你去。正道中人个个阴险狡诈荒淫无耻,你对付不来。”
两人认认真真地商量起这件没影的大灾难,说着说着,游飞雪突然道:“可以让乔清去陪教主。”
左闲瞥他一眼:“乔清这人心眼太多,你信他?”
游飞雪说信,你不知道他对教主好么。
“好是好……”左闲有点儿忧愁,“但这人太爱钱了。让他陪教主不是不行,但估计我们没那么多钱付给他,怎么办?”
两人又认认真真地开始愁眉苦脸,商量起这件更加没影的事情了。
此时此刻,于畅景正和方振在山里守着一个陷阱等猎物,而乔清两袖空空,又跑到静池山来找于畅景了。
他刚骑着头小矮马走到静池山下,便见到道旁的污水洼之中躺着半条尸体。
乔清当即下马,折了根树枝去撩那尸体的袖口和胸口,想要翻翻是否有银子。他手上没轻没重,在尸体的奶头上捅了一下,那半条尸嗷地一声叫出来,翻了个身又不动了。
乔清这才看清不是半条尸而是一个人。这人下半身沉在水洼中,上半身血迹斑斑,脏污长发覆面,半睁着一只眼睛瞪乔清。
乔清不太想救,因为这人太脏了。
他从马身上的口袋里掏出两个馒头放在地上:“吃吧,饱着好上路。”
口袋上绣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