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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麽呀?殿下。”残月惊慌的且带著愤怒的声音传进耳里。
恒若白才意识到,在潜入水里的一瞬间,他曾想就这样了断自己的生命。
曾听人说过,在伤心的时候不要站在高处,因为会忍不住跳下去。那时是怎麽都不信的。可现在,才明白人有多脆弱,一念之差,就是两个不同的结果。
恒若白有些茫然地看了看残月,明白刚才是他把自己救上来的,但他的伤,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应该还不能碰水才对。
想到这里,恒若白连忙去察看他的伤口,发现他的伤口果然渗出一缕一缕的血丝。
恒若白心一惊,连忙带他走了上去,也管不得什麽,解开了他的衣服,看著已经被鲜血染红的绷带,有些自责,“对不起。”
残月看了看自己的伤口,又看了看全身赤裸的恒若白,脸一红,低著头,含糊地说:“一点小伤,没事的。”
“怎麽会没事?”恒若白还是有些担忧,“古往今来,有多少人直接死於利器之下?大多都是由於伤口处理得不得当才死亡的。不管怎麽样,都得让虚设师傅来看看。”
残月心里有一丝感动,“殿下……”
“什麽事?”恒若白抬头看了看他的脸。
“啊……没事。”刚出浴的美人,水珠顺著乌黑的青丝滑落,是从前都没见过的美。残月心里微微一震,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
另一边,恒洛彻把恒若白气走之後,就被泠冽逼著吃饭。
恒洛彻死都不肯张嘴,泠冽的耐心全部被消磨光,气得直接把碗往地上扔,冲著恒洛彻大骂:“我还真没见过这麽不识抬举的人,像你这样的人,死一百遍我都不会觉得可惜。”
恒洛彻只淡淡看了泠冽一眼,不理他。
泠冽被他的态度气得够呛,弯下身一把抓住恒洛彻的衣襟,“你现在已经什麽都没有了,要不是殿下怜惜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你该感激才是吧,这样算什麽啊?”
恒洛彻轻蔑地笑了笑,“怜惜?说得真好听,不过是想继续凌辱我罢了,何必用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泠冽抑制住要打人的冲动,放开了他的衣襟,“我跟你根本没什麽好说的,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殿下为你伤神,为你心痛,你根本就不配。”
“我当然不配。”恒洛彻冷哼,“所以你就好好去跟他说说,他有那麽多闲功夫,还不如多去管管别人,最好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挑战殿下的极限,不然你会很惨。”说著也不再管恒洛彻,回头走了。
边走边为殿下不平,连後面跟著个人都没发现。
後面的人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就上前一把抱住泠冽,“你真不听话,冽。”
泠冽一惊,连忙挣扎,想挣脱他的怀抱,“放开我,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潮汐凑过去轻轻咬了咬泠冽的耳朵,“我不管,我要你多休养几天,你竟然趁我不在偷偷溜了出来,这笔账要是不跟你算清楚,我就不放手。”
泠冽倒吸了一口冷气,“不要闹了,我心情不好。”
“这是怎麽了?”潮汐放开了泠冽,询问道。
“还不是那恒洛彻嘛。”一讲起恒洛彻泠冽就来气,一脸的义愤填膺,“殿下对他这麽好,他却这麽不领情。”
潮汐淡淡笑了笑,“但这也是殿下的事,我们是插不上手的,他们之间的事,只有他们自己能解决。”
“我知道。”泠冽不依不饶,“但我就是看不惯嘛。”
“这也不能怪他。”潮汐突然认真起来,“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一直在骗你,你能平心静气地对我吗?”
“我……”泠冽无言以对,如果换成自己,可能也没这麽大的气量吧。
“那不就成了。”潮汐说:“你回去再给我休息几天,照顾恒洛彻,就由我来好了。”
泠冽知道拒绝潮汐的话一定会很惨,况且他是真的不想再看到恒洛彻那样了,就乖乖答应了。
☆、浴室迷情,舍不得,放不开
虽说该找虚设师傅来给残月好好包扎一下,但虚设也不是这麽空的,不是想找就能找到的。
没办法,恒若白只好拿来药箱,简单地替他换了下绷带。
从头至尾,残月都是低著头不说话,眼看著绷带就快缠好,恒若白就会远离他。残月心里就很不舒服,一时冲动,支起身体,凑上去,吻上了恒若白的唇。
恒若白一时没反应过来,残月就趁机缠了上来,将整个身子钻进他怀里,“殿下,残月真的好喜欢你。”
是勾引也无所谓,贱也没关系,只要殿下肯碰他,肯爱他,怎麽样都无所谓。
恒若白淡淡看著他,冷静地问:“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残月一愣,随即对上恒若白的视线,“残月不会後悔。”
“那好。”恒若白说著,手指动了动,就把残月的衣服全数褪去,轻轻抚过身上布满的浅浅的伤疤,“这些全是为我受的伤,值得吗?”
残月低头看了看那些伤疤,“如果能引起殿下,哪怕一点的怜惜,就值得了。”
“傻瓜。”恒若白轻叹了一声,原谅我,残月,我有必要让你真正地死心。
恒若白轻轻抚过他的身体,直接来到他後面那狭窄的洞穴,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残月忍不住惊呼,趴倒在恒若白怀里。
恒若白停止了动作,问:“疼吗?”
残月摇了摇头,“没关系的,殿下。”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怎麽可以因为怕疼就放弃呢?
恒若白听了这句话,就继续在他体内探索。
火种被渐渐燃起,残月发出难耐的呻吟,不自觉地扭腰,“殿下,快点,占有我。”
恒若白眼中依旧清明,明明是那麽香豔的一幕,却引不起他丝毫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却将手指抽了出来。
残月疑惑,无辜地看著恒若白,“殿下?”
恒若白将自己的玉茎放在残月面前,“你看,你引不起我丝毫的欲望,你让我怎麽占有你?”
残月看著他依旧乖顺垂著的欲望,脸上一片死灰,“为什麽?”
恒若白的语气中透著无奈,“没办法就是没办法。我没法进入你,如果你非这麽坚持的话,就只能你进入我了。但是,你认为你可以吗?”
残月心里一震,却笑了出来,“我输了。殿下,您做事,一向是这麽狠。”
“回去吧!”恒若白不再看他,“把彻给我带来。”
残月心理又是一疼,拼命忍住眼泪,“是。”说著,立刻逃了出去。
恒若白叹了口气,对不起,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