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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下这玩意,情根断绝,那你和陆翔天就再也无法操纵我了。”
她捂著撕裂的心口:“你要忘了我?”
“是啊,”他抚摸她苍白的小脸,“其实我真的很舍不得。”
她难以自抑地呜咽了一声,泪水再次滑落。
倾身亲了亲她冰凉的双唇,他道:“亲爱的,今晚是我允许自己爱你的最後一晚了,你好好珍惜吧。”
☆、抵死缠绵(h)
倾身亲了亲她冰凉的双唇,他道:“亲爱的,今晚是我允许自己爱你的最後一晚了,你好好珍惜吧。”
她始终睁著眼睛看他,忽然吸了一下鼻子将眼泪硬生生收回去,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将吻加深,丝毫不顾及身上的被子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脱落。
刚刚还在互相伤害的两人在瞬间陷入了缠绵,唇舌纠缠、鼻息相交,密室内的温度瞬间高升。
他的大手从被子外深入,环抱住她细腻柔和的肩背,凌厉的双眸因为激情而燃起火光。
直到两人都几乎要窒息他才微微松开,依然抵著她的额头看她因为激吻而湿润红肿的双唇,勾起邪佞的笑:“你抗拒不了我的。”
“是啊,我一直都抗拒不了你。”仿佛放下了一切,她倾身继续追逐他的吻,宛若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
他一把将她抱起,阔步走向密室内的大床,继续那热辣纠缠,自亲吻的空隙喃喃道:“我喜欢你的热情。”
她娇笑著将小手探入他的衣襟之内,感受著他滚烫炙热的胸膛:“最後一晚,我当然要好好享受啦……”说著,将脸埋入他的颈窝,轻吐幽兰之气。“黑枭,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
他微怔,然後很快就将这句问话抛在了脑後,几下将身上的衣物撕开,让两人能够毫无间隙地贴合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炙热如火,滚烫酥麻。
黑枭有些迫不及待地覆住她鲜嫩的唇瓣,深深的吸吮著,让她除了他的气息再也感受不到其它。直到那两瓣红嫩的唇瓣已有些红肿,他却依然流连忘返。
与此同时他火热的大掌也没有闲著,在她纤美的腰肢流连了一会後终於抚上了她空虚的饱满,著迷的揉搓著两团嫩肉,指腹摁压挺立绽放的红梅,引起她阵阵战栗。
“黑枭……”她抱紧他,挺起上身将两团玉乳凑向他。
他终於停下亲吻,低头看向她微微颤抖的玉兔,那顶端鲜豔欲滴的色泽,引人品尝。眸色一深,他听从自己的欲望将之含入口中吸吮。
“呃……”她有些失控地呻吟著,很快就因为他的挑逗而湿润了。
他粗粝修长的手指划过小腹,不怀好意地来回轻描,惹起她阵阵抽搐,娇吟不已。然後一路埋入幽密的丛林之中,打开丛林覆盖下的两片美丽的花瓣,拨开花瓣循著泉眼慢慢深入。
“啊……”她不由瘫软了双腿,脆弱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於是手指在火热的甬道内穿梭,感受那里极为迷人的紧致挤压,直到湿漉沾满,才抽出。
“好湿……”他带著充满邪气的笑,将沾满汁液的手展现给她看。
她清澄的眸子仿佛在闪光,没有躲闪隐藏深深看了他一眼,握住那手掌将之送到了自己的嘴里。
当湿润了手指被温热细腻的香舌包裹吮吸,他眼底的欲火瞬间爆发,熊熊燃烧起来,喉咙伸出也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猛然收回手掌,他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玉腿,挤入其间,让她粉嫩的幽径完完全全呈现在自己眼前。
穴口处汨汨流出的玉液告诉他她已经准备好,他将自己早已炙热的玉柱顶在花瓣之上,不断的摩擦,沾湿欲身。
并没有急著享用她的紧致,他附在薇拉玛的耳边吐露灼热之气:“想要我吗?”
坚挺的玉柱不时擦过敏感的阴蒂,她娇喘吁吁,艰难地攀附在他身上:“黑枭……”声音里充满了哀求和娇嗔。
“想要我吗,嗯?”他继续追问。
“要……我要……”她被欲望逼得快哭了。
“要谁?”
“黑枭,我要黑枭!”她喊起来,双腿环在他健壮的腰肢上,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急切。
他终於愿意满足她,挺身而入,换来一声娇吟。
看著身下微闭星眸,嘴中发出一声声嘤咛的女子,黑枭再也不克制欲望,大力的挺动。玲珑有致的胴体,娇嫩细滑的皮肤,还有紧致湿滑的甬道,无一不令他感到疯狂。
“啊,告诉我你是谁的?告诉我!”他低吼著,一次比一次深入。
“我是你的,永远……啊……再用力一点,让我感觉到你……啊,好舒服……”她近乎癫狂地扭动著自己的身体,迎合他恐怖的侵占。
随著她的扭动,甬道内一颤一颤的皱褶让他舒服的低吼,两具沾染了彼此薄汗的身子交缠在一起,晃动的纱帐久久不止。
一整夜的时间,两人都在疯狂地交媾,抵死缠绵,不死不休。
黑枭已经不知道自己第几次在薇拉玛的体内发泄,永不知足的在那具迷人的胴体上肆虐。白皙的肌肤布满了指痕和吻痕,翘臀之上也布满了指痕。
可在这粗暴的占有亵玩下,身下的女人却越发娇媚动人,散发出越来越迷人的味道,令他完全不能离开视线,只能一次又一次地迷失在欲海中,昂扬著永不疲倦的欲望在她体内进出不已。
“吼……”随著他最後的兽吼,炙热的爱液灌入花壶之中,他在她体内持续运动著延续快感,许久才慢慢的退出。
她将他的头拉下来,不舍地亲吻了一下,水眸盈盈,似有千言万语:“黑枭,我爱你。”
他心不在焉地回吻了一下,默默估算著现在的时间。
她勾起一抹微笑,凄然豔丽:“对不起,我实在太爱你了,所以无法眼睁睁看著你把我忘记。”
他终於回神,略带冰冷地看著她,微微皱眉:“你想做什麽?”
“黑枭啊,”她轻叹,温柔地抚摸著他的眉眼,似是要牢牢记住他的样子,“你难道不知道鹿族人除了预言,还有另一项天赋吗?”
“什麽?”他忽然开始不安。
“是咒术。”她微笑,嘴角忽然溢出鲜红的血液,“我不会让你忘记我的,最起码,我活著的时候不会!”
他神色大变,无措地接住那源源不断的鲜血,声音颤抖不已:“你在做什麽?快停下,快停下!”
“你的心痛不痛?”她依然在笑。
痛,怎麽不痛?!
他瞪著她,感觉不止心在痛,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仿佛都在开裂,脑袋轰然,除了她嘴角冒出的鲜红,什麽也看不到。
“停下来……不准死……”他慌乱地喃喃命令著。
现在他还没有服下忘情散,现在他还……现在他还爱著她,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