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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聊,逃出来也不能回去,那些老家伙们抓住可是没少一顿骂。
虽说这人冷冰冰,跟个冰窖似的,倒也是好相处。
惺惺相惜吧。
二人都是大家族之人,皆是女扮男装。
背负的责任,相似。
很多感受,也相似。
不过跟董家少主交了个朋友也不错。
“嗯,不送。”
董书淡漠的表情,波澜不惊。
前者这番模样,唐灵翻过身子笑骂:“你这家伙,没良心的东西。”
好歹也相处了半个多月,一丝挽留的意思都没有。
客套一下都懒得说。
董书略微迟疑了一下:“一切小心。”
毕竟,身份很特殊。
一旦暴露,面临的,是惊涛骇浪。
“哈哈,有空找本少爷玩啊。”
董书看着那道身影向远处掠去,嘴角弧度似乎勾了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呼呼,最近勾勒出一篇文
☆、第二章
往事果真是烟云,飘散在这江南烟雨中。
亦如两个人,静静的伫立在此处。
任由那油伞跌落湖中,随着漂流远去,直至不见。
豆大般的雨滴打在二人的身子上。
唐灵心里隐隐感受到不安,酸楚在鼻尖扩散。
脸颊两道温热的水痕,被冲刷下来的雨水覆盖。
雨,下的再大点吧。
唐灵祈祷着。
似是过了一个辈子般,静默无言。
谁也不肯打破微妙的气氛。
最终,一道冷清的嗓音响起。
“我先走了。”
董书深深地看了一眼她,转身而去,再没回头。
脚步深沉,一步一步,犹如她一步一步靠近,距离一点点慢慢变远。
唐灵深吸口气,向着相反的方向,也未曾回头。
五年的情谊,足以让一座冰山融化,火海熄灭。
那座冰山,悄然不知间被融化。
可那火海,慢慢的一点点的,被熄灭。
猛然间生出一股更为火热更为压抑的东西,令人手足无措。
很快,江南传出惊天大消息。
董家与唐家解除了盟友的关系,了断一切联系,或者,撕破脸皮般,再无瓜葛。
没多久,又传出唐家小少爷大病一场,卧病不起。
也许是那场大雨中,凉气浸入身体。
董书这般想着。
望那人没事才好。
旋即头疼起来,家族内部的分裂,还未平息。
旁支趁着家主突然离世,打着为了家族的幌子,逼的他交出家主之位。
趁火打劫。
董书冷笑,这还不到两个月,老家伙们就憋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也别怪她心狠手辣,不顾亲情。
一抹阴狠从董书深邃的眸子闪过。
“哥哥。”
闻得那声呼叫,董书眼角罕见的扬起柔情。
董书出门而去,怀里扑进模样十几岁的可爱女子。
“陈安欺负我。”
少女躲在其怀里闷声道。
董书揉了揉怀里的脑袋,眉头微蹙。
“怎么了?”
“陈安那家伙仗着是长老的儿子,抢了我的玉牌,可是我打不过他,抢不回来。”
玉牌乃是董家的个人独特身份,犹如脸面般。
董清乃是他小叔遗珠,董书待如妹妹,疼爱有加。
这些不知死活的家伙啊..
真当我董家没人么...
趁着她守孝期间,手脚倒是放开,毫无顾忌啊...
董书旋即笑了笑。
“小清,哥哥帮你拿回来就是了。”
董清闪烁着目光,担忧之色跃然脸上。
“哥哥,你不在这一个多月,旁支很多人都倒打一耙,嫡系这一脉的人都被打压,家产一大半都被旁支的人占了去。”
一大半啊...也要能吃的下去,别撑死了..
董书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润的嗓音道:“别担心,小妮子,就好好待在家里,不要乱跑,最近怕是要..变天了。”
不怕死么..
那么就先拿你开刀吧。
书房。
董书摩挲着手里的玉坠,晶莹剔透的玉质,雕刻着一只霸道无比的穷奇。
房门被人推开。
“少主。”
董书微抬眼睛,猛然握住手里的玉坠。
“她怎么样了?”
黑衣男子恭敬的弯着腰。
“唐少主卧床一个月,据唐家传出的消息,只是普通的凉气入体,引起的感冒。”
“凉气入体么...”董书喃喃。
怎会这般柔弱了,这等淋雨,不该...难道...
董书淡然的表情浮现不可思议,这家伙该不会是淋了整天的雨。
才能导致普通的凉气入体竟能卧床一个月。
丝丝愧疚涌上心头,恨铁不成钢的怒气,很快都被她压制。
董书阴沉的目光淡淡的看着黑衣男子,后者旋即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威压。
“杀害家主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黑衣男子迟疑半响,沉声道:“属下循着线索查出,凶手似乎与那唐家..有点关系。”
董书沉默良久。
“继续查!”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细微的声响。
“谁!”董书爆喝而起。
旋即夺门而出,朝着那道身影追去。
直到无人的地方,那道身影速度这才弱了下来。
董书奋起追赶,见那身影停顿。
“阁下为何鬼鬼祟祟躲在本少主门下。”董书冷冷的质问道。
那道身影微微一顿,遮在面上的黑纱,令人看不清容颜。
就在董书出手之时,一道黑烟飘起。
糟了!
董书捂着鼻子查看在刚刚那蒙面人地方,意料之内,已然无人。
武功不弱,究竟是何方神圣。
该死的!
董家,江南大家族之首。
其族内二大长老皆是旁系,而大长老素来支持董书。
那陈安一脉便是分裂的罪魁祸首。
董书眯着眼睛,迅速召集了一批好手,直奔长老府。
“少主...你不能...少主...”
门口的护卫为难的阻拦着董书。
“滚。”
董书冰冷的视线触及谁,皆是脖子一缩,屁话不敢放。
径直带着人长驱直入,无人敢阻。
听闻事情的陈刀急忙出来。
“陈长老,多日不见,愈发的精神了。”
董书眼若饥鹰,盯得直教人发寒。
陈刀年过半百,丝毫没有被董书吓着,眼底杀意隐隐。
很快,换上一副恭敬的皮囊,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此人的无辜。
“多谢少主,不知少主今日前来,是为何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