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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娘子不小心摔倒了!好像腿扭到站不起来了,快来帮忙!”陆同学拉着熊司露的胳膊想把她拖起来,熊司露也想要努力站起来,可是就是站不起来。
温绘年见熊司露那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好像是用了很多很多的力气,尽了所有的努力,都没办法站起来……
眼看着,她又要哭了。
温绘年猛地起身,却朝着另一个方向跑掉了。
“她干嘛啊,真奇怪!”陆书然没想到温绘年会这样冷淡。
“没关系,我不用她扶。”熊司露眼泪已经掉下,却又自己擦掉了。
校运会的热烈气氛久久无法散去,校园里还洋溢着浓浓的青春热潮。
熊司露擦破皮的腿还在流血,温绘年摇摆的心情还在持续。
校运会之后,就将是命运需转折的高三了。报考什么大学,大概是所有考生以及家长的心病。
熊司露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扭伤的脚踝也不疼了,没有温绘年的帮助,她想要自己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让她看一看我熊司露也不是那么笨的人!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熊司露发现自己就是那么笨的人。没有温绘年的帮忙,那些什么物理看上去是那么的无理,立体几何也是立体不起来,化学更是学不动……
真是烦透了啊。熊司露趴在自己的课桌上咬作业本,课间闹哄哄的气氛也一点都没有让她兴奋起来。
瞄一眼温绘年,她正在给同学解题。解到一半眼睛有点发酸,脱下眼镜揉揉眼睛。揉眼睛的时候嘴还下意识地嘟起来……真是,有够可爱的。
混账!熊司露告诉自己不能被她的外表迷惑了!要坚持!坚持住傲娇,不能认输!
“喂,熊。”温绘年帮同学解答完题目之后叫她,“我妈给我带了饭团,金枪鱼辣白菜,你要不要吃点。”
讨好也没用,就是不要吃。熊司露把头别到另一边躺着。
本来熊司露是满怀傲娇情怀转过脸的,突然发现自己一直没人坐的邻桌多出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怎么头发全都长在脸前?前后都是头发!这是什么咒怨里的场景!
熊司露吓了一大跳立刻从座位上跳起来,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她站立不稳差点就要摔倒。温绘年赶紧从身后抱住她。
“这谁!”熊司露这一嗓子全班都转过来看那女鬼。
女鬼慢慢地动了一下,抬头,头发从中间分开一条缝,安静的教室里大家很有默契地集体咽了一下口水。
中逢里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一双发紫的嘴唇慢慢张合:“我是新转来的,叫白雪。”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根本没什么,心态啊心态!
周末作者君会努力调整心态,把文章引领回欢乐的基调上来!
大家周末愉快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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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想要恋情升温需要做些什么呢?(e) ...
女鬼转学生一下子就红遍了整个年级,每天都有络绎不绝排队来参观女鬼的外班同学。同学们趴在窗沿好奇地指指点点。
“就是她,就是她,好可怕哟!”
“就是啊,为什么她要把头发都遮在脸前?”
“听说她脸上有胎记所以要这样。”
“啊?胎记?什么样的?我想看!”
随便连熊司露也一起被参观了。
“你看女鬼的同桌,就是熊司露!就是那个甩了马竞淘的班花!”
“听说她是因为和她们班班长搞百合所以才甩了马竞淘。”
“啧啧,真是可怕,也不见得有多漂亮啊。”
“对啊,脑门也蛮宽的嘛。”
每当这时候熊司露就会飞身而起对着窗外大喊:“不要上课吗!你们以为是动物园看猴子啊!看猴子也要交费好不好!你们在这里免费参观个屁!滚啦!”
于是熊司露“男人婆”的凶残形象传遍了整个年级,让她的知名度更上一层楼。
“真是幼稚的高中生!”放学的时候熊司露拎着书包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脸的不高兴,一直在抱怨最近被凶残对待的事情。温绘年走在她身边一边听歌一边时不时敷衍地点点头。
熊司露对温绘年这种态度十分不满,见她那么悠哉便把自己的书包塞到她怀里。温绘年接住她的书包“哦”了一声身子往下沉:“你的书包里装了石头吗?这么沉。”
“看你这么悠闲对我爱理不理的,不给你分配点任务是不行了。奇怪,难道你不要装那么多书嘛?在会考之前无法彻底摆脱讨厌的理科,我们不是都要装那么多书吗?”
温绘年把熊司露的书包抱在怀里,前一个包后一个包,就像进城的大婶:“我就只带文科的书啊。”
熊司露瞪大眼睛:“凭什么?”
“理科我可以不用看。”
“这又是凭什么!”
“文科考卷的理科题目都太简单了好吗?看到题目我就有一种‘出卷老师也太会混日子’的感觉,真是生气。”
“……”熊司露真是后悔自己把书包交出去,不然现在可以直接用装了“石块”的书包k这个讨厌鬼的头好吗。
“上次……”温绘年突然问,“摔倒受的伤好一些了吗?”
“啊?哪次?”熊司露装傻,“就是你看见我摔倒却见死不救的那次吗?”
“……”
“哎呀等到班长大人来关心问候的话伤口早就烂掉了呀。放心,我自己会处理,你的心思就放在你想放的地方吧。”
温绘年也不反驳,只是抱着熊司露的大书包在笑。
“笑个鬼!”
“凶死了你……”
今天气氛意外的好,走到公车站附近的时候温绘年还主动拉住熊司露的手说:“熊,要去吃点冷饮在回家吗?”
“怎样?你要吃什么啊?”许久未见的亲密让熊司露很开心,但是她又倔强地一点都不要表示出开心的情绪,生硬地问她。
“就随便啊,我不想这么早回去。”
“为什么?”熊司露看了温绘年一眼,见她情绪很低,试探性地问,“和家里有什么矛盾吗?”
在温绘年心里一直都是笨熊的家伙突然变得敏感起来,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只是她不想让熊司露知道自己的困扰,摇摇头说:“能有什么?我只是馋了而已。”
既然是难得回温,熊司露也不愿意去多想那些她想也想不明白的事。反正所有的前进、转弯、后退都掌握在温绘年的手里,她才是决定二人如何相处的关键所在。熊司露不仅心中怨念:真是的,面对这种大脑种植在外太空的司机还能期待什么美好正常的生活吗?
熊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