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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她们两个人,她已经选择住校了,姐姐寂寞太久,她也是会心疼的……
柳岛瑶经常说,这妹妹啊只有一个,要好好心疼。所以她的薪水基本上都给柳一柳用掉了。柳一柳嘴上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感谢的话——因为这个白痴姐姐整天就爱调戏她实在很讨厌,但姐姐对她有多好她心里是完全明白的。
新工作么……这的确是一件非常值得庆祝的事情啊。
柳一柳下午去排球队训练了一会儿就请假回家了。路过水果超市买了柳岛瑶最喜欢吃的榴莲。
“这么臭的玩意,只有那种脑筋不好用的人才会爱吃吧。”柳一柳拿着让她非常唾弃几乎要不能呼吸的榴莲回家。
一回到家就发现门口放了一双黑色的小皮鞋,皮鞋上还有一个蝴蝶结。柳一柳看见这鞋子就惊到了——姐姐这年纪居然还买这种小女孩矫情款的皮鞋!这像话吗!
“喂!老姐你……”柳一柳三两步冲进房间,本来想要嘲笑她的恶趣味一番,却发现平时脏乱的客厅被收拾得一干二净,在那常年堆着各种零食的桌面上多了一盏温馨的小台灯。而在台灯之下,除了收拾得人模人样穿得特贤良淑德的姐姐外,还多了一位……少女。
少女褐色的长发高高地束在脑后,绑着很俏皮的兔子图案头绳。摊在她和柳岛瑶面前的是一大堆的高中课本,姐姐手里拿着笔在草稿纸上画着什么,皱着眉头看似苦口婆心,可是那位少女却是一直摇头摇头再摇头就像吃了摇头丸。
“怎么会不懂呢?这是最基本的正弦定理呀……你不懂这个数学怎么考的呢?”柳岛瑶正处于人生最大疑惑阶段,根本就没发现妹妹已经回来了。
“这个在考试前写在桌子上就好了嘛……”少女天真无邪地回答道。
柳一柳听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哟,这不是小熊妹妹。”
熊司露也听这声音好耳熟啊,回头一看吓到:“怎么是你这个瘟神!”
“我怎么是瘟神啦,分明是你跑到我家来的还说我是瘟神,天地良心。”柳一柳把榴莲往桌上一砸,“奇怪,你怎么会到我家来的?姐,你都这把年纪了干嘛还要勾搭这种还没发育的小朋友?”
柳岛瑶温和地笑:“原来是一柳的朋友啊。我找了份家教的工作啊,司露是我家教课的学生。”
柳一柳实在不喜欢姐姐这种古怪的个性!为什么在陌生女性面前她就一定要装斯文装气质啊!笑得那么温柔是想假扮什么知心大姐以博得少女的好感吗!但你的内心完全就是猥琐阿姨嘛,别痴心妄想了好吗!
柳一柳心里在吐槽,熊司露也没闲着:怎么会找到这个变态学姐的姐姐来当什么家教啊!老爸的眼光真是超有问题!不仅没有讨厌鬼说的容易理解,最主要的是变态的姐姐也是变态这肯定是真理啊!而且谁没发育了谁是小朋友了!就是你胸最大就你z罩杯!
熊司露心里怎么想的就很容易直观地表现在脸部表情上。当熊司露斜眼瞪着柳一柳的时候,柳一柳又被这种傲娇的情怀击个正着,“哎哟”一声扑过去把熊司露抱在怀里左右蹂躏:“真是可爱死了,虽然你没有发育我也觉得很可爱啊。你的小情人怎么没有身体力行给你补习呢?难道你们吵架了?真是可爱的青春啊。”
熊司露被她的两颗胸卡得快要窒息,一脸通红地说:“什么小情人……要你管……你快点放开我啦!小岛老师你管不管你妹妹啊!”
柳岛瑶倒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在施暴的妹妹,支着下巴呵呵地笑。
柳一柳的确猜中了,熊司露是和温绘年在闹别扭。因为那白雪的事情温绘年受了伤,包扎之后本来就有怨气,跟熊司露说不要再多管闲事。可是熊司露觉得自己又没做错,管的也不是闲事,所以据理力争。温绘年说她幼稚,熊司露说她自私,很好,两人一拍两散。
但是高三马上就要到来,熊爸爸是不允许女儿浪费丝毫学习的时间,所以在温绘年不理她的情况下,爸爸帮她找了家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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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中二病(b) ...
家教这种东西谁都知道不能随便请。现在社会那么乱,谁知道会不会引狼入室。特别是……熊爸爸从头到尾打量了一下自己美丽的女儿,亭亭玉立的模样如果遇见怪蜀黍怎么办?
当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柳老师出现之后,熊爸爸也算是放下了心,甚至答应熊司露可以去柳老师家补习。
熊司露当初就觉得很忐忑,毕竟柳这种小姓是很难遇见的,指不定就会撞鬼。没想到还真是和柳一柳那个神经病沾亲带故的,这凶猛动物一扑上来就完全不给人逃脱的机会,一晚上就坐在熊司露身边这问问那摸摸的,最后还是被她姐姐轰走了。
“不好意思啊小熊妹妹,舍妹就是这活泼好动自然熟的个性怎么也改不了。”柳老师笑的依旧温和美丽,只是她柳老师的身份之后又加上了“柳一柳姐姐”这样的称号让熊司露怎样都觉得她有那么点笑里藏刀的意思。
到了补习结束的时间,熊司露的手机非常准时就开始震动,熊司露看了一眼,一直板着的脸露出了一点笑意。
柳岛瑶啧啧做声:“怎么了,小熊妹妹这么开心,有人来接你啊?”
熊司露也不回答,收拾好书包说:“我先走啦柳老师。”
“哎真的有人来接你吗?这么迟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不用啦,是……有人来接我。”
温绘年其实早就在楼下等着熊司露了。借着路灯看了一会书,等到时间到了就打电话过去催一下。熊司露一出了柳家门就冲进电梯再冲到门口,见到了暮色中的温绘年她就马上放慢了脚步,装作若无其事地走出来。
“唉?你怎么在这里?”熊司露很诧异地对温绘年说。
温绘年知道她的漫不经心,只是笑笑,从书包里拿出一盒牛奶说:“快回家吧,不然要错过末班车了。”
“错过就错过喽,大不了我走着回家。”熊司露也没接牛奶,扯着书包带子往前走。
谁让她最近忽冷忽热那么讨厌!说不理就不理,说靠近就靠近,当人家是什么了?放在冰块里的菠萝油吗?
“笨熊。”温绘年快步走上来一下子从身后抱住她,拖着她的身子让她举步维艰。
“你干嘛!死起来!很沉啊你个讨厌鬼!”熊司露混乱挣扎着,她真恨自己没有学过柔道,不然现在是玩过肩摔的最好时机啊。
“我就不起来,我就要拖着你。”温绘年还抱得更紧了,用脸颊蹭着熊司露的耳朵,蹭了两下那只耳朵就发红了。
“你神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