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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嘴,索性也拿起碗筷,坐在林然边上吃了起来。
祁喻推推眼镜,趁大家都在埋头吃饭,悄悄退了开去。他的目标是林然的房间,却没想到在门口被秦建泓拦住了。
他要做的事并不光明磊落,被人撞见,祁喻心底一阵慌:“你不去吃饭吗?”
秦建泓蛮横地挡在路中间,把他那手指粗的金链子绕在十指上甩着圈儿:“你不去吃饭吗?”
“我只是来拿证据的。”祁喻推了推眼镜,掩饰自己的情绪,“我承认我的推测也没有事实依据,所以我会努力来寻找。”
“别把自己说得像个卫道士。说起来,我也想进的房间参观一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祁喻瞳孔急剧收缩,但很快隐藏在了镜片后。他点了点头:“可以。”
秦建泓也吃了一惊,手上的金链子也没甩了,随着惯性在他手腕处饶了一圈。“是吗,那就现在吧。”也不等祁喻同意,径直往他的房间走去。
尽管同意了对方进房间查看,但出于对隐私保护的本能,祁喻也不可能任其随意翻看,立刻调转方向也跟了上去。
祁喻的房间和他的职业一样,棕灰色调透露着古朴的历史感。房间里有一半的空间被书架占据,看着就让人头疼的大部头分门别类地摆的整整齐齐。
“哟,还不少书嘛。”秦建泓在椅子上坐下,随手翻着摊在书桌上的笔记本,是祁喻的授课笔记,“汉史啊,你给你学生讲断袖吗?”
祁喻面露尴尬:“我只讲正史。”
“历史老师都像你这么死板吗?难怪我对历史毫无兴趣。”秦建泓耸了耸肩。
“那你觉得应该如何?”
“多做些艺术加工,像拍个电视剧啊什么的,虽然我也觉得现在的电视剧太脑残。”
祁喻点了点头,严肃地说:“但那些并不能与真正的历史混为一谈。在我看来,历史比任何一个热血故事更激动人心。然而历史是沉重的,也是辩证的,只有不带感□□彩的叙述,才能还原真正的历史。这是对历史最起码的尊重。”
祁喻说得严肃,秦建泓竟也听进去了。但他却依然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所以啊,我对历史根本提不起一点儿兴趣。”
他说完,突然又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这屋子,确实不像能挖掘出什么感情故事的样子,难怪他能这么坦然地让人进来。秦建泓这么想着,便把目光投向祁喻:“那你来说说,你是1还是0?”
“呃……我不知道……”祁喻尴尬地推了推眼镜。
“不知道?你在逗我吗?”秦建泓差点就拍桌狂笑了,“你说自己是gay,却不知道到底是1还是0?”
“这不矛盾。我没喜欢过别人,也没做过那种事。但我确信我自己对女人没感觉。”
“你觉得这很正常?你先想想你今年几岁吧。你压根就是个性冷淡,哈哈哈哈。”秦建泓毫不留情地嘲笑着,走了出去。
蒋语琛挑着丹凤眼:“你有点吵。”
秦建泓叉着腿往位子上一坐:“你们应该感谢我,只有我这么牛逼的人才能这么快就找到那个直男。”
所有人把目光落在跟在秦建泓后面走出来的祁喻身上,没人说话。
林然轻轻地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上下嘴唇碰碰就能说,没有证据,大家还是都不要再乱说了。”
“这次可是祁喻他亲口承认的。”秦建泓翘起二郎腿,满脸挑衅地看向张煜辉。
但他这个眼神并没有让别人注意到,因为祁喻已经开口了:“我并没有承认。”
“哈!”秦建泓夸张地把身体前倾,“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弯的,却又说不出是1还是0,你不觉得很没说服力吗!”
“嗞嗞,林然林然,”肖源向林然发出秘密通信请求,请求通过,“林然,秦土豪他竟然知道口口声声这个成语!”
秦建泓往后一靠,手掌“咚”的一下就把肖源的脑袋摁他饭碗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了/(ㄒoㄒ)/~~
迟到了一天,因为太久没写有点手生_(:3」∠)_让我知道你们还爱着我!!!
第31章 第五天
秦建泓往后一靠,手掌“咚”的一下就把肖源的脑袋摁他饭碗里了。
肖源满脸血:“我一定是史上最悲剧的吐槽担当。”
祁喻看了张煜辉一眼,见他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尴尬地把在房间里和秦建泓的解释又说了一次。
“what?你从来没有做过?”杰弗里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你是不是不行?”
祁喻的脸青了白,白了黑,还是保持着冷静:“没有,它功能很正常。”
“说了一个谎就要用二十个谎来圆,but你圆的不是很成功哦。”秦建泓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你们简直,简直是无理取闹!”苦于百口莫辩,祁喻修养再好,此时也是愤怒地丢下一句话离开。
秦建泓得瑟得像个得胜将军,还拉着不明状况的杰弗里,强迫他give了一个five。
林然看在眼里,虽然大概明白秦建泓的目的,但心里却是有些担忧。他们在这里,并不是为了排挤谁要把谁给选出来,而是要找到真正的那个直男。但现在的状况,却是各怀心思各自谋私,谁知道会不会第二天自己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张煜辉回房间的时候,就发现身后跟了两个尾巴。
“来坐啊?”他说着侧身让开,同时把目光转向吐着舌头冲自己摇尾巴的家伙,“你怎么也来啦?”
“它最近越来越不老实,把它一个人关屋里没一会儿就开始乱叫了。”林然说着,拿脚踢了踢小白,在椅子上坐下。
“屋子里有点乱,你不介意吧。”张煜辉把床上堆放的衣物拢到一边,腾出一块地儿给自己坐下。
林然的表情果然显得有些不适:“我帮你收拾一下吧。”
“这么贤惠?”毫无意外接收到林然的一个瞪眼,张煜辉笑着摇摇头,“还是算了,出门就要西装革履,所以在家里我喜欢随意一些,自己也能放松一下。对了,你是有事想说?”
林然点点头,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
张煜辉愣了一下,随后无奈地笑笑:“我该说你太善良呢,还是太认真?”
“我可不善良,当医生的,可没哪个有过剩的同情心。”
“要我说,现在矛头好不容易从你身上转到祁喻那儿,你就别出头了。”
“可是……”林然满脸不赞同。
张煜辉打断他:“我明白你的顾虑,但是淘汰就是这么残酷。林然,我们现在更重要的是自保。”
“这样吗?在这样的前提下,你又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