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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也无济于事,这是夏时远的的愿望,他们说再多及不上夏时远的一个眼神。
卫奡是行动派,说做就做,一切进行的很顺利,狼骨山能被包出去,村里人兴奋不已,县里平白的了一笔资金,自然不会反对,那么大的山头,一般人谁会去动,而且离得村子还挺远,包出去对他们是有益无害。
村里人纷纷赞扬卫奡和夏时远有出息,这样的大人物竟然出在他们这里,还有夏家其他人,难得的是都不忘本,对他们也不少帮助,村里人近几年受夏家的照料不少,更是感激连连。
开发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夏时蔷和夏时诺举办了婚礼,简直惊呆了一众人,夏时蔷竟然不是亲生的,不少人调侃,这是童养媳呢,夏父夏母果然有先见之明。
狼骨山的开发如火如荼,又是一年七月,虽然别墅群还在施工,但夏时远和卫奡的小家已经伫立其中,狼骨山的很多树木都保留了下来,葱葱郁郁之间的白色小房子仿若天边白云,看起来就很是向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会住在这里。
白色的别墅后面是一排的梧桐,前面眺望是缓缓流淌的河流,还有他们的‘秘密基地’若隐若现,夏时远扛着铁锹,卫奡拎着水桶,将新一颗的梧桐种下,夏时远缓缓的笑了,“等到我们老的时候,梧桐肯定能把咱家围成一个圈。”
卫奡从身后将他抱在怀里,轻吻他的后颈,“那才好,圈着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
夏时远扭头,搂住他,“嗯,围成一圈,下辈子我若是找不到你,你记得来这里找我,我等你回来。”
卫奡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带着无言的感动,“好!”
高昂几人很是喜欢这个地方,谢俊珂更是不愿意走,卫奡的别墅群还没建成就被他们预定了大半,□□书院好笑不已,“那里离这里挺远的,不如这我们这里向前走五百米处,你们一人选个地方,建好,或者可以选在一起,建就好了,只是注意保护这里植被就行。”
几人高兴不已,这样正好,他们离得更近一些,更独立,到时候别墅群肯定是要卖给外人的,他们也不想搅合。
这几天事情多,过了这段时间就能清闲不少,卫奡上午一直跟他腻在家里,下午才出门,只是到了晚上还是没有回来,他们的办公区早就建好,夏时远找过去,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他不解的摇摇头,正好这几天夏家人都在家,回村就看只有卫战在屋里,一群人都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夏时远询问道,“爷爷,你见长戟了吗?还有爸妈都去哪儿了?”
卫战摇摇头,也不回答,“小远,来,跟我下盘棋。”
夏时远不知道卫战怎么突然来了兴致,但还是温雅的笑笑,“好。”反正,人么总是丢不了,还能不回家了不成?看现在这情况,说不定是一群人瞒着他做什么去了,看卫爷爷的神情也不会有什么坏事,现在时间还早,倒是没什么担心的。
只是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夏时远不可遏制的担忧起来,长戟可从来没有这么晚过,难不成出了什么事?
卫战淡淡的笑了,“小远,你心不静,又输了。”
夏时远叹口气,“对,担心他。”
“走,我们出门溜溜。”
夏时远跟在卫战身后,卫战将他越带越远,带到了他们房子后面大概几百米出后轻声道,“穿过这里,你自己过去吧。”
夏时远不明所以,夜黑的厉害,连星星都没有,他缓缓前行,忽然前面空了起来,他轻喊一声,“长戟?”
“长戟你在吗?”
静静的只有树林的莎莎轻响,在他终于有些慌了,他不知道长戟到底在哪里,恍然间,漫天的烟花绽放,映瞒了整个星空,恍若白昼,他心里一惊,抬头,天空中满是“夏夏,我爱你!”几个大字。
还不及他反应,四周突然有无数的灯光亮起,五颜六色,夹杂在四周大树的枝桠之上,将他圈在正中央,恍然低首,终于看清,自己面前方圆几十米之内,全是迎风而舞,火红绽放的玫瑰,热烈而激情,他缓缓地走进,看着有玫瑰型的各种小人,俨然都是自己和长戟的样子,有相拥的,有相吻的,成年的他们组成一个心型,中间是他们小时候的样子,少年时的,还有分开的七年,还原了他心心珍藏的木雕。
他喉头哽咽,双手轻抚,力道之轻,好像怕他们一触即破,烟花还在不停的绽放,村里的村民出门争相观看,他们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热烈讨论。
夏时远眼泪缓缓淌下,看着四周参天大树灯光绰绰,玫瑰飞舞,猛然回首,卫奡一身红袍款款而来,英俊的脸庞,满眼柔情,身后是家人以及朋友。
卫奡看着努力眨巴着眼睛,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往下流的宝贝,单膝跪地,手中是再简单不过的银色戒指,在烟花的照耀下却是格外的透亮,“夏夏,嫁给我,好不好?”
夏时远双唇颤抖,手指有些哆嗦,看着那人大红的喜袍,满脸的期待,周围高昂几人大声起哄,“小远,快答应啊。”
“小远,卫奡可是准备了好长时间呢,看这玫瑰,他亲手种下,亲手修剪,不知废了多少功夫。”可怜他们被努力压榨,上班老板翘班,夏时远又是大多时候会跟过来,他们不知道废了多少功夫。
“哎,小远,卫奡半夜起身你知道吗?”
……
夏时远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滑落,落在卫奡的手上,滚烫的热度一直蔓延到了心底,夏时远的脸上却是灿烂的笑容,“好!”
卫奡唇角勾起,将戒指套在他修长白皙的无名指之上,轻轻烙下一吻,“我爱你,夏夏。”
不绝于耳的叫好声响起,卫奡落豁然站起来,将夏时远打横抱起,对着众人一吼,“回家,成亲!”
夏时远脸颊通红,连忙挣扎,无果,看着众人,发现长辈皆是一身长袍喜服,夏时远不知几人要如何,正能在卫奡怀里由着他来。
到家门口,忽然发现家里变了样子,满是喜字,家里更是喜烛盏盏,昏黄的烛光,暖人心脾,他们的卧室更是变了样子,红绸悬挂,红毯作伴,卫奡拿出在哦就定做好的同款喜袍,一件一件,由内而外,为他更衣,看着夏夏俊秀的面庞升起的红晕更是跟红袍相映成双,美人如画,大抵如此。
卫奡在他额头印下郑重的一吻,“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