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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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的惆怅。因此非常积极地抓住一切机会想要融进他们的团体。

    不过他们几个人之间,儿时的经历不值多提,後来又各自疏远,还有诸多仇怨,这些自然更不适合拎出来谈论。後来就和清风剑派夹缠不清,开始了各种情情怨怨。

    燕其手指点着下巴思来想去,这不能提那不能提,如何拉近距离培养感情?好在青静宁远和麒麟兄弟关系很是不错,可作谈资。

    高放对於燕其的努力分外配合,君书影和青狼却一个黑脸一个无奈地坐着。

    这怎麽说呢──青狼感慨着,他堂堂天一教主坐在这里谈论娃娃的事,总觉得有些不合适。

    但不论心里怎麽想,青狼是绝对顺着燕其的,舍不得让他有一丝一毫的难过失望。难得的是君书影居然没有拂袖而去,一直坐着,将天一教的陈年美酒当水一样喝着,实在拗不过燕其的纠缠问话时,也会回上那麽一两句,免得又像欺负了他似的。

    总之对於今夜天一教重聚的结果,燕其是十分满意的。

    不知不觉月上中天,天一教弟子来请青狼处理教务,院子里就只剩下其他三人。酒过三巡,燕其和高放都有些不胜酒意,面带微醺了。只有君书影仍旧面不改色,举着酒杯却也不再喝了。

    燕其凑近高放,微醉的人将话题又转向了一个更加诡异的方向。

    “高放,你看到没有,那个琴英,自从被青大哥抱下山,他看青大哥的眼神,就不对了!”

    高放失笑道:“燕其,你想多了……”

    “君书影,你那个楚飞扬,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家夥。”燕其又往君书影身边凑,“你也要当心,免得被哪个狐狸精,把他给勾走了。”

    君书影闻言差一点把手中酒杯捏碎。反正陪也陪到这麽晚了,连青狼都走了,他也放下杯子,站起身道:“天晚了,可以散了。高放,你走不走?!”

    燕其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软,又跌了回去,高放只能扶着他,向君书影无奈道:“教主,你先回去吧,我等会儿再走。”

    君书影点了点头,便自己径直走了。燕其靠在高放肩上,烈酒的後劲冲上头来,已经开始晕晕乎乎了。

    高放将他扶进房里,扔到床上,燕其自己拽了被子就往身上裹。

    “今天我生气,绝对不让你碰……花心狼……”卷了一半就睡着了,发丝凌乱地散在枕上,白!中带着红晕的脸,红润的双唇,额上那曾经因为走火入魔留下的淡淡印记在酒劲的熏染下显出清晰的纹路,更添风情。

    “长成这样,真是个妖孽。”高放忍不住抬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低笑道。

    高放走出房门,掩上门扉,叫来几个天一教弟子守着,便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在程雪翔的安排下,以武林盟的名义将众人召集到一起,仍旧借用那还未来得及拆下来的为无极庄主寿晏所筑起的高台。

    只不过这一次,前一日那风光无两一呼百应的女子,成了阶下之囚,将要接受整个江湖武林的审判。

    作家的话:

    多余的狼锅

    纠结好久才更上,哭了!

    第六十九章

    高台之上,身为武林盟主的程雪翔便坐在了主位上,袁康寿在程雪翔的右侧坐着,後面还有楚飞扬等人。

    这一次的目的,除了要在精神上击垮无极庄主池莺,最重要的,还有在武林中人的面前,还袁康寿一个“清白”。

    袁康寿自信自己什麽也没做过,因此理直气壮地正襟危坐着,等着用那滴血认亲之法来澄清自己平白无辜蒙受的冤屈。

    程雪翔和楚飞扬对视一眼,这一次是要他二人在天下人面前作假──不论真相如何,不论数十年前到底是谁对谁错,今天他们将要以“大义”之名,将所有罪责都推到那个妇人的身上。

    这样的行为又是对还是错呢?

    此时此刻,他们无法评说,也无需任何人的讥评指责。

    楚飞扬向程雪翔点了点头,便移开了目光,看向台下。

    今日台下并不像寿晏那一天,没有数千人列队观看。为了便於管理,那些投靠无极山庄的武林人当中,每一个门派就只放出来一两个说得上话的人物,由清风剑派弟子押至广场。饶是如此,台下站着的也有百八十人之多。

    他们仍旧身中武魄之毒,这些时日没有圣姑的精神抚慰,也没有连山族人异血的供应,台下这些人早没了当日亢奋激昂的模样,放眼望去尽是一张张憔悴枯槁的脸,似乎在几天之内就被燃尽了数十年的寿命生机。

    除了被关押着的那些人之外,还有几个门派是作为客人出席的。清风剑派和天一教自不必说,还有罗大小姐所代表的漕帮,以及严直和项宁梓带领着的常青门众人,此时也都肃整地在台下一侧列队站定,抬首望着高台上那年轻的武林盟主,要如何处理。

    程雪翔吸了一口气,朗声吩咐道:“将无极庄主和圣姑,带上台来!”

    听到他的命令,早已在台後待命的武林盟弟子和清风剑派弟子一道将被铁链束缚的无极庄主池莺和圣姑押上高台。

    圣姑一连几日都被点了哑穴,她又有伤在身,此时出现在阳光下,竟显得分外苍白虚弱。不知到底是因为身体上的创伤,还是因为她所认定的父亲母亲无一人在乎她而心伤。

    反倒是那无极庄主,虽然不复当日神气,却双目圆睁,直瞪着袁康寿,显得更有生气一些。

    君书影看着那两个人,突然凑近楚飞扬,低声道:“你这家夥向来滥好心,我问问你,你觉得那圣姑可怜麽?”

    楚飞扬忍不住笑了,也低声道:“书影,你学坏了啊,给我下套?!怎麽,我若答得不合你意你要如何?今晚就不给碰?!”

    君书影斜飞他一记眼刀,冷哼道:“我是要提醒你,你若只看她此时看着可怜,身不由已的身世听着可怜,你就是短视了。我一看到她就有不好的直觉,这女子绝对比无极庄主还要危险。如果有必要──”君书影的面上闪过一丝杀意,自然没有逃过楚飞扬的双眼。

    楚飞扬伸手握了握他的手,道:“我明白的,书影,你不用担心,我断不会有妇人之仁。况且圣姑作恶无数,残杀无辜,没有人能代替被害之人妄谈原谅。”

    君书影攥起手心,握住了楚飞扬的手指,点头道:“你明白就好。”

    楚飞扬说的那些他本就不在乎,圣姑杀过多少无辜之人与他无关,他也毫不关心,更无意替任何人审判圣姑的罪过。只不过,这个女子带给他的危机感太严重了,严重到他无法忽视,无法压制心底升起的那一丝杀机。

    君书影皱眉看着那低首而立的女子。明明她是那样的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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