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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几年的人。
不成……不成不成……谢安歌猛的往林修肩上啃了一口,这种小动作完全不能动摇不怎么怕痛的林修。于是,膝盖作势往林修大腿根部顶上去,这次有效,他抬起腰来躲开了。
谢安歌赶忙撑着空隙从被床咚的姿势中脱离出来,背靠墙壁站好,整理好衣服,十分严肃的说道:“做可以,不过姿势必须要对!”
“啧啧……”林修盘着腿坐在床上,一手撑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盯着谢安歌看,“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一下,儿子在外面呢。”
谢安歌一脸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身下隆起的小包,夏天这点还真是不方便。
“不用你担心。”谢安歌哼哼道,“我晚点出去就是。”
林修耸耸肩,从床上下来,穿了拖鞋,走到谢安歌身前,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一只手臂撑在墙上:“儿子跟着你,是不是常常吃不了午饭?”
“……今天情况特殊!”
“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还是不要饿肚子比较好。”林修凑到谢安歌耳边说道,“我帮你。”
说起来,攻是什么,攻是一对男男之间比较强势的那个,真让他上手了,还反个毛线的攻啊。
“你走开!”谢安歌气鼓鼓的说道,“大不了,我自己来!”
林修此刻的表情简直是一脸欣慰啊,立即松开手做了个手势道:“您请。”
谢安歌瞪了他一眼,背对林修,找了个角落站着,小心的把裤子拉下来一点开始解决自身问题。小房子就是这点不好,一室一厅,卧室里面就那么一间,还窄得不行,根本没法躲。过了一会儿,谢安歌有点意识飘忽的时候,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林修满脸笑容地握着他的手,咬着他的耳朵,加速运动频率与力道。谢安歌从脸红到脖子根,死死咬着牙齿,还是忍不住漏了几个音节出来。林修轻笑了一声,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扶住他的腰。
谢安歌盯着墙上一小块水渍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回头满脸怨念地看着林修。
林修蹭了蹭他道:“我没碰你那,再说了,只是上手,也分不了什么攻受吧……”
谢安歌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辈子听过最有道理的话,就是这句了。
林修的家当不多,他本来就是什么都没带出来的。唯一舍不得的倒是这家小诊所了,他拿着行李箱被小矮子们围在中间,脸上的表情着实不是特别好看。
刚刚七岁的谢凌修小朋友抱着胳膊气鼓鼓的看了好一会儿没与自己的另一个爸眼神交流成功之后,只得亲自上手把自己的爸牵走:“让开,让开,我接我爸回去,你们凑什么热闹,又不是你们爸!”
……
林修转头小声问谢安歌:“这性格到底是跟谁学来的?”
“……不知道。”谢安歌说道,“反正不太像是我……”
两人仔细回想了了一下,也没想出一个具体的人选来,只得暂时放弃打道回府。不过林修想了想,觉得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是因为谢安歌这个当爹的,不是特别靠谱的原因。
车是林修开着回去的,谢安歌在后座上与儿子严肃的讨论两个爸的叫法问题,谢安歌觉得爸爸这个词没有爸那么有攻的感觉,所以他觉得谢凌修小朋友应该叫林修叫做爸爸,叫他叫爸。但是谢凌修小朋友觉得,叫一个字比较方便。
林修回过头来问了一句:“带户口本了么?”
“啥?”谢安歌愣了一下,然后笑眯眯地说道,“带了啊,你是想看看你是不是在我户口本上么?”
“可以啊,拿来看看先。”
谢安歌一脸得瑟地从包里把户口本掏出来,在林修眼前晃悠。
林修眯着眼睛仔细看着,然后又问了一句:“你们还是住在以前那栋房子么?”
“对啊,怎么了?”谢安歌眨巴眨巴眼睛,林修一把夺过户口本,下车过来,先把谢凌修小朋友从车座上抱下来扛在肩上。
谢安歌戴上墨镜鸭舌帽在车里头嚷嚷:“干嘛呢!”
“去派出所,改名字。未满十六岁,拿着户口本就好了。”林修揉揉儿子的头,笑呵呵的说道。
两个小时后,一脸高兴的谢凌修小朋友和一脸不高兴的谢安歌一起排排坐在餐桌边上等饭吃。谢凌修小朋友终于去掉了他名字中的一个字,叫谢凌,从此以后作业试卷写名字,都能省下几秒钟的时间,这让他雀跃不已。
林修在厨房哼着歌忙活着,几年里因为一直自己做饭吃,厨艺技能直线上升。三菜一汤端上来,谢凌小朋友看直了眼。最近因为苏阿姨回老家省亲,他吃了好几天自家亲爹做的饭觉得发自内心的痛苦。每个碗都尝了一遍,小朋友砸吧砸吧嘴,竖起大拇指叫了一句:“爸,厉害呀!”
本来就因为被骗走了户口本而时分沮丧的谢安歌听到这句话愤怒的摔下筷子大声怒斥道:“刚刚在车上不是这么说的!”
反攻之路,到此为止,负分。
听说人一得瑟就容易变傻,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林修安安份份在家当了一个礼拜的家庭煮夫之后,谢安歌受不了,开始想尽办法把林修往公司拖。林修当然是拒绝的,就他的身份来说,本来好不容易林祯寻下台让谢安歌上位,五年差不多刚刚坐稳的时候,再让他这个继承人上去是个什么事儿嘛。
于是他很是严肃的与谢安歌说道:“你对反攻那么大执念,何必把我带公司去,让我呆在家里不是你的赢面会比较大么?”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么暴殄天物的事情我实在是做不出来……”
劝了许久之后,林修只得换了衣服,去公司看看。前提是,他不要任何职位……
话是这么说,但是去到公司的时候,着实吓坏了一大帮人。林修原先虽然一直没在林祯寻面前露面,但暗地里做了多少小手段,现在还留在位置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心里有数的。谢安歌这五年里一直是个看不清深浅的主,满嘴铭盛怎么还不倒这样的话,但实际上,他们都清晰的看到这位看不出靠谱在哪儿的董事长开辟出了一条新的路子来。
林修比谢安歌高上一些,跟在他后面,两眼扫视着,打量着与他们故意或者无意擦肩而过的人。
每个人见到谢安歌都低头行礼打招呼,但看到林修那儿却不知道怎么做了,尴尬了几秒之后,林修直接拉着谢安歌继续走。
走到总裁办公室,李慎早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待命了。听到谢安歌开门的声音,他准备好的所有报告拿起来张口就要开始念的时候,看到了先于谢安歌进门的人。
……报告掉了一地。
“好久不见。”林修走过去,帮着他把洒落在地上的纸张捡起来,“这几年幸苦你了,多谢。”
“喂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