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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别走……嗯……”
漆黑的夜从窗外透进来,悄无声息酝酿着浓稠如墨的罪,那是最芬芳的酒气,最堕落的欲’望,和……最诱人的美‘色。
程亦瑾倒吸一口气,刹那间一股汹涌的火焰从脚底直冲头顶,把一切犹豫顾虑理智怂逼通通烧成灰烬,脑中只剩下一句话:妈’的,死也值了。
他颤抖着捂住鼻子,问了最后一次:“老板,你明天有事儿吗?”
徐深反应许久,才近乎看不见地摇了摇头,而后又努力挣扎了好一会儿,终于抱住了对方。
此情此景,能忍住的只有圣人。
程亦瑾忽然低笑一声,弯下腰,在他耳边清晰的、沙哑的、一字一句道:“——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5.
将一只雄狮牢牢按在手底下,被迫展露出毫无抵抗的修长身体,欣赏着对方无力挣扎的模样时,人类一切的克制、文明、道德都已在这极致的诱惑下粉身碎骨,留存的只剩与生俱来的冲动与征服。
少有人知道,他最喜欢强悍又危险的老男人,驯服一个这样的人,带来的快感与满足感简直胜过世上一切。
程亦瑾的呼吸粗重起来,毫不留情揪起对方的头发,促使其仰头露出纤细的脖颈,这才优雅地垂下头颅,来回舔‘舐敏’感的耳腔至脆弱的咽喉,仿佛君王在巡视自己领地。
滚烫暧‘昧的热气喷洒在皮肤上引起一片战栗,徐深尚未出口的痛呼登时转成了破碎颤抖的喘息,下意识抓住身上的人:“阿瑾……?”
恍惚中,他的阿瑾似乎带着陌生炙热的目光盯着他,像要吃下他、拆碎他、弄死他,危机感拉响了警报,尖叫着敦促他逃离或者反击。
可那是他的阿瑾,不是别人。
只要是阿瑾……什么都可以。
他下意识说出了心里的话,却没注意到阿瑾瞬间变深的眼色,酒精麻痹了大脑的思考、痛觉、记忆,唯独将触觉与欲’望无限放大。彻底沉沦的前一刻,他听到对方说:
“叫出来,把你心里想的、想说的,都叫出来。”
“阿瑾……阿瑾……阿瑾——啊————!”
6.
以团结互助为荣、以损人利己为耻。
以诚实守信为荣、以见利忘义为耻。
7.
程亦瑾自己都忘了那一晚疯狂了多久,他只记得自己被身下尤物勾引的彻底失去理智,床上、浴室、泳池乃至办公桌都没能逃过战火,整层vip豪华情侣间被利用的十分彻底,最后饶是他年轻力壮也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已经是大中午。
程亦瑾麻木地看着眼前的一地狼藉,冷静许久后才鼓起勇气去查看被窝下另一人的伤势。
然后他倒吸一口气,骂了一句“禽‘兽”,快速给经纪人发了条短信:“速将事后疗伤圣药送至xxx酒店x层,另外给我定一张去欧洲最近的机票,用你妹的名义。”
对方的消息很快传了回来:“!!!!!”
“别废话赶紧的!”
发完信息后,他快速地收拾战场毁灭证据,力图让人以为这里什么都没发生过。三十分钟后门口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程亦瑾从猫眼里看了一眼,便开门坦然接过服务生的餐车道:“谢了。”
而后带着三分虚弱、四分得意、五分有恃无恐的表情地对旁边一排保镖道:“老板说,今天别拿事情来烦他!”
说完就在保镖们震惊的目光中摔上门,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熟练至极!
关上门后,程亦瑾翻出藏在餐车下的东西,吐出一口气,不愧是与他合作多年的经纪人,深谙他的秉性。他趁着外面的人还没反应过来,抓紧时间替徐深料理全身。
要游走交际圈,没有灵活的脑子和熟练的技巧是行不通的。昨晚虽然激烈,但他还是下意识尽可能地温柔,所以徐深身上磕碰伤看着多,其实都不严重,关键位置也也没有受伤,总体来说宾主尽欢。
但他肯定不敢这么跟掌控全球经济命脉的大老板说。
程亦瑾小心翼翼替每一处淤青抹上药膏后,叹了口气,恋恋不舍地地亲了亲对方眼皮,最后转身将早餐布置好,就趁人不注意,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房间,前往欧洲逃命。
☆、第 2 章
8.
身为著名的艺术之都,巴黎拥有一切人们能想象到的异国风情和浪漫细胞,沿街随处可见优雅的时髦女郎与不羁的流浪艺术家,巴黎圣母院、铁塔等地则汇聚了各国踩点吃瓜游客。
而到了夜晚,这座城市独属于孤独的寂寞男女。
bam karaoke box richer,巴黎名列前茅的酒吧夜店内,斑斓喑哑的灯光氤氲着黑暗中躁动不安的情愫,英俊多情的调酒师将酒瓶高高抛起、旋转,不要命一般挥洒着荷尔蒙,调出最致命艳丽的酒液,最后搽上一层浅白色的盐粒,向外一推,微笑道:“玛格丽特,请慢用。”
俊美的黑发男子接过那杯澄蓝色的诡异液体,微微调整了下姿势,使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沉浸在忧郁中的失恋美男,不出片刻,果然有一个金发碧眼的热辣美女坐到身旁。
程亦瑾飞快判断了一眼对方财力和社会地位,刚要窃喜,就听对方一口纯正地道的京片子:“兄弟,失恋了?”
“……”程亦瑾点点头:“是啊,刚失的。”
“不就是女人么,有什么了不得的,一大老爷们为了爱情要死要活的多跌份!来,喝了这杯酒,一醉解千愁!”
程亦瑾:“……”
他跟着对方豪放的动作,下意识咽了一口手中的鸡尾酒,顿觉人生无望,内心和洋鬼子的玛格丽特一样苦涩。
虽然他乡偶遇老乡亲,但并不妨碍程亦瑾的猎‘艳大计,自称陈景的美女举手投足间带着北方特有的豪爽,那一口粗犷的京片子听习惯了之后,竟也让人有种别样的亲切感。
正当气氛逐渐升温,可以登堂入室时,陈景忽然道:“我可以叫你阿瑾吗?”
程亦瑾愣了愣,不知为何没有回答。陈景自顾自道:“从前我的家人都叫我阿景,等出来以后,就很少有人这么叫我了……你怎么了?”
一股莫名的情绪盘桓在心头,和群魔乱舞却又分外寂寞的夜店相得益彰,程亦瑾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扬头对她一笑:“抱歉,我想……我还是忘不了他。”
陈景顿时了然:“她也这么叫你?”她遗憾地一耸肩:“看来你我有缘无分,送我一程吧,就当做给我的赔礼,以后在这地儿有事可以来找我。”
程亦瑾当然不会反对:“我的荣幸。”
9.
“阿瑾……”
“阿瑾,你长的真好看,嫁给我好不好?”
“哼,凭什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