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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强行带回去,闻言好看的眉蹙了起来,“郑教授,娃娃她身体不好,关于她的许许多多说法不过是流言蜚语,她只是个身体不好的小孩子,我恐怕会麻烦你。”
言下之意是娃娃身体已经坏了,并没有“药”的价钱。于是郑女士听得也不爽的皱起眉,她道她跟他们一样?岂有此理!“不麻烦。我知道章小姐是个大忙人,就没必要操心这上面了。就这样吧。再见。”
夹枪带棒完毕,利落地挂断,心情轻松下来,“晚饭没了,要不,我请你去吃?”
娃娃犹豫的看着她,“我,我可以留下?”
“随便你喜欢留多久就留多久。”
“可是......”
“你养母那边你就放心好了,你不想走的话没有人能强迫你。只要你想留下——以后,你可以慢慢想,自己喜欢做什么想做什么。”郑女士的声音低下来,有着一种莫名的说服力和诱惑力,娃娃不由得吞了一口口水,“好......好的,谢谢你,教授。”
郑女士难得温柔地笑了笑,“那你去玩件衣服,我们出去吃饭。吃饭前,还可以去散散步。”
“好!”娃娃有些羞涩地笑起来,被宠得有些忘乎所以,于是问了一句很傻气的说话,“那穿哪条裙子?”然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
郑女士莞尔,“就穿那条格仔无袖的,你穿很好看。”
娃娃忙羞涩又轻快的到房里换衣服了。
郑女士心甜得不得了,脸上都是笑,真好可爱!
她们出去吃饭,周秀敏她们也在同一家餐厅享用周敬仁付账的“五星豪华套餐”——“邮轮”没了,因为那间着名的豪华邮轮餐厅歇业装修,不过周秀敏也不介意,有好吃的就好。席上,周秀敏气愤的跟江远楼说起今天郑女士无所谓的态度,强烈的鞭挞了她的冷酷无情,胖子听着听着,觉出不是味儿来,“你们......啊?教授跟章小姐她们差15岁,太乱点鸳鸯谱了吧?”
周秀敏鄙夷,“你怎么跟朱砂似的。”
胖子:“......”
江远楼倒想得远些:“其实教授也考虑得有她的道理,毕竟她不是章小姐的谁,如果章小姐要走,她没立场不放。”
“立场!立什么场?她需要这种东西吗?不讲理才是她的风格,你看她对我们呼呼喝喝指手画脚需要立场了吗?”
朱砂小声地提醒她:她是我们老师。
周秀敏听而不闻,继续慷慨激昂,“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抢到手了,便什么立场都有了。要是人走了,她后悔了,遭遇的是我们啊!”主要是我!倒霉催的,谁叫我是她带的。
“她后悔了肯定会把人再弄回来你们信不信?——我是说她的性格。不代表我任何立场。”被其他人一虎视,胖子赶紧撇清。
那边讨论得热闹,江远楼去上了个厕所,不小心见着郑女士跟娃娃在那边甜蜜蜜套餐,眼都凸了,回去包厢捂心口,这么大的奸_情,要不要说?
“教授跟章小姐在外面。二人。甜蜜蜜进餐。教授还给章小姐擦嘴角——我草,太刺激了有没有!”江远楼激动的报告自己的发现。
周秀敏偷偷去围观,回来发表感想:教授实在太虚伪了——对我们!
散席。
回去路上朱砂不解的问周秀敏:“为什么你对教授的事这么热衷?”周秀敏向来高傲,八卦是向来不沾边的,今次是第一回。
周秀敏理所当然地抛了一句出来,“因为快考研了啊,我得考虑我以后的安危啊!”
朱砂:......
朱砂默默的闭嘴了。秀敏果然是“无利不早起。”
周秀敏又想了想,诧异,“你该不是喝醋了吧?”
吧......吧......吧!
朱砂臊红了脸,“才......才没有!”
周秀敏哈哈大笑,好心情的搂着她甜言蜜语,“放心啦,我只爱你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放心。不会这么快完结0还有一个副本呢~oc口、0完结的话,我会考虑写一些娃娃郑女士的番外。主文里,还是简单地提提为主。
第127章 爱情就像锦衣夜行
周秀敏美滋滋的“暑假去哪里玩呢”最后还是落了空:朱砂跟廖教授去上海开会了,为期一周,然后去北京,归期未定。郑女士的一位收藏家朋友购入了一窖唐官窖碎片,周秀敏和实验室的研究生师兄理所当然的被派去做苦力了,还美其名曰“实践出真知”,周秀敏右手带着个白手套,左手拎着个画本,坐小板凳画了一上午,手僵得都抬不起来了,那腰啊,又酸又累,初时起身时都站不直,几天下来,腰都快折了。这还不算,郑女士还要求他们按照碎片的样式造出十个完整仿制品,不可以粗制滥造,要几可乱真,她回来要检查。差点没把周秀敏和那位师兄逼疯,考古还要先充当造假专家,太tm的苦逼了!幸好放假,不然光是跟美院生抢窖炉就够她们受的了。那段时间,周秀敏就像出绡的利刃,浑身都冒着杀气,要是那个预约了窖炉的学生胆敢提醒她使用时间到了,就等着她用杀气腾腾的眼神将你碎尸万段吧弄死吧,后来人家都怕了她,宁愿到那个不中用的小窖挤挤,也不敢去骚扰她了,那个大窖无端变成她跟那个研究生师兄的专用。有学生不服气,跟负责的老师理论,老师打马虎眼:呵呵。呵完继续不管——管不了啊,郑教授的学生跟她老师一样霸道霸气,怎么管?这郑教授以后可是要当副校长的人,她可不想得罪人!
所以周秀敏横行美院,让美院的人敢怒不敢言,深切的让那位研究生师兄有一种“跟着学妹有肉吃”的感觉。那段时间,周秀敏的手满是泥巴,指甲缝里的泥垢泥污洗也洗不净。周秀敏抽空回家一趟,金刀大马的坐姿和狂野的吃相把她妈惊了,跟她哥说秀敏怎么变得这么粗鲁?周秀敏默默泪奔,跟朱砂呜咽:睡觉的时间都没,哪还顾得慢吞细嚼?
最可恨的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慢条斯理优雅淡定地带着她的童养媳——周秀敏就是这样认为娃娃的——回家探亲、度假去了。真让人恨的牙齿发痒,他们“专用”的那个大窖的拉坯机墩上堆了一团人状泥巴,周秀敏和研究生师兄把它当成了郑女士,怨恨起来就上前揉几把、用美工刀捅两刀,发泄完怨气继续苦哈哈的干活去。
周秀敏还不算苦逼的,最苦逼的是那位研究生师兄,女朋友因为他没时间陪她,跟他吹了了。周秀敏心下平衡了,暗想:还好我没读金融,还好我也读考古,不然这么劳燕分飞的,我也得跟朱砂吹!
朱砂跟廖教授在北京参加秦王墓挖掘的研讨会。报告递上去,上面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