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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恐。”
“不必,李公子慷慨解囊,来日,奴家定会在父皇面前多加美言,既然时候不早了,奴家也该走了,不必再送,若有缘分,来日必见。”她出了客栈,李幼渔不得不背起所有的东西,前面那位可是‘公主’,没有让公主背杂物的道理,而且还是那么一大包。
李幼渔要走,李幼诚喊住她。
“家姐,公主现今住你那里?”
“说什么鬼话,我现在住在破庙里,哪有她住的地方。”
“她此去你可知路途?”
“公主行踪莫测,我哪知道,好了,不说了,我得跟上。”
李幼诚到底心里不足,这就要分别,不知道再遇之期。不免有些怏怏不乐,让美人给跑了,心里快活不起来,他手下有一小厮,主动请缨,“少爷,何不追公主一程,再来个有缘相遇?”
“你这话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不如有小的跟了公主的行踪,到时候少爷再找个理由,彼此相遇,岂不是好!”
李幼诚双眼放光,“你这主意甚好,就这么办,有消息沿途记得留记号。”
小厮点头,“那少爷,小的这就去了,怕去的晚了,她们走远了,迷了路途。”
“嗯,快去快去。”李幼诚催道。得了这个主意,李幼诚自是心满意足,先回家去,美美的吃个饱,再等小厮回报消息。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两人离开客栈,一路往来福村去。余宛棠人逢喜事精神爽,脸上笑个不停,概因自己那点小阴谋得逞之故。只是喜极生哀,想起初时来镇子的时候,想的是要与李幼渔有进一步的发展,如今却连一步都没进,这一想,又难过起来。
李幼渔见她先时欢喜,后来又难过,问道:“怎么了,不高兴?你不是刚得了一万两银票。”
“钱乃身外之物,奴家有一件要紧事没有做。”
“有什么东西没买吗?”
“那件东西太过珍贵,是千金万金也买不来的。”
“什么东西这样贵?”
余宛棠半含哀伤的看着李幼渔,“一个人的心。”
李幼渔闭嘴了。
余宛棠随即吟诵起诗来,“有句诗说,易得有价宝,难得有情郎,可见心是天底下最昂贵的。”
“怎么就昂贵了,将心比心不就好了。”
“就怕付出了心,那人还不知道。笨着呢,不提也罢。”
“人家不要你的心,那你就找要你心的不就好了,不必强求。”
“哎!”这才叫哀伤,她没得选择,非某人的心不可。情字最是让人受煎熬,若是能轻易改变,又哪里需要人这样难过呢!“就怕要我心的,我又不要了,你懂?”
“懂!”你爱的不爱你,爱你的你又不爱,“不要乱想了,是你的跑不了,不是你的你又何必苦苦挣扎,你呀,想开一点儿,再不想开,人都要变老了,满脸皱纹的神仙还能怎么的。”
“是吗?”她忙捂脸去了,她最爱美,一提到有点儿丑了,什么也就不管了。
两人边往家去,后头跟着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只是这人再怎么样,又怎能瞒过余宛棠。她只是知道,并不揭露,而李幼渔又一门心思的同她讲话,更加不会发现了。
章节目录 第49章 心怀不轨
第四十九章
李幼渔和余宛棠回了家,李幼诚的心腹也一路跟随到此,远远的看清楚了,记牢了地方,这才返路而回,把余宛棠的诸项事情告之李幼诚。
听见余宛棠和李幼渔住一起,李幼诚拍了椅子,“什么?”他站起来,两只眼珠子差不多要被瞪出来,李幼渔竟然骗他,说什么住破庙,哼!把他当傻子玩么,幸好他留了个心眼,让人跟着。
“二少爷,我们要不要去查一查?”
“查什么?”
“也许那位公主是假冒的。”
“不对,她有令牌。”
“也许令牌也是假的。”
李幼诚反问道:“会吗?私造令牌可是死罪,谁会不要命的去做这种事。”他不知道,有些人不怕死,有些人根本不需要去死,所以有人是会这么玩的。小厮默认了李幼诚的话,而今知道余宛棠在哪处,也就不怕了。“你派人盯着那里,行动一定要谨慎,不要被她们发现了,至于本少爷何时行动,这事还要找一个良好时机才行。”
冒然行动,必遭怀疑。
且说,李幼渔和余宛棠归来之后,正好撞见福宽、福广两兄弟,两人正兢兢业业的替李幼渔看守门户,替她挑水浇菜,见她们回来喜出望外,扁担、水桶一概顾不得了,直接飞跑过来。喜道:“两位姑娘回来了,一路可好?”
“好的很。”
“没有多待几天?”
“担心家里的事,所以就提前回来了。宛棠为你们准备了许多礼物,待会儿就送过去。”
听得如此说,两兄弟彼此欢喜,心下已经期待起余宛棠送什么给他们。“那我们先去浇水,有什么话待会儿再说。”
“有劳。”
余宛棠和李幼渔进了门,这一进门,余宛棠就翘着二郎腿,单手撑着脸,累趴趴的不想动了,李幼渔把东西拎进来,问道:“怎么了,累了?”
“难得走了这样长的路,以前都是在天上飞来飞去。”
“这就是神仙的好处,这样,你坐着,我去烧开水给你喝。”
“多谢姐姐。”等李幼渔走了,余宛棠去解包袱,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什么东西是自家的,什么东西是要送人的,她都分派停当,这才出门去,出了卧房,在厨房门口与李幼渔招呼了一声,“姐姐,奴家去村长家一趟,把东西给他们送去。”
“好,记得路。”
“知道。”真是的,她会做记号的。余宛棠挎着包袱出门了,一直到福润家。福润正在屋里练字,上头的镇长批评说字写的跟螃蟹爬似的,他也就略认识些个字儿,年轻的时候穷读了几本书,到自己有两个儿子,也是穷教育,村里没有教书先生,各个家里都穷,上不起学。
余宛棠来到福润家,叩了门扉。
“有人在吗?”
福润出来看是谁,一见是余宛棠,笑道:“余姑娘回来了。”
“村长,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