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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古大人此事蹊跷得很,怀疑均为蒋皖一人所为。”
“可有证据。”贺正之问道。
“现下还未寻到证据,但有人可证明当日蒋皖行为诡异,进出过古大人房中几次。”高将军缓缓道。
“这样么,好罢,我知晓了。”贺正之一笑,“这事待到日后再说,如今先将粮草调到范阳才为要事。”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点!也!没!在!虐!小!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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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点墨梅
这贺正之对此事不上心的反应,让高将军不禁微微蹙了蹙眉尖。想来也不知这蒋皖给了贺正之什么好处,竟是让贺正之如此平淡。
果然这京中官员都腐朽得很,哪里是为了这家国天下,分明是只想着自身利益。看来他需避开蒋皖眼目,写一份奏折上书朝廷,让当今皇上彻查此事。
这徐青不知贺正之为何对着高将军的时候是如此态度,这蒋皖作恶多端,在入范阳之后一直有所听闻,可见此人定然不是善辈。
虽说在京城之时,不能光凭范阳知府一人的一面之词断言蒋皖此人。可既然入了范阳证明了所言不虚,那自然是要着手处置蒋皖此人了。
不过,徐青不解归不解,他知晓贺大人有贺大人的作法,他也不必见如此形势就紧张。论起来,贺大人的手段高明得多,也无需他多言。
这蒋皖殷勤得很,第二日又是来拜访贺正之。
想贺正之如今也不过任职个转运使,说来也并没有太多其余的实权,这蒋皖也不必如此反应。
但稍作一打听,谁不知晓这贺正之是当今皇上面前的红人?这步入仕途不过两年罢了,竟是节节高升,如今已然坐到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论历朝可有人如这贺正之一般,在短短两年之间,接连升迁好几次?
因此,蒋皖也知晓,贺正之在皇上面前说话,定然是有一定分量的。若是他能够拉拢结交这贺正之,对他有益无害。
谁说这节度使已然是囊中之物,蒋皖也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贺正之仍旧只是将注意力放在军中的账务之上,只有理清了这账务,确认无误之后,才能够将粮草调到范阳此处。
见这蒋皖又是过来,似乎不过在贺正之的意料之中,他也没半点讶异的神情,只是轻笑,“蒋大人可还有何事昨日没道清的?”
“卑职心中仍有不安,特来与贺大人相商。”蒋皖说道。
贺正之邀他入座之后,才问,“不知蒋大人心中可有何不安的?这歹人已然正法,案情水落石出,又有何烦忧的。”
“贺大人有所不知,军中有将士对卑职不满,甚至有人道是卑职下毒害死了那古大人,让卑职如何心安?”蒋皖又如何不知这贺正之进入范阳之后,定然会听到些风声,他现如今先旁敲侧击辩解了这事,也不怕那旁人说闲话。
况且,昨夜密探来报,说是高将军深夜才从贺正之此处离去,想必是和贺正之道了心中的猜疑,他定是要来打消这贺正之疑虑的。
“原来蒋大人所想的是这事。”贺正之微微的弯起眉目,“这事我也有所耳闻。这事出突然,换了个将领,众人之间自然会有些不适应与不满,待到日后适应了,又怎么还会有此闲言闲语的?”
“贺大人说的极是,说的极是。”蒋皖不禁赞同的颔了颔首。
“蒋大人代理军务井然有序,皇上也没少赞赏蒋大人,待到立了功绩,便封为节度使。这闲言碎语无非是蒋大人还未立下功绩才有罢了,蒋大人无需多心。”贺正之宽慰了几句。
“这听贺大人一言,可真是茅塞顿开。”蒋皖心中一块大石更是放下,心想这贺正之如此道,便没甚大事。
“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蒋大人未做亏心事,又何必害怕那半夜鬼敲门呢?”贺正之又是续道。
这倒是让蒋皖一哽,他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他自己心里最清楚。这话实在不适宜用在他身上。也正因为他心虚,才会今天一大早过来寻贺正之。
可又生怕贺正之看出什么端倪,他只能笑着应了几句,哪里还敢多言?
随后,只听贺正之道,“这范阳驻守五万大军,守卫北方边疆,这一季粮草可不是个小数目,我粗略一算,怕是需要让皇上派三千侍卫将粮草押送至范阳。”
“是。这五万将士的口粮不少,又是一运便运上整个冬季,那数目更是巨大,三千人还算勉强。”蒋皖也知晓这事,便是搭上了一句话。
“蒋大人也如此认为么?”贺正之扑闪了一下双眸,“我出入范阳之时,发觉入范阳也就唯一一条要道,这若是有人在那埋伏,可就糟了。”
“此事贺大人放心,卑职属下在经常在这要道上巡逻,定然不会让这等事发生。”蒋皖回道。
“蒋大人经常派人在这要道上巡逻么。”贺正之沉吟一声,似乎在思考其他事情。
蒋皖一看形势不对,急忙解释道,“不就是生怕被敌人利用,才要时常去巡逻么?”
“蒋大人说的是,这般尽心尽力,我定然会向皇上禀报的。”贺正之轻轻一笑,倒也没从他语气之中察觉出什么异样。
蒋皖这才暗里松了一口气。
“这军粮眼看就要见底,可莫要让将士们挨冻受饿,我立即让皇上派人将粮草押送至范阳来。”贺正之这话说罢,便是执笔写了份折子。
蒋皖在一旁看着,自然忍不住瞄上几眼,看看贺正之究竟在折子上写了何话。
贺正之如何不知蒋皖这等举止,只是他仍旧装作丝毫都并未察觉的模样,当着蒋皖的面,将折子写好了。
随后,他将折子交由蒋皖的手中,“这就劳烦蒋大人差个信使送到京城去。”
“是是是,卑职定当不负贺大人所托。”蒋皖点头哈腰的,将贺正之递给他的折子收好了,这才道,“那卑职便是办此事去了,就不打扰贺大人了。”
“去罢,莫要出差错。”贺正之一笑,那蒋皖听了,应了一句才离开。
待蒋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贺正之低敛着长睫,唇角泛起温和的笑意。如此一来,想必这蒋皖之前有再多疑虑,也会如数被打消。
昨日贺正之让白诩带去一封书信,交由范阳知府。
既然范阳知府与高将军二人对蒋皖心有怀疑,再听蒋皖的语气,这将士之中不服之人不在少数。如此推断,这蒋皖要掌握范阳,怕是短时间内办不到。
且他让白诩交由范阳知府的那封书信之中,交待了些许事情,也告知了范阳知府可与高将军共同商议对策。
贺正之这番举止为的是让蒋皖放松警惕,虽说不知护国大将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