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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和好奇,正因为如此期待和好奇,他才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直接冲进去一看究竟,可正当他昂首挺胸,准备趁着门口守卫不注意一下子冲进去的时候,一个白影忽然从壕宅的大门里飞了出来,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身上。
可怜的居北就在他穿越过来的第二天,再次光荣的……扑街。?
☆、地主,你听我解释03
? 将压在身上的肉盾努力推开,居北站起来,大大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好在自己没有吃早饭,不然刚刚这一下子,绝壁是要将他胃里的食物全都给压出来不可。
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居北才看清刚刚那个砸向他的白影竟然就是昨天给他擦乳白色粘稠膏状物的男人,他顿时嘴角一抽,转身就想跑。才转过身子,他忽又想起,自己本来就是来找他帮忙的,现在见到了又要开溜是怎么回事。
无奈的叹口气,居北又不得不蹲下身去,奋力的帮地上的人翻了个个儿,见他英俊的脸上此刻也出现了几点可疑的淤青,只他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的样子让人看着有点可怕。
他该不会是被他老子发现他偷了药膏,一不注意将他给打死了吧?
颤抖伸出两根手指,凑在任之初的鼻子下面探了探,待确定他还有呼吸后,居北不觉松了口气。
伸手在他脸上轻轻拍打好半天,见地上的人没有半点反应,居北忖了忖,决定还是暂且将他弄走,也省的他老子出来追杀他。
半扶半抱的使出吃奶得劲儿,好不容易才将任之初拖到自己居住的小屋,居北的身上早已出透了汗。
看着平躺在自己小床上的人,居北一边喘着气一边抹了把脸上的汗。接下来要怎么办?看他脸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痕迹,看样子这家伙被他老子打的不轻,把他藏在自己这里,会不会连累自己呀?
不过,他之所以会被□□成这样,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自己吧,若非为了给自己上药,他也不会去偷他老子的药膏,不偷药膏也不会被发现……这好像无论怎么想都和自己脱不开干系,好吧,这个锅他背了。
重新打了一盆水,居北将铜盆端到床前,用巾帕小心翼翼的给他擦拭脸颊,遇到淤伤处,他刻意放轻动作,生怕弄疼他,简直贴心的一比那啥。
任之初的皮肤滑嫩白皙,摸起来就像是颗剥了壳的鸡蛋,他的眼睫毛也比大多数人的要长、要浓密,还有他那两片薄而诱人的唇瓣……居北为他擦着擦着,突然就顿住了动作,出神的盯着他这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
以前在现世,他们虽然同住一间寝室,并且还是同班同学,可两人之间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他虽然知道向冬很帅,但却从未发现他竟然帅的这么惨无人道,简直不给其他人活路!难怪他上了四年大学,期间没有一个妹子肯多看他一眼。
……当然,他本身也实在太过透明,不排除许多妹子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同班四年的妹子直到毕业才惊觉到自己的存在#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可能是居北愣神愣太久,也或许是他盯着任之初的目光太炽烈,因此当任之初睫毛轻颤,慢慢睁开眼睛时,恰好就看到居北凑在自己面前,低垂着头直愣愣的看着自己。
任之初略微怔了一下,忽然轻笑一声,继而抬手扣住了居北的后脑。就在居北完全没能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摁在他脑后的手忽的一施力,他就被迫被这股力量引导着向前一俯身。接着他就感觉自己唇角一湿,似乎有什么在自己的唇边舔了一口。
舔!了!一!口!
反应过来是什么之后,居北整个人都呆住了,他一脸惊异的看着床榻上躺的慵懒的任之初,然后腿一软,捂着嘴巴一下子坐进了地上的铜盆里。
任之初:“……”
居北:“qaq”
别扭的把湿裤子换掉,居北不自在的几乎把整张脸都贴到自己的胸口上。
这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他家地上为什么没有地缝,就算没有地缝,床缝也行啊!
这么想完之后,他就真的看到在自己的小床和墙壁中间有一条缝隙。然后他就脑子一抽,直接朝着那条缝钻了过去。
还好任之初有所觉,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将他牢牢地锁在自己怀里。看着居北满面羞愤的模样,任之初不由得苦笑:“你这是做什么?害羞了?”
害羞泥煤!居北有点小傲娇,不想看他。
……等等!别靠这么近呀!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魂淡!
居北用手抵在他的胸口死命推他,而后者却凑表脸的紧往他身边凑,正当俩人在床榻前腻味的难舍难分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叫门声。
屋内的挣扎打闹声戛然而止,居北竖起耳朵动了动,仔细听了一会,却发现除了他俩之外,再无第三个人的声响,正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幻听,就闻听到自己的小木板门又咚咚咚的响起了敲门声。
这次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居北可以肯定,就算再怎么样这也绝不可能是幻听,于是他趁机从任之初的怀里溜走,跑去门口去开门。
门被打来,立马有一个中年大叔的脸出现在居北的视线里,居北看着大叔干笑了一下,挠挠头,不知道他来找自己有什么事。
“敢问是……居老爷吗?”那个大叔眯眼一笑,两只本就不大的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细缝。
被这样的大叔唤作“老爷”居北的内心是拒绝的,“这位大叔,您有什么事?”
大叔见居北没有否认,似乎松了一口气,随即拱拱手,笑着自我介绍:“在下赵钱孙,是镇子南头赵家村的人。”
居北一头雾水,也学着赵钱孙的样子回了一礼,道:“赵大叔好。”
赵钱孙有点泄气,“居老爷,赵某真有那么老吗?”
“你难道不老吗?”居北脱口而出,说出这句话才觉得好像有点太过了,连忙又解释,“不不不,我是说看赵先生的样子,定然学富五车,显得尤为沉稳。”
见到对方明显开怀的脸,居北暗自松了口气,同时又有点郁闷,怎么好像自己说奉承人的话变得有点溜了。
将赵钱孙让进屋子,居北从案几上翻过两个杯子,纷纷倒上清水,分别递给任之初和赵钱孙,而赵钱孙在看到任之初的第一眼时就挺直了腰板,坐立不安。
“赵先生,请坐。”居北对他指了指屁股后边的椅子。而赵钱孙却僵直着看了看任之初,似乎是在征求他的同意。
任之初不等居北让,已首先在桌前落座,随后端起面前的杯子浅啜了一口。赵钱孙这才小心翼翼的落了座。
三人围坐桌前,却是谁也没有首先打破沉默,气氛一时间变得有点尴尬。居北不知赵钱孙所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