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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想……那家伙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居北听着系统的声音在脑内盘旋,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系统此刻的情绪好像有那么一咪咪的失落。
失落?系统会有情绪吗?系统不都是被人制造出来的一堆数据吗?!可那如果不是失落,那种淡淡的感觉又是什么呢……
居北捂着胸口不解的想,不知不觉间他竟睡着了,昏睡中他仿佛做了一个梦,梦里的自己衣衫褴褛,饥寒交迫,孤立无助的在寒风中蹒跚行走,街上迎面走过几个人,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全都像躲瘟疫一样的仓皇逃走。居北伸出手想要叫住他们向他们解释,他想告诉他们自己并不是讨人厌的瘟疫,他想证明自己也和他们一样,可没有人会拿正眼去瞅他,所有人都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返身躲避,或几个人凑在一起互相低语,对他指指点点。寒风卷起几片枯树叶,那些叶子在空中飞了几转,忽然“啪嗒”一下打在了他的脸上,在孤苦寒风的衬托下,居北单薄的身躯显得更为瘦弱不堪。他抬头45°仰望蓝天,双手裹紧身上唯一遮体的单薄衣裳,默立良久,眼角慢慢的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
而远在城南处的高大建筑里,任之初背着双手立于窗前,他遥望着小镇角落里的某一点方向,双目黯然,薄唇紧抿成一线,喃喃自语:“宁愿睡大街,也不愿投靠于我吗……呵呵。”
翌日清早,居北揉揉眼睛坐起来,昨晚的梦带着悲伤的色彩一直在自己的脑袋里挥之不去,难道梦里梦见的情景就是他未来的经历吗?难道他真的因为交不起租金从而被赶了出去?可即便如此,那些居民也不至于像躲瘟疫一样的躲自己啊!难道这期间还曾发生了别的事?!
“系~统~君~”居北揉了揉头上的呆毛,放软语气呼唤系统,希望可以从系统那里获取一些有用的讯息,不过想到他昨晚显露出来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居北又有些小小的担忧和在意。
[唤朕何事?]
等了一小会,系统没再和居北玩捉迷藏,反倒很坦然的出现应答,这倒令居北感到有一咪咪的意外,只是系统的声音里再也听不出丝毫温度与情绪,真的就好似是被一堆数据所堆砌出来的一样,居北不禁又有些怀疑,难道是自己昨天幻听了?
“系统君,求剧透求开挂求金手指!”不管是不是幻听,居北现在更关心的是自己昨晚做的那个梦。
[别卖萌,这招对我没用。]顿了顿,系统又补充一句,[况且你也不萌,只有蠢。]
居北下意识的捂了捂胸口,好汉!放下刀,好好说话。
[你想问什么我都知道。]系统冷冰冰的开口,却不等居北接话,自己已又接着道,[但对于你的蠢问题,我无可奉告。以后若只想着问蠢问题,最好还是不要来叫我。]
居北内牛满面:qaq他怎么觉得系统一夜之间变得更加高冷了呢!难道系统最近心情不好来了大姨夫?
被系统直面拒绝了的居北伤心欲绝,心碎成渣,但时间迫在眉睫,他总也不能什么都不做的在原地等死,于是抹了把脸上的辛酸泪,居北套了件袍子就推开门想要继续出去找事做赚房钱,哪知门刚一打开,就有一张长满络腮胡子的大脸硬生生的凑了过来,边凑近还边露出了满口的白牙,傻兮兮的笑道:“居老爷,您早呀!”要不是居北条件反射躲得快,他就要和对方撞到一起了。?
☆、地主,你听我解释08
? 居北站定,看清眼前人是周正旺,想起他昨晚对自己提出的请求来,不禁一阵头痛,“周大哥,你还是回去吧,我真做不了你师父。”
周正旺再一次惨遭拒绝,却不气馁,“居老爷,您就别谦虚了,我周正旺这辈子就认你这一个师父。”
居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叹了口气,也不再反驳,只出了门沿着小镇的路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踅摸着有没有那户人家有人需要帮忙的。而周正旺则不远不近的一直跟在他身后。居北走走停停,周正旺也走走停停,居北在第n次停下来回头看时,发现周正旺一脸期待的盯着自己,无奈之下,他终于心软,于是彻底转过身子,对他道:“事先声明,我并没有什么能力,且自身难保,你跟着我不会有什么出路。”
周正旺却惊喜的摇头,“不管能不能有出路,我都跟定师父了。”
居北捂脸,心想:随他去吧。
周正旺见居北不在反驳,颠颠儿的跑上前来,撩起袍子就对他跪了下去,“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居北没料到他会有这么一下子,吓得他也“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和他一块拜。
[……你俩拜堂呢!?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能检点点儿!]
居北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头——系统突然的这么大声,震得他脑袋都疼了。
“师父,你头怎么了?”周正旺拜完起来,正好看见居北跪在地上捂着头,脸色还有点难看,还以为他生病了,连忙跪蹭着移到他跟前,面露担忧的看着他。
居北甩甩头,嘴唇动了动,想要安慰他说没事,可张口话却彻底变了味,“拿开你的熊掌!滚远点!”
周正旺伸过去的手僵了僵,一时不知该继续动作还是将手收回。
居北看着周正旺失落的小表情,咳了一声对他解释:“那个……其实我有精神分裂症,就是身体里住着两个人,所以有时候会变得有点奇怪,你、你别介意。”现在这样,保不齐系统哪天又会跑出来瞎捣乱,与其到时候伤害到别人,不如就这么对他说清楚毕竟好吧。
果然,周正旺在听完了居北的解释后,如释重负,他顿时又憨憨的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师父果然好本事。”
居北不知该怎么回应他,只好抓着头呵呵笑两声,然后道:“我现在遇到点麻烦,必须要在三天之内攒够一笔盘缠,否则就要被赶出去了。”
周正旺却挺挺胸脯,一脸正色,“谁要赶走师父,我第一个不干!”
居北嘴角抽了抽,叹气:“是地主。”
周正旺原本挺立的胸脯在听到地主两个字后一下子萎了,“师父……怎么会得罪地主?”
居北又叹了口气,“此事说来话长,简单而言就是我太久没交租金,地主不干了,前几日前来特命我五日后必须交上银子,否则就要将我赶出去。”
周正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想了一会,忽然道:“既如此,我们快去想办法赚钱吧。徒儿手上还有点砍柴卖的钱,可以先给师父贴补贴补,剩下的,徒儿会加倍努力帮助师父。”
居北闻言有点小小的感动,不过他也不太好意思用别人的钱,于是对他摆手道:“这是我的事,自然是由我自己来想办法,我同你说这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