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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笑道:“在我夜探赵王府回来,服下你遣人送来的血灵芝以后,你一脸伤地来看我,还被小谅他们戏弄的时候。”
裴尚愣愣地说道:“你那时候明明一直在激怒我,怎么看也不像有什么别的心思。”
云昭继续说道:“那时候我打好主意,随时可为小谅而死。怎想到会遇到你这个冤家?”
裴尚见他的手冰冷,便说道:“你的内力甚好,为什么手脚冰冷到这种地步?”
云昭叹气道:“你都给我一顶绿帽子了,再有内力也被气跑了。”
裴尚心知他是吃那些小倌的醋,便说道:“他们是我找来气你的,并非真的,你明明知道……”
云昭将他揽在怀里,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说的那句话吗?”
裴尚努力回想,顿时明白,当初那句“本少爷玩过的小倌,比你吃过的米还多”,一下子大为窘迫,说道:“那不过是气你的,其实我就找过两个,帮他们赎身以后,觉得没意思,就罢手了。”
云昭咬牙道:“两个!已经很多了!”
裴尚看他那样子,这才明白为何他们每次床第之间,云昭总是不要命的索求,敢情是吃以前的醋。他当下心中又喜又羞,低着头不说话。
云昭说道:“好了,我们快回去吧,省得沈府的人找来。”
裴尚说道:“这附近有一个山洞,不若我们先去那里歇一会儿,晚些回沈家?”
云昭笑了起来,只连连摇头,拉着裴尚便往府里走,到了门口,但见沈天尧和裴月华,还有上下老少都在那里。
他上前对着沈天尧跪拜道:“小婿云昭,叩见岳父大人。”
裴尚被他扯着也跪了下来,只好说道:“裴尚拜见……父亲大人。”
沈天尧听到这声父亲大人,顿时大笑起来,二话不说,便道:“外面冷,你们快进去吧。”
云昭牵着裴尚的手,大大方方的从沈家大门走入,两个人的心也一并安了下来。
第140章 第 140 章
萧谦的钱袋这几天不知为何,破了一个口子,弄得银钱藏不住。他寻思着改日去街上买一个来,没想到萧诀自告奋勇,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一个钱袋,如何能有什么惊喜?萧谦见他满脸笑意,便也不问清楚,由着他卖关子。
他们这几年买了几亩地,种上茶树,收成倒是不错。萧谦忙得查账,千叮万嘱跟着人小心伺候,这才放心萧诀进城去。
早前萧诀就听说,钱袋这等东西都是贴身之物,若是寻常人家,大多是妻子缝制给夫婿用的。他自然做不来针线上的事,但却打定主意要画几片竹叶,找个最好的绣娘缝在钱袋上,想来这等东西送大哥是最好不过的。
这天赶巧,他进了城,找到当地最有名的绣坊,对着那绣娘说明来意。
绣娘上下打量着他,说道:“这位公子,您这图样倒是好做,不过我手上的活儿很多,只怕要过几天才有空帮你绣。”
萧诀说道:“我就今天进城一趟,要这么说,还得等好几天。这绣个竹叶想来简单,你不能今天帮我赶赶工吗?实在不行,我多加银子给你。”
那绣娘笑了起来,说道:“不满您说,我是这绣坊的当家,平日找我绣的人最多,那些主顾也都和您这般说法。我也不能每一个都提前安排,您还是听我的,过几天再来取吧。”
萧诀说道:“不行!你今天就要帮我绣好。” 他说着,便扯过了绣娘手上的机杼,任由一副好好的绣面被扯得断了好几根线。
那绣娘几乎要叫起来,却听门外有一女子走了进来。那女子长得极为妩媚,有一股风尘之气,虽是美貌,在自幼见惯后宫各妃的萧诀眼里也不过尔尔。听她自报家门,果然是当地最有名的青楼,燕香阁的头牌,黛音姑娘。
她本是来取绣品的,这才进门就进快修好的缎子被扯坏了,便看向萧诀。黛青见萧诀一表人才,不由得心中暗喜,竟不怪罪。
她向绣娘讨个人情,说道:“既然这位公子急用,你就先绣竹子吧。反正我的也扯坏了,一时绣不出来。”
萧诀见她这般说,便向她赔礼扯坏绣面的过失。那黛青心思敏捷,当下开始套话,知道他住在郊外,家中钱财不少,而且并未娶亲,便动了心思。
黛青说道:“这钱袋子还要做一会儿工夫,不若公子请我喝杯茶水解渴,如此便当赔礼,您看如何?”
萧诀见她不计较,也不细想,便点头答应。没想到他才和那黛青坐了一会儿,就有几个浪荡子上来,说话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萧诀的脾气上来,顿时将这几个人打得倒地求饶,不一会儿,官府的人就前来,二话不说就将他拘走。
那黛青吓得面无人色,早已逃窜不知所踪。
想起萧谦几次叮嘱他不可在外惹是生非,没想到这才出来又惹出事来,萧诀当下也不肯自报家门,只任由官差将他羁押。
萧谦从茶庄回来,天已黑了,心中惊讶,知晓萧诀定是又把跟从的小厮撵跑,去哪里胡闹。不成想他到了半夜都未回来,他越想越着急,便独自出门前往城中去了。
他临出门已经问过小厮,知晓萧诀去了绣坊,当下使起轻功,翻过城门,前往绣坊打听。
萧谦听绣娘说了经过,把那钱袋收了,又多给了一些赏钱,便径直往府衙而去。他已经听人说起,现在的知府就是当初在黎州的曹天明,便直接翻墙而入,见得府衙内堂。
曹天明正在看书,被吓了一跳,刚要大喊刺客,却见到萧谦的面容,顿时站立不稳。他虽在黎州见过萧谦,但人人都传他已经被陛下赐死,现在一个大活人在眼前,如何不惊慌。
萧谦说道:“曹大人勿怕,我还未死,只有一事烦请您相助。我有一个朋友,今日闹事被拘押,还望您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曹天明叹了一口气道:“您说什么,下官如何敢不应。只是此人身上携有此物,只怕干系重大。”他将今日衙役搜出来的竹叶玉佩拿出来,交给萧谦观视。
萧谦笑了起来:“此物是皇子所有,自然不假,不妨直言相告,这就是他的东西。”
曹天明下午见到下人呈上这枚玉佩,几乎吓得屁滚尿流,他不是不知道废太子就在这一带隐居,但也不至于这么巧,就被手下的人抓了。他正想着,怎么把人放出去,又不被发现,就见萧谦夜探而来。
他虽然心中奇怪,为何萧谦会死而复生,而且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