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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好舒服。”他傻笑道,还捏我手,后又放到嘴边轻吻一下。
我呼吸也均匀下来,面无表情道:“你好变态。”
苏林撇撇嘴低头,简直一副委屈的模样。
“哎呀也不是很变态,”我见他那样子,故意讨好道:“就是有点猥琐。”
苏林垂着眼不说话。
我轻凑上去吻他嘴角,鼻尖和他的鼻尖碰到一起,呼进他温热的气息。
“好想睡觉。”他道。
我当时真想两耳光扇醒他。
“小气鬼。”我皱着脸埋怨他道。
“幺儿我好想和你睡觉哟。”他双手搂上我腰,头贴到我胸口。
我头皮发麻,少见地从脊背上透来一阵挠心的凉意。
“其实我觉得那个,现在接吻就很好了。”我紧张道,生怕他兽性大发跟我野战。
“嗯。”他应道,让我从他身上下去,又搂住我把我压到长凳上,道:“我抱你睡,日出了我们回家。”
结果我们保持那个姿势睡到中午,被长椅磕得腰酸背痛地起来,一男孩推着铁环驻足看我们,后转头叫他父母,大嚷道:“妈妈,这两个哥哥抱在一起睡觉!”
我俩仓皇逃跑,各自回家。
☆、第二十九章 大床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聚会后的第二天,太阳就要把地面晒裂了。
苏林带着□□镜在楼下等我,靠在拉杆箱旁边,我路过他时竟然没认出来。他因此又对我恶言相向,我俩骂骂咧咧到了机场,又在机场遇到同班同学,连牵手都不敢,一前一后上了飞机。
苏林那个智障,卖座时不认真看,直接导致我们中间隔着一老爷爷,不知为什么那老爷爷还不愿换座位,苏林扶额,一脸窘相坐在位置上。打开遮光板阳光又刺眼,我只好睡觉,想象之中在飞机上接吻的场景也化成泡影。
到达时候是下午,下午阳光灿烂,热的心烦。我和苏林坐面包车摇摇晃晃到了丽江古城,走过被磨得滑溜溜的青石板路,开始了新的七天。
“幺婶!(婶婶)”苏林一进客栈大门,客栈院子里还没见到人影就大吼。
一黝黑的彪形大汉从客厅冲出来,对着苏林毛茸茸的脑袋就是一个手削,脸上笑着,嘴上却凶巴巴道:“你崽儿!吼撒子吼!老子睡起午觉的!”
“叔叔好。”我笑道。
“诶,好,苏林同学哈?”他满脸堆笑,眼角皱纹明显,沧桑老成。
他们果不其然是一家人,我心中如此暗道。
“我幺婶哎?”苏林嚣张道。
“隔壁跟重庆来的一群人打麻将。”那人道,说罢带我俩去了客厅,边走边道:“来的人有点多,还剩一间房了,故意给你们留起的。”
“说好的我们四人世界诶?”苏林不满道。
“世界你妹,老子生意不做了呀!”那人骂道。
苏林皱脸,道:“你说脏话,我要跟幺婶说!”
“我怕她迈!”他瞪眼,声音豪迈道。
说罢就听休息室一泼辣的声音传来:“建军儿!端点水来,渴了!”
“老婆你动一哈不腰上不得长肉啊!”他不耐烦道。
“哎呀你给老子快点哦!”苏林幺婶声音之洪厚,穿越一镂空书架和两堵墙,直接震慑客厅的我们。
“来了来了!”敦厚的苏建军同志痛苦地哀嚎,把钥匙从前台拿出递给苏林便去给他老婆端水。
苏林咧嘴嘲笑他,我则面无表情故作镇定。
他正在饮水机前勾着腰接水,幺婶又千里传音道:“你下午去给苏林他们买点排骨啊鸡翅啊撒子的,晚上烧烤算了。”
苏建军没给答话,原本还听得出来点温柔的声音瞬间又凶了:“你听到没得?”
“听到的!我的大爷诶!”他脸皱成一团,狠瞪苏林道:“你一来你幺婶就开始多事了。”
“完全有必要。”苏林不假思索道。
“晚上给老子洗碗!”苏建军走时朝苏林撂下这句话。
“幺婶就是喜欢看你洗碗的样子!我怎么可以抢你风头?”苏林嘲他道,无缘故地哈哈大笑,我也被他带动笑出声。
“幺儿手给我。”苏林见他叔叔离开,转头要牵我手。
“卧槽你敢不敢节制点!不要叫我‘幺儿’。”我瞪他,拉着行李箱径直朝院子走。
“幺儿幺儿!”苏林追上来,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搭上我肩,语气讨好道:“又没得人听到得,我喊你幺儿你才有反应嘛。”
“什么反应?”我菊花一紧,皱眉问他。
苏林脸红,愣了半天,把目光移到别处。
我猜他肯定想到在江边那天晚上我的反应。我白他一眼,夺过他手里的钥匙,按钥匙上的门号找到房间,他则慢吞吞跟在我后面。
房间在二楼,标间,楼下正好看到院里凉亭上铺满的藤萝,我放下行李后就迫不及待站到窗边,高而远的蓝天、线条流畅清晰的云、黑瓦顶和木雕窗、对面阳台的三角梅和底楼白墙上的爬山虎,一切都让人心情舒畅。
“幺儿想撒子?”苏林关了门上前贴到我背后,搂着我腰道。
“想你离我远点。”我面无表情道。
苏林动作明显僵硬了两秒,后又贴得更紧,把头埋我肩上蹭来蹭去道:“未必我还没得房顶好看呐?”
“嗯。”我不假思索地点头肯定。
苏林沉默,双手下移解我腰带,我慌忙钳住他手,朝他瞪眼道:“你干什么?”
“我就摸一哈!”(我就摸一下)苏林语气委屈道。
“不准!”由于过度脑补下身被他说得有反应,我把他手往外拉。
“老子已经忍了一天了!”苏林抓狂。
“你没洗手!”我道。
他愣了半天,停了动作,正当我舒一口气,他便又开始动,隔着裤子揉我下面。我毫无防备,反射性地哀嚎一声,一扭腰想挣出来就发现了悲剧。
“你有本事别硬。”我咬牙道。
苏林硬处正抵着我,道:“这种事情怎么忍得住?”
“自己解决。”我执拗道。
他失落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房间,片刻后弱弱道:“我去上厕所。”
我沉默,竟然有那么一两秒觉得自己挺残忍的。
于是他悻悻进了厕所,我先是听到他开水洗手的声音,随后就断断续续听到他闷哼。我面无表情推门而入的时候苏林一脸囧然地正穿裤子。
“你就这么想看我办事?”他埋怨道,摁下抽水马桶。
我面无表情洗手,转头看他下面,他拉链还没拉上。我愣了一会,小声结巴道:“我来怎么样?”
此时此刻我才发现,对于之前说陈学凯被青春期的兽性左右,仿佛每个骚年都是这样,所以其实陈学凯也没想象中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