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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收工了耶耶耶!”
总觉得整个图书馆的气氛都被她燃了起来。
“别摇啦,全身脂肪都在颤。”部长毒舌道。
“宅男表说话!”她皱着脸凶部长道。
“嗨呀,你看看现在大一的是怎么跟部长说话的来着!木大木小!”部长也瞪眼看她。
“您做大您做大!”廖巧学着部长挑衅主席的模样,耸着肩摊手。
部长吃亏,瞪眼看她。廖巧若无其事逃去拿颜料。
正当我拿着排笔无法下手时,部长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站在我旁边,给我以无形的压力,救星郑辰逸抱着两本小说抵达图书馆,他一路小跑过来,眼圈带着浓重的青黑色。
“岑睿。”他声色疲惫,弱弱笑着,“今天画海报?”
部长转头看他,我只能看见部长毛茸茸的后脑勺和郑辰逸用他能杀人的微笑跟部长说‘hi’。部长停顿许久,后转过头就将头低下,耳朵尖泛红。
“恩人啊!”我大嚎道,“快来帮我上色!”
他破有成就感地笑笑,放下小说,问我想要什么效果。
郑辰逸在的那段时间,部长罕见的话少,只默默地在一边看着。偶尔问郑辰逸‘你是建艺(建筑与艺术)院传媒部的?’
郑辰逸点头应着,朝他微笑。部长被这样看一眼完全说不出话,顿了几秒只挠着头笑道‘昨晚在综合楼看见你和你们部的画海报来着’。
“你是传媒部的?”我惊讶问道,在我印象中郑辰逸完全应该进办公室,再直步青云成为主席那一类,“怎么不进办公室?”
“传媒部好玩一点嘛。”他无辜道。
“好吧。”我道,“你们怎么不白天画?”
“我白天有事嘛,而且画海报用不了多久,我们主要是聚在一起‘交流’作业。”他狡黠笑道,我瞬间就想到小学时我们聚一起抄作业的情景。
“你星期六白天能有什么事?到图书馆看小说?不会吧学霸......”我玩笑着戳戳他腰。郑辰逸笑着躲开,忙叫我‘别闹’。
“对了你们怎么认识的?”部长好奇。
“我发小,嘿嘿嘿。”我颇得意道。
“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部长摇头叹息。
郑辰逸又笑着抬头望他一眼,部长双颊微红,不再膈应我。
我们在图书馆待了一天,晚饭和部长、廖巧一起,张展凡坐食堂等我们,一见一大波人靠近,忙埋怨我道‘不一般都是三人世界吗,完了一下来这么多人我怎么hold得住?’
事实证明,这并不算人多,后郑辰逸传媒部的朋友还有他的室友也加入我们,一大群人闹哄哄地占领了食堂。好歹当时已经有点晚了,吃饭的人除了学生会的苦逼就没有几个。
晚饭后我们告别那一大群人,廖巧也回了寝室,我、郑辰逸、张展凡还有部长四人慢吞吞散步般,边玩笑边往寝室去。
郑辰逸住北楼五楼,我和张展凡在四楼,部长和我们同一栋,不过在南楼。部长啪嗒啪嗒的拖鞋声持续到我们上二楼才消失。
上楼时郑辰逸突然提起‘其实你们部长长得还很不错,就是有点小屌丝’。
敏锐的直觉告诉我,这是要发生什么的势头。
当晚我跟苏林打电话时汇报生活情况,苏林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的疲倦,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我好累,就这样吧,你早点睡,别熬夜’。
我总觉得我所害怕的一切在慢慢靠近,我们之间无论是时间还是空间上的距离都被拉开。
那几天我犹豫很多次要不要给家里打个电话报平安,翻出母亲的号码看过很多次,最后还是在按下拨号键前收起手机。
☆、第四十四章 看你怎么想
九月十五号,中午十二点,一食堂门口,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三顶橘色帐篷搭起,几张桌椅,一个扩音器,几张简陋的海报,海报上写着‘外院、建艺合办迎新晚会,九月十七日晚七点’。
外院宣传部和建艺传媒部的干事和部长们坐在帐篷底下,轮流拿着扩音器朝人群喊‘外院建艺迎新晚会九月十七晚七点,我们与你不见不散’。
部长拿着小风扇坐在我旁边,脸皱成一团,衬衫扣子解开三颗,还嫌热。
电扇的呜呜声一直在我耳边响着,我任部长把胳臂搭我肩上,唯一的盼头就是等到一点半散伙。
“渴吗?”郑辰逸手中的扩音器刚被传媒部另一个干事接过,便拿着矿泉水走来问我们。
但还没等到我和部长答话,他就迫不及待仰头豪饮。
“卧槽,你存心的吧!”我嗓子眼就要冒出烟来,眼睁睁看着在阳光下晶莹剔透的矿泉水在水瓶里渐渐减少。
郑辰逸喉结上下滑动,脖子上汗水泛光。
他以一副‘整到你了吧’的表情朝我们挑眉,又道:“我去买冰水。”
“诶诶诶,算了,还得跑到超市去,太热了。”部长叫住他。
“大人,干事就是用来干这种事的。”我阻止部长。
“那你去。”部长推我道。
“小的脚力不济!”我懒道。
“等你们说完我都回来了。”郑辰逸伸出他的长手给我头来了一记手削:“怎这么懒呢你!”说罢就要去买水。
“诶还是算了。”我阻止他道,再示意他把喝过的水扔过来:“那就行。”
他顿了两秒才扔给我。
我打开盖子,刚凑上。
“咳!”部长的脸离我极近,两眼瞪得跟铜铃似的。
我迷茫地看看他,在转回头看看手中的水。
“要不大人您先?”我把水瓶凑到他嘴前。
“哼。”他冷哼一声,表情仿佛在说‘这才差不多嘛小子’。
部长接过水瓶,直接凑上瓶嘴,比我想得豪迈得多,菜的是喝到后来他的耳朵也慢慢变红了,心里想什么暴露得一清二楚。
他没喝完,剩下的留给我。我象征性喝了两口又扔回给郑辰逸,那家伙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喝。
这就像部长和郑辰逸深吻,我又和部长深吻,郑辰逸又和我深吻,至少口腔细菌的交流是这样一个过程。
不过对于我和郑辰逸来说这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动作。
这天最让人心烦的是后来在宣传过程中来掺一脚的建艺外联部部长。
轮到我拿着扩音器大嚎的时候他就站在我旁边,双手叉在胸前,对我指指点点道‘声音大点’、‘诶你怎么这么喊呢’、‘多单调啊,我跟你说......’,‘诶你到底会不会喊啊’。
后我实在忍不住,面无表情把扩音器递给他道:“学长你说得太复杂了,台词太多我记不住,帮我示范一下吧。”
瞬间他的脸就黑了下来,下颚发怒似的往外伸,盯我的眼神那